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細雨如絲,無聲無息,正如傅的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夏天,荷花以各種方式反射太陽,讓我們想起楊萬裏的詩“荷花映太陽別樣色”;
秋天,楓葉似火,如果是紅花,就隨便背杜牧的詩‘霜葉紅於二月花’;
冬天漫天大雪,人很少。柳宗元寫過‘百山無鳥,千徑無足跡’難道不是別樣的風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