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捷
楓林紅暮煙綠,賓客滿鷗。在過去的20年裏,無家可歸的人種植竹子,竹子仍然以竹子命名。
春風還沒到,秋風已經來了。我只把我的壹生寫成了壹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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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蔣捷晚年的人生挽歌,清亮而憂郁,卻也帶著些許無奈。楓林紅,是深秋的序列。此時此刻,蔣捷已經到了人生的冬天,但他卻堅持用深秋來形容晚景的寧靜,這顯然是壹種固執而不甘心的姿態。
但他還是要面對亡國和衰老。在國亡後的二十年裏,他四處流浪,無地為家,卻依然保留著與宋亡前故鄉同名的竹山之名,這是對故鄉情節的執著,也是他的固執。
秋風未至的春風,季節轉換平穩。蔣捷覺得快樂的青春太短暫,還沒有過夠,就戛然而止,提前進入了極其漫長的秋冬生活。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必要有些固執。妳應該停止唱青春裏的歌,換成閑散的漁歌。只要妳不滑入壹個老人在冰冷的江雪中釣魚的寒冷,妳就很幸運了。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要固執地守住心中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