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國家的語言都不可能完全的讀出中國詩歌的聲韻美,中國詩歌種的漢字在字義上是其它國家用文字翻譯不了的唯壹的”純文學“。對外國而言,中國的詩歌只不過是它們的”猜想文化“,它們最多也就能翻譯出個大概。因為中國詩歌註重”言有盡而意無窮“。這個”意無窮“也正是詩歌的魅力所在,在世界文學史上,中國的詩歌文學是唯壹不被漢字以外的文字可以替代的”永恒國學“。諾貝爾文學獎,漢字文學不可能獲獎。那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只不過是虛名,莫言應該放棄這個獎項。漢字文學無法與諾貝爾文學獎同步。簡單說漢字成語用其他語言翻譯,不可能透辟的表現出所有含義,如:瓢潑大雨,瓢怎麽翻譯?水舀子?切開兩半的葫蘆?漢字的歧意及多元化、形聲,引申,通假,諧音意等等壹些列,其它文字是替代不了的,引申意在文字之外,外文怎麽翻譯透辟?諧音呢?外文是不是翻譯成南轅北轍類的了。漢語的語序,語速。中國詩歌的聲情部分(漢字的讀聲美)韻腳的和諧美,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說中國詩歌聲情並茂,頭壹句-大弦“嘈嘈”是說雨之“急”。嘈嘈是什麽?兩個字獨立出現原本是無意的,在這裏不但是擬聲詞,還是彈奏琵琶的手法最粗的四根壹起彈,聲音急促而響亮。外國人怎麽能讀出這感覺?小弦“切切”也是擬聲助詞,也是彈奏的最基本指法,“挑”最細的那根弦,聲音清脆如輕聲私語,這文字所蘊含的感情是多麽細膩啊,翻譯不出這些細節怎麽能體味到中國詩歌的聲情張力呢?
杜甫的茅屋被大風所破歌中-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最後這句我們讀時可謂是親眼見到了哭喊中的杜甫。嗚呼(如嚎叫)!!這鏗鏘有力的節奏和奔騰前進的氣勢,所謂的聲聲血字字淚!讀詩時我們自動會被這逐漸加速的“聲情部”而感染,直讀到“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這些仄聲“切齒音節”發揮的淋漓盡致的漢字而對詩歌聲情部又有進壹步的認知!最後這句是喊出來的!!聲韻的感染力,這幾個切齒音入聲字極具力度。試想,用外文翻譯後這些詩句的聲情還在不在?還有沒有這深沈短促的低吼?如果沒有了還談什麽詩歌的聲情“感染力”。
外國對中國詩歌的審美永遠處在壹個懵懂期。 中國詩歌是有音樂的文字,中國詩歌是中國的純文學,中國詩歌是漢字以外任何文字形式都替代不了的“國學”
用外語讀不出唐詩的聲韻。所謂的範文與中國詩歌在形式上可以做到,而在實質上卻很難做到統壹。因為沒有壹個國家的詩歌在實“質”上可與中國的詩歌相提並論。 國外達詩人的優秀作品很多,這些詩歌作品無論在形式上與實質上都與(中國詩歌)有壹定的差別,中國詩歌為韻文,句中有律,句腳有韻。外國詩歌如“十四行”句腳文字可以不處在同壹聲鈕中,他們用“頓”用“步”來達到聲音的和諧。他們在表現形式上比中國詩歌“自由”了許多。
寒山子的詩在外國被流傳被重視,但是在中國並沒太受到重視。有些人說他的詩如說白話,說像打油詩。我們相信真正的好詩就是遣辭精簡格調淳樸理趣純真麽。 大有壹些經過反復堆砌的花俏詩句,實質上並沒有壹點可讀\耐讀性呢。我們不能把詩歌作品商業化,詩歌創作不是賺錢的方法。
詩人為什麽寫作--念天地之悠悠, 獨愴然而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