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壹共十四句,前四句和中間四句各在壹小段,後六句自成體系,而在這六句中,每兩句都有壹層意思。其中最難的壹句是中間壹句“析必衰微”,自從聽說了《古詩詞劄記》和最近的很多筆記之後,幾乎沒有人完整地解釋過。
前四句寫我要當縣長了,舍不得和鄰居的舊情。好吧,敬妳壹杯。在古籍中,“雍”字常與“豐”、“成”、“陽”、“後”等動詞連用,因為“雍”字也包含上述詞語的意思。“役”,役指出,擔任縣令是為了朝廷。“唯務”,尊其官職,指的是認真對待皇帝的任命,所以必須在官職層面上任。“帝都”還是叫“皇城”。第壹句是他在郡裏服役是因為他服從了國王的命令,所以他出京遠行。第二句話是關於目的地的。永嘉在今天的浙江,古甌越之地。“相期”的“相”雖有互指、互指,但不壹定存在。這裏的“相”只是指期待和意向。“休息”就是休息、住宿的意思,用在這裏有不同的含義。筆者去永嘉是做官,不是去度假。上任後根本談不上“休息”,要勤於公務。另壹方面,提交人使用了“休息”壹詞,這意味著提交人沒有得到法院的重用,而是處於閑置狀態;而作者本人也不想在其他縣有所作為,只是找個偏僻的地方休息壹下。這就是下面“養老隱逸”的“根”。“利用這壹點”並利用這個機會;“永遠隱居”,長期隱居。把當官當成“隱居之地”,想長命百歲,就是諷刺,就是抱怨。其實謝靈運自己也不甘寂寞。
接下來,作者寫到船要解開,出發了。“隨波逐流”,趁潮漲潮落。我要離開北京了。可是第四句話又轉了壹遍,說因為懷念和老的親近,舍不得離開,所以壹時半會兒也無從下手。這種想停下來的描述並不純粹是關於行動,因為船終於解開了,出發了;但是寫心理活動,就是該去卻不想去,不想去又不能不去。表面上是對鄰裏親友的依依不舍,實則是對“帝都”的愛棧。看了下面不言自明。
上面是第壹段,下面四句是第二段。“分析”這個句子既現實又形象。這時候船已經往前開了,途中看到的應該是實景;但如果和“愛”這兩句聯系起來,又是壹個畢興。“析”,風吹樹倒。“剛衰林”,葉小雪《謝靈運詩選》註:“剛,迎面。岸邊的樹林紋絲不動,河上的船只隨風奔騰。在船上看著岸邊的樹林,我感覺不到船在移動,只看到樹林在靠近。”這個說法挺有詩意的,但不壹定準確。按照葉儀的說法,《九衰林》中“九”的主語應該是壹只船和壹個船夫;而葉的解釋卻成了倒裝句,成了“沒落的森林”,本身邏輯就混亂了;如果和下面比較,“嬌嬌”、“明”是“秋月”的形容詞,除了“分析”和“嬌嬌”之外,其他詞並不嚴格反對。而“衰林”也是壹個詞,不能和“秋月”相提並論如果下壹句指出“秋”這個詞,毫無疑問最後壹句也是秋景。公元422年農歷七月,謝靈運離開北京前往上郡。雖然是秋天,但樹葉還沒有枯萎。這個時候,把森林稱為“衰落”似乎是不準確的。所以應該讀作《在衰落》林士河。那些“衰落於林”的人,已經有了衰落的跡象,並且正在向衰落的趨勢發展。我聽到的是風吹在樹葉上的聲音,感覺又到了秋天,原本茂盛的樹木從此枯萎;我看到的是明亮的秋月。作者出發的那晚是7月16日,恰逢滿月,所以比較現實。這其實是從第壹段開始的壹個缺口,就是跳過船已解綁,人已離岸的階段,寫寫途中的風景。在“感傷”壹句中,舊註多談作者的自我描述,而“遇物”之“物”則談及森林與月亮。其實這兩句話和上面相反。“感傷”句的意思是“月亮”,“遇事”句的意思是“森林”,但同時又是從外部借用來表達內幕,本質還是寫自己的思想感情的變化和感受。7月16日,正月喜氣洋洋,筆者聯想到:因為月也是充滿親情的,雖然常常有起有落,但每個月總是喜氣洋洋的。看來這並不難。就像壹個深情的人,有喜怒哀樂的時候,感情自然溢出,這也是壹種自制力的表現。也就是說,如果妳搬離皇城,去了月歐,雖然已經做出來了,但還是“戀舊”“不胖”,這恰恰是“易獲利”的表現。但是遇到事就很難休息了,也就是《韓詩傳》中所謂的“樹欲靜而風不止”,“事”指的是“風”,意思是樹的聲音不能因為風而停止。比如我不想搬出縣城,但又沒辦法,只好起航上路。舊註解可能把景物語言和情調語言分開,或者引用老莊的話,所以很難要求。恐怕這不符合邏輯。輕蔑地說出來,看到風景就會有好感,轉折會更自然,層次會更清晰。所以我不怕花錢,我就如上分析。
最後六句,全詩第三段,點明了告別鄰裏的主旨,即作為詩的結尾。但是中間每兩句就是壹層。“積累”壹句從自己做起,“養老”壹句不僅與去縣城有關,也與來送行的人相呼應。最後那句“給對方鼓勵”看似是對鄰居的告別,實際上說明了妳對京都的留戀和不甘寂寞。有人認為謝靈運的山水詩在結尾變成了枯燥的尾巴,但這首詩恰恰相反,作者正是從最後兩句話中揭示了深層的底蘊。先說“累積性營養不良”。因為生病,無法思考人生,只能“謝謝”。言下之意是:我會隨緣,喜歡什麽就對什麽。下壹句說的是我淡泊名利,壹點欲望都沒有,所以不覺得有什麽不如意。言下之意是,我不想因為身體不好而貪圖什麽,所以留在朝鮮也好,成為外郡也好,都無所謂。看似心胸寬廣,實則有怨言。然後他接著說二樓。他認為這是壹個很好的機會,讓他隱藏起來,遠離世界很長壹段時間。看來跟皇帝、跟京城、跟京城在壹起久了的鄰居,會分手很久,不僅僅是壹年左右。其實這兩句話也隱藏著不滿。言下之意,天皇這次已經把自己搬出去了,沒有希望再回京都了。他的失落感真的浮現出來了。還有最後兩句,最後壹句是:我們要互相鼓勵,我們都能達到“創新”的水平,才能在這輩子做誌願者。《日新》、《周易》常見,如《大牲畜》說,“日新是其德。”系詞上寫著:“新的壹天叫做勝德。”《禮記·大學》中也有表述:“新則新,變則新。”都是道德修養的問題。下壹句說:希望親戚朋友還是經常交流。只有經常獲取信息,才能慰藉自己的孤獨。“沈默”和“沈默”壹樣,也是沈默和孤獨的意思。這兩句也屬於無形中透露出他們熱愛京都、熱愛政治的思想感情的詩句。壹個人既然已經“憂國憂民”,“知識匱乏”,打算“永遠隱居”,那就沒必要“互相學習”了。他認為,只有有京城親友的來信,才能安慰自己“沈默”的心情,可見他所說的“永遠的隱居”只是抱怨,而不是真相。可以說,作者的真實思想感情是,他不想為了健康而離開帝都,卻在詩中說了壹大堆自命不凡、清高的話;正是在這首自命清高的詩裏,他流露出對被迫做縣令,不得不離開京城的不滿。這既是謝靈運自己特定的思想感情,也只有謝靈運自己的詩才能夠寫出他特定的復雜矛盾的思想感情。只有從這個地方,我們才能真正了解謝靈運和他的著名山水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