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曾被認為是用來諷刺秦襄公沒有和李周壹起鞏固自己的國家(簡媜《石矛序》)或遺憾壹個渴望隱居的智者得不到(姚繼衡《詩經通論》和方雨潤《原始詩經》)。然而,與《詩經》中的大部分詩歌不同,《建甲》中並沒有具體的時間和場景,甚至連“伊人”的性別也很難確定。因此,上述參考文獻缺乏證據,難以令人信服。歷代《詩經》註釋者往往求之更深,結果失之更遠。對賈健的解讀也應該是當代的——現代學者大多把它當成壹首情詩。
詩意的空虛給闡釋帶來了麻煩,但也拓展了包容的空間。《在水壹方》是仰慕的象征,錢鐘書在《管錐編》中已有詳細表述;“走回頭路”、“走回頭路”、“路漫漫其修遠兮”不過是反復追尋的難度和不確定性的象征。
探索人生深刻體驗的作品,總能在後世得到不斷的回應:“建嘉之思”“建嘉以人”成為舊信中的珍愛表述;曹植的《洛神賦》和李商隱的《無題》也是對賈簡主題的回應。將它們相互比較,可以使讀者更好地理解這首詩和它的作者,“然而我感覺到了神聖獨角獸和諧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