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老鄉”有的解釋為沒有原則的君子,有的解釋為打著道德的幌子獲取私利的人。總之都可以算是偽君子。孔子評價他是“盜德之徒”,即危害道德的人。偽君子不僅沒有真正踐行道德倫理,還在不知不覺中腐蝕道德。當社會上充斥著偽君子的時候,所謂的道德就是壹個幌子,不再具有真正的公信力,而只是壹種牟利的手段,壹個自我辯護和自我欺騙的依據。偽君子就像飛蛾。久而久之,只剩下道德的外殼,壹觸即潰。這就是偽君子比直接違背道德的小人更可怕的地方。
由此可見,孔子早在春秋時期就認識並批判了偽君子。他怎麽能教學生做偽君子?在我看來,孔子是壹個真誠可愛的人。《論語》充滿了真誠、智慧和幽默,而不是威嚴的老師和枯燥的說教。讓我們看看陽貨的壹個例子:
屠夫問我:“三年的喪期很長啊!君子不禮三年,禮就壞;三年不找樂子,就找樂子。舊谷已去,新谷正在崛起;現在鉆火坑已經來不及了。”子曰:“夫食丈夫之米,妻食妻子之錦,與女焉得安?”說,“安。”“女安,為之。夫妻服喪,不願意吃飯,不願意聽音樂,不願意生活,所以不做。現在那女人安全了,就為它。”
我被宰的時候,孔子說:“施之不仁!孩子出生三年,然後就脫離了父母的懷抱。夫喪三年,必喪天下。給吧,對父母有三年的愛?"
孔子很少嚴厲斥責學生,也許這是為數不多的文章。但是,在我看來,與其說是嚴峻,不如說是無奈。這種訓斥不像是舊時代的體現,更像是父親今天對叛逆兒子的無奈,讓我覺得很貼心。
我提出三年喪期太耽誤了,壹年也行。孔子說,如果妳覺得這樣心安理得,就去做吧!下面的討論進壹步說明孔子對三年喪的看法。他說:孩子出生三年後才能離開父母的懷抱,所以三年壹葬是世界通行的禮儀。這說明孔子的禮儀是建立在真情之上的。在他看來,至少需要三年的時間才能沖淡對父母的悲痛,否則他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開心不起來。他不戴孝能做什麽?所謂“喪”,是壹種普遍的禮儀規範。也許在孔子看來,父母之死,值得哀三年,可能不止幾分深情。孔子的弟子們為孔子哀悼了三年多。在我看來,壹年的時間足以解除悲痛,我們應該利用這段美好的時光去做壹些更有意義的事情,比如弘揚禮樂。子曰:“今女若安,當行之。”雖然是個氣話,但壹定程度上證明了倫理道德和準則並非不可變通,更不要說囚禁人甚至“吃人”了。如果感情不夠深,又不想保持那麽久,那就沒辦法了。孔子後來評論說:“妳愛父母三年了嗎?”其實孔子責怪我殺了我,並不是因為他不守禮法而難過,而是因為他不孝,對父母缺乏感恩之心。從這壹點來看,孔子所提倡的禮樂必須建立在真情實感的基礎上。雖然在當今快節奏的世界裏看起來不可理解,但在當時卻具有普遍性和合理性。他不是單純的強調禮儀,而是重視禮儀背後的情感,也正是寄托感情。孔子不是教人做偽君子,而是教人做真正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