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滿蒿,綠窗滿紅淚。野田荒地只悲,五更表仍出潮。
春情只看到梨花疏。梨花自寒食塵飄,數春星。不要這樣,但是現在毀了。冷雨西風打畫橋,寒食春風弄柳斜。
現在才發現當時是錯的?從教學中支付真的很可惜。遠山蒼楓外,誰比話長?試著在午門壹窺縣城,妳的贊同是我回答的動力。
耕者養舟愛樓,輕煙散入武侯府。黃昏時分,燭火在漢宮中傳遞,梅花中不見壹人。偷襯衫撕了好幾次。
佳節桃李笑,破屋獨麥旁!橋梁危險是可以避免的。人乞祭妾驕,壹片片散,墨痕依舊鎖塵於墻間。
希望對妳有幫助。
2.求壹篇紀念爺爺去世壹周年的文章來懷念我爺爺——寫在爺爺去世壹周年之際。爺爺去年農歷八月初二去世,今天是去世壹周年後的第三周。
因為工作的原因,我沒能回老家祭奠,但是直到昨晚,我還在輾轉反側,很晚都睡不著,我還記得爺爺的音容笑貌。爺爺出生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他很幸運,趕上了最後壹批傳統教育,上了壹所老式師範學校。
我不知道他當時讀過什麽樣的歷史子集,但我感嘆他的壹手好字。逢年過節,喜結良緣,也成了他被別人請去寫對聯的資本。
每次不發工資,他就什麽都給。也是在這個時候,我大概能體會到中國古代傳統教育的精髓:文筆嚴謹,內涵深刻。
我常常驚嘆古人的文字功底,同時也越來越佩服爺爺的書法和文采。但遺憾的是,我的父親、叔叔和我都未能繼承他的衣缽,甚至對寫作興趣不大,更不用說大談文學思想和對聯。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毛筆的基本握法,爺爺就已經不會寫字了——2003年,他中風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很多老年人都會得的病。雖然他已經變得很不方便行動,但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
由於語言能力的喪失,很多時候,他已經無法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但對別人的對話和他的話語極其敏感,聽力不亞於正常人。我長期在廣東工作,每年只有壹次機會去安徽大別山老家看望他。
但每次回家,我都能明顯感受到他的幸福和關心。我也抽時間和他相處。雖然言語交流不多,但在我心裏,總是充滿了同情和愧疚。
我幫不了他,我治不了他的病,我恢復不了他的語言能力,我帶不了他去外面看看發達的世界,看看大都市的喧囂。我好像覺得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和不可原諒的過錯。我唯壹能做的,就是在心裏千百遍的自責和默默的祝福……在家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常常要收拾行李,奔向屬於別人的事業,奔向不知道未來的工作。
更讓我尷尬的是我要和家人和爺爺分開的那壹幕。我總是提前把行李準備得整整齊齊,小心翼翼地放在門邊,打算壹口氣把已經想到的做完,然後拎起行李頭也不回地走出家門。
然而,每次我都失敗了。當我看著爺爺和藹可親的臉龐,瘦弱的身體,抽搐的嘴唇,我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心情。眼淚像決堤的河流,壹發不可收拾...爺爺對自己情緒的控制力甚至比我還差,經常眼淚都比我來得快。
在家人的幫助下,他還是堅持把我送到田頭路口。我知道他壹直站在那裏盯著我的背影,但是我沒有勇氣回頭看他的臉,看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睛。
我只能任淚水沖刷臉頰,放縱藏在心底許久的悲傷。路看不清,只是壹腳高壹腳低。
我能感受到他的悲傷和難過,他也壹直跟著我,會壹直跟著我到遠方……2005年農歷六月底,天氣開始有變冷的跡象。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得到了爺爺病情加重的消息。
不孝,由於工作原因,沒能回去陪他度過這最後的時光。醫生還在堅持治療,我唯壹能做的就是每天給家裏打電話,詢問他的病情。
在每天的焦慮和不安中,我反復在想,是不是應該舉行婚禮來強攻家裏陰郁的空氣,給爺爺帶來壹些歡樂,甚至想有壹個他康復的奇跡。最後我下定決心,就算幫不了他,至少在他閉上眼睛之前,我可以看到他唯壹的孫子,娶到他理想中的新娘。
於是,我匆匆選定了中國農歷八月二十八這壹天,所有的準備都是那麽倉促。我多麽希望能早點給他帶來好運,或者至少在他咽下最後壹口氣之前完成。然而,壹切就像命運壹樣。農歷八月初二,爺爺默默地走了。
當我聽到這個壞消息時,沒有眼淚。因為我不相信他等不及我的婚禮,甚至不會堅持不到壹個月。
我忍住說不出的悲傷,第二天匆匆趕回,卻發現壹口冰冷的棺材。我多麽想再看到他的眼睛盯著我,甚至是我離開時那雙令人心碎的眼睛。
我用錘子敲打著棺材,釋放著我的牢騷,讓我的感情無限發泄……下葬前,按照當地的習俗,我會打開棺材,讓親人見我爺爺最後壹面。我終於看到了爺爺安詳而欣慰的臉,還有他微微睜開的眼睛和半閉的嘴唇。
醫生說是別人長期受病痛折磨,消瘦下去,抽筋的結果。然而,我想只有我能讀懂他莫名其妙的表情。
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麽沒等我的婚禮了。他大概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受不了這麽久。他害怕自己有壹天會精疲力盡,害怕自己的葬禮會遇上我的婚禮。他這麽做是為了我,不是嗎?不然為什麽他的臉上充滿了喜悅?!那雙微睜的眼睛想看到我娶回來的漂亮老婆是吧?那雙半閉的嘴唇想喝我的結婚酒吧?爺爺,爺爺,這壹切,只有我能理解妳,對嗎?...爺爺被埋在壹個朝南的山坡上,在壹個非常開闊的地方,他可以看到很遠的前方。
就這樣,他現在每天能看到的就是遙遠的南方,我所在的南方……理清思緒,很快我就開始思考我的婚禮是否需要延期。我覺得如果婚禮如期舉行,似乎是對爺爺去世的褻瀆。
但我記得我祖父的平靜和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