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山是五彩繽紛的,聽來水是無聲的。
春天走了,花還在,人來了也不奇怪。
頭都露出來了,物件都是平的。
如何說不太清楚了。
這首詩的作者壹直有爭議。大致有唐代王維說、道教禪宗大師說、元代王冕說、明代唐伯虎說、清代高定說等多種版本。
這首詩是關於禪的詩,描繪的是純粹的自我及其對壹切表象的觀察,不同於普通思維心對境界的觀察。從自然中看到山,雖然有色相,但什麽也沒有,只是壹種錯覺;自聽水聲,聲不真實,聲無聲;自觀春花,別無選擇,當下是自性,所以春天雖過,自性之花未枯,自性不死;人來了,鳥因癡驚飛,鳥自性不變,無擾。小鳥雖然不懂,但禪師心裏清楚。如此,萬物顯現,頭是自性大道;壹切都是純粹自性,都是平等的。為什麽禪師說的那麽懇切,人們卻聽不懂?只是因為,啊,人被困在分離的思維裏,把當下自性的奇妙,變成了思維心智的差異和清晰。這種第六意識的差異和攀援,是壹切眾生“生病”的根源。只有放下,才能頭腦清醒,看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