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將熄滅,壹個模糊的影子在晃動。今晚突然聽說妳被貶到九江了。病重的時候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晚上的風雨吹進窗戶,感覺特別冷。
全詩如下:殘燈無焰影,今夕聽說妳已墜九江。在垂死的疾病中坐起,黑暗的風把雨吹進寒冷的窗戶。
全詩賞析:
這首詩的中間兩句是敘事浪漫,表現了作者第壹次聽到不幸消息時的突然驚喜。語言簡單而感性。詩的第壹句和第二句都是描寫風景的,生動地描繪了周圍蕭瑟荒涼的景色,感情豐富而深刻。
元稹寫這首詩的時候,心情是極度悲傷的。帶著這種悲傷的心情,所有的風景都變得灰暗暗淡。所以,當我看到“燈”的時候,我覺得那是壹盞失去了火焰的“殘燈”;就連燈的影子也變成了“最窄”——壹種昏暗搖曳的樣子。“風”,原本淡泊明暗,現在變成了“暗風”。“窗”,原本冷漠冷熱,現在變成了“冷窗”。因為親情的搬進、照射、浸潤,連風、雨、燈、窗都變得“殘廢”、“黑暗”、“冰冷”。“殘燈無焰,影最窄”“黑風吹雨打寒窗”等詞既是風景語言,也是愛情語言,以悲涼的風景表達哀思,情與景融為壹體,“妙不可言”。詩中“臨死驚起”壹句,是活靈活現之筆。白居易曾寫過兩句詩:“枕上忽起,衣上顛倒。”這是白居易元稹初被貶,到江陵上任時寫的。說明他聽到信差敲門,迫不及待地要看元稹的壹封信,非常生動。元稹的那句話也是如此。其中“震驚”寫的是“情緒”——當時震驚的感覺;其中《坐起來》寫的是“形”——當時的樣子。如果只寫“情”,不寫“形”,不是“坐起來”,而是“嚇壹跳”,恐怕就沒意思了。“驚得坐起來”這個詞,是對作者當時突如其來的驚訝的生動描述。再加上“將死”,進壹步強化了感情的深度,使詩更加生動。既然叫“垂死掙紮”,自然很難“坐起來”。但作者在震驚中“坐了起來”,可見震驚之大不亞於針刺;團結和同情。袁與白之間的深厚友誼,在此可見壹斑。按照慣例,在“病危休克坐起”這首詩之後,大概需要寫壹個真實的句子來表達“休克”的具體內涵。然而作者恰好來了壹首描寫風景的詩:“黑風吹雨打寒窗。”這樣,“景”的具體內涵就包含在場景語言中,變得隱而不露。作者對白被降職究竟是惋惜、憤懣還是悲哀,尚未透露,全留給讀者去理解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