當我表哥盧綸來過夜時。
唐代司空舒
靜夜不相鄰,因家貧而居曠野。
而黃葉黃葉的落在雨中,就像燈光下白發老人的命運。
羞於如此長久的孤獨,妳常來和妳壹起安慰我。
但妳不能來太頻繁,超過兄弟,壹生的朋友。
做出贊賞的評論
司空舒與陸侖同在“大理十才子”之列,詩才平等,表兄弟。從這首詩,尤其是對聯“但不能常來(友情),不止兄弟,終身摯友(楊虎是蔡邕的孫子,因稱其為堂弟蔡家欽)”中,可以看出他們的親密關系和真摯友情;而且可以感受到作者生活境遇的悲涼。據《唐四年英才傳》記載,司空舒是“壹個正直有才能的人”,但由於“性耿介,不要權”,最終仕途坎坷,家境貧寒。這首詩是作者處境的寫照。
前四句描寫的是靜夜中荒蕪的村莊,簡陋房間裏的窮人,冷雨中的黃葉,昏黃燈下的白發,構成了壹幅完整的人生畫卷。這幅畫充滿了辛酸和悲傷。後四句直接揭示了詩的主題,寫的是我表姐陸倫悲傷地去看望她的親友,於是喜出望外。據摯友余碧雲說,這首詩“前半部寫的是壹個人的悲傷,後半部寫的是相逢的喜悅。反正是正詩。”從構圖上看,確實如此。前半部分和後半部分,壹個悲傷和壹個快樂,悲傷和快樂的同情,總的傾向是統壹在悲傷中。後四句雖寫“喜”,卻隱隱約約透露出“悲”:《相見恨晚》中的壹個“羞”字,表現出壹種悲涼的情緒。所以,題目中雖然寫了“幸福”二字,但背後卻有“悲傷”的味道。壹正壹反,相互生長,相互對比,使要表達的主題更深刻,更突出。這就是“對立”這種手法的藝術效果。
比興並用也是這首詩的重要藝術手法。“且如雨滴打亮黃葉,燈照我白頭”不是簡單的比喻,而是進壹步用比喻的形象來烘托氣氛,特別有詩意,成了著名的警句。用樹木的落葉來比喻人類的衰老,是相當恰當的。秋風中落葉紛飛,類似人的老去,相似點在褪色。在這裏,樹木作為環境中的風景,起到烘托氣氛的作用,類似於趣味。自宋玉《九辯》提出“悲為秋之靈,草木蕭瑟衰”以來,秋葉常被用來塑造悲涼的氣氛,“黃葉”自然也就烘托了悲涼的意境。比興兩用,所以特別有藝術性。謝明珍《詩品四首》有雲:“魏蘇洲曰,‘窗中人將老,門前樹將秋。“白樂天說,‘當樹木開始變黃時,人們就想變老。’司空舒曰:“雨打黃葉,燈照白頭。”三首詩同機,無出其右:‘今景好,有無限悲涼,言可見之。’“其實三首詩的美,不僅僅是擅長景物,更是擅長比喻。司空舒的對聯之所以“絕”,是因為它比魏和白居易的詩多了雨景和微光兩層含義。這兩個意思雖然沒有“對比”,但卻大大加強了悲傷的氣氛。高蔔庭《唐宋詩集》說:“‘雨中’與‘燈下’雖與王墨沖突,但意境不同,故非病也。“王維《秋夜獨坐》:“果落雨中,草蟲燈下吟。”這兩句純屬寫生,賦式,不可兼得;不僅意境不同,手法也不同。馬岱的《壩上秋菊》:“外國樹的垂葉,燈籠的寒光,在夜裏是孤獨的。“雖然語言和白雲書相似,但手法卻不盡相同。這裏只寫秋天在異鄉漂泊的落寞景象,沒拿人和樹比過。司空舒《在雨中》和《燈下》兩句的妙處,在於“興與比”藝術手法的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