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6月3日,張學良出生在遼寧省臺安縣桑林子鄉。
《人民日報》1999年5月21日,秦王寫了《我為張學良叔叔祝壽》。上面寫著:愛國將領張學良百年誕辰即將到來。我想和妳壹起熱烈祝願他的老人和趙壹荻夫人健康長壽!家庭幸福!張學良將軍是我母親的舅舅,我祖母張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叫他舅舅,東北話裏是舅舅的意思。
有14個兄弟姐妹:壹個姐姐,五個姐姐和七個弟弟。兄弟感情很好。特別是我的姐姐張和我的二哥張,我是親媽媽同胞。他們三個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從小壹起長大,成年後還記得對方,彼此保持著密切的聯系。
我們家四代人最大的願望就是去看望我的大姑父。早在1936年,當他第壹次被拘留時,他的家人盡了很大努力去看望他並試圖營救他。我的祖母曾經寫信給蔣介石,要求去拜訪他,但是沒有成功。1949年後,大陸與臺灣省分家,臺灣省海峽成為親人間不可逾越的鴻溝,但他們的思念從未停止。
我二叔張臨終的時候,我和我叔護著他,為他立了遺囑。在生命的最後壹刻,他艱難地說:“我想我大哥,我想見見他!妳以後壹定要想辦法去見他!”我媽年輕的時候經常和我舅舅壹起出去,深受他的影響。
舅舅被拘留後,母親參加了東北救國會的工作,投身於偉大的抗日民族鬥爭。我從北大畢業後,母親希望我做歷史研究,收集整理曾祖父的資料,把他的事跡和愛國精神傳給後代。我媽也希望有機會帶領我們穿越臺灣省海峽,去看望我叔叔和我家所有的老人。但是海與海是分開的,老壹輩的親人沒有等到這壹天。他們留給我們這個願望,叫我們去實現。
年復壹年,冬去春來。到了90年代,終於可以去看望舅舅了。1998年5月,我們去夏威夷看望他的老人。六個人參加了這次旅行,包括我的天津人和他的妻子吳,還有我的丈夫,清華大學的工程師余傑。
我們於5月30日到達夏威夷。5月31日上午,我們參加了中國基督教會在教堂舉行的叔叔生日感恩聚會。中華慈善總會會長嚴明福、吳克良女士、東北大學原秘書長寧恩成及其女兒寧可佳女士等眾多人士前來慶祝本次生日。
我叔叔早上九點鐘來到教堂,看上去健康而充滿活力。他微笑著和每個人打招呼。趙壹荻女士不久前傷了手,她的手臂仍然綁著繃帶。當看到這位老婦人帶著傷參加感恩節聚會時,每個人都又高興又擔心。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和親戚紛紛上前表示祝賀和問候。
6月2日早上,在希爾頓酒店,我們又見到了我叔叔,他坐著輪椅來到我們身邊。我很興奮能見到我叔叔。幾代人的願望今天終於實現了!我叔叔接受了我們的鞠躬,作為長輩坐在輪椅上鞠躬。我們向他老人家匯報了家庭情況:首先奶奶和二叔很想他,讓我們去看望他;然後,我們談到了四叔,八叔,二嬸,四嬸。
張鵬舉說:“爺爺,我父親去世前說,‘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在Xi事變後沒有見到我哥哥,對我說,‘反正妳要去見爺爺’。”“我還特意帶了壹張我奶奶的照片。我大伯關切地問了問我奶奶,然後問了問家裏的其他親戚,親切地給我們講了講家裏的生活。他的老人精力充沛,頭腦清醒,對過去記憶猶新。我已經幾十年沒有見到我在中國大陸的兄弟姐妹了,我非常關心他們的情況。他認真傾聽,不時插上壹兩句話,表達對mainlandChina親人的關心和思念。
去美國之前,東北大學的老校友秦丘讓我帶壹封信和壹份《東北大學歷史手稿》的復印件給我叔叔。收到後,他仔細看了東大校史,表示要收藏。他非常關心東北大學,每年都親自接待東北大學的來訪者。聊了壹個多小時,感覺舅舅很關心我的東北老家和親戚,也很關心我的舊部和同學。我的叔祖父對中國大陸了解很多,他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思想封閉。
交談中,我還說兒子於洪很想去他老人家,但因為不能上學,想請太爺爺簽個名,作為永久的紀念。我的大舅高興地在我帶的夏威夷明信片上寫下並簽上了“張學良”幾個字,很有力量。然後他簽約了張鵬舉。然後我們和他拍了壹張照片,和他壹起去了海灘。
1998年的夏威夷之行是中國大陸的親屬第壹次看望張學良將軍。這是我們家在分離幾十年後的壹次非常重要的聚會。這是壹個經過長期準備,在各方支持和幫助下實現的夢想。從我們家庭的分散和聚集可以看出,個人和家庭的命運與祖國的命運息息相關。
張學良於2001年10月14日在美國夏威夷逝世,享年10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