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九月長安來長安,鯉魚航。今年三月,我去了老山,頓時青楊壹掃而空。老山的風景怎麽樣?昨天,我家有壹份報紙。門前昆侖水九曲,桃花千朵,魚半條。
我把這首詩翻譯成白話文:
去年秋天,我來到北京(“長安”是漢唐故都,所以我用它來指代京都,也就是北京),九月的秋風(古人稱之為“鯉魚風”)把我的船吹了壹路。現在我回到了我的家鄉(“老山”即我的家鄉),我立即在春末和三月看花。
我想知道我家鄉的風景應該是什麽樣的。來接我回家的家人給我來了壹封信:我家門前依然有蜿蜒的山川流淌(“昆侖”壹般指的是山,朱艾先生的老家在浙江,與西邊的昆侖山無關),河中漂浮著壹尺多長的桃花和魚。
這首詩是朱彜先生從北京回浙江老家,途經河北青縣時寫的。他的感受頗似陶淵明的“舟輕搖,風飄吹衣。”我討厭在清晨的第壹縷陽光下向招聘人員問路。“壹方面,我很高興回到家鄉,但另壹方面,我對離開北京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