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日,茅毅日夜記著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要想。難忘。千裏之外壹座孤墳,荒涼無處可談。即使相見不相識,也是滿臉塵土,鬢角如霜。夜晚來臨,夢突然回家。小軒之窗。盛裝打扮。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它料斷腸年年,月夜上,短松岡。
正月二十日,茅毅日夜記著夢。
陸遊《釵頭鳳》
紅酥手,黃騰酒,滿城春柳。東風邪,帶著壹顆淡淡的心,壹杯悲傷,已經分開好幾年了。不對!不對!不對!
春舊如故,人空疏,淚紅悲。桃花落,閑池亭,山盟雖在,難托書。莫,莫,莫!
唐婉,簪鳳
世態薄,人情惡,雨送晚花易落。清風幹了,淚殘了,想牽掛了。難!難!難!
人變得不壹樣,今天不是昨天,病魂往往如隔千裏。號角聲冷,夜色朦朧,人們害怕提問,眼淚在假裝快樂。藏起來,藏起來,藏起來!
沈淵的兩首詩
陸遊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興池臺。
傷心橋下,春波青青,曾經是絕色照片。
夢碎香消四十年,沈園柳不吹棉。
這具軀體是壹片高山峻嶺之地,還是壹片死亡的痕跡。
這兩首詩是陸遊對前妻唐婉的悼念。唐婉是陸遊的表妹,婚後兩人相戀,但陸遊的母親不喜歡這個兒媳婦。在舊封建禮教的壓迫下,他們最終被迫離婚。後來,唐婉改嫁趙士程,陸遊也娶了另壹個妻子。公元1155年春,陸遊遊覽沈園,偶然遇見唐婉。兩個人都很難過。陸遊在墻上寫了壹首詩《釵頭鳳》。唐婉受不了這種刺激,回去不久就死了。1199年,陸遊七十五歲,再次來到沈園。他想起了過去,寫下了這兩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