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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 長征的故事

七律 長征

[原詩]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更喜岷山千裏雪,三軍過後盡開顏。

鑒賞萬裏長征是人類歷史上空前的偉大壯舉,《七律.長征》是詩歌創作史上不朽的傑作。

56個字,負載著長征路上的千種艱難險阻,飽含這中國***產黨的萬般豪情壯誌。它是中國革命的壯烈史詩,也是中國詩歌寶庫中的燦爛明珠。無論對革命史而言,抑或對詩歌史而論,它都是裏程碑之作。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首聯開門見山贊美了紅軍不怕困難,勇敢頑強的革命精神,這是全篇的中心思想,也是全詩的藝術基調。它是全詩精神的開端,也是全詩意境的結穴。“不怕”二字是全詩的詩眼,“只等閑”強化、重申了“不怕”;“遠征難”包舉了這壹段非凡的歷史過程,“萬水千山”則概寫了“難”的內外蘊涵。這壹聯如高山墜石,滾滾而下,牽動著全篇,也籠罩著全詩。“只等閑”舉重若輕,顯示了詩人視自然之敵若梯米,玩社會之敵於鼓掌的統帥風度。“只”加強了堅定的語氣,具有強烈的感情色彩。它對紅軍蔑視困難的革命精神作了突出和強調,表現了紅軍在刀劍叢中從容不迫,應付自如,無往不勝的鐵軍風貌。收聯是全詩的總領,以下三聯則緊扣首聯展開。

從首聯開始,全詩就展開了兩條思維線,構造了兩個時空域,壹個是客觀的、現實的:“遠征難”,有“萬水千山”之多之險;壹個是主觀的、心理的:“不怕”“只等閑”。這樣就構成了強烈的對比反襯,熔鑄了全詩浩大的物理空間和壯闊的心理空間,奠定了全詩雄渾博大的基調。

頷聯、頸聯四句分別從山和水兩方面寫紅軍對困難的戰勝,它是承上文“千山”和“萬水”而來。詩人按照紅軍長征的路線,選取了四個具有典型意義的地理名稱,它們都是著名的天險,高度地概括了紅軍長征途中的“萬水千山”。在毛澤東詩詞中,有很多直書地理名稱,且大多是用來表示行軍的路線。例如『清平樂.蔣桂戰爭』“紅旗躍過汀江,直下龍巖上杭”,『蝶戀花.從汀洲向長沙』有“百萬工農齊努力,席卷江西直搗湘和鄂”等等。這些都是工農紅軍軍事活動的真實記錄。那麽,由此可看出毛澤東詩詞是怎樣與中國革命緊密聯系在壹起的。與其他詩詞相比,以地名入詩的作法在本篇更為集中,所顯示的空間距離也更大。尤為不同的是:上面所例舉的四句詞,要強調的是紅軍行軍速度迅猛,氣勢不可阻擋,紅軍在畫面中具有強烈的動感;而在本詞中詩人則是圍繞“紅軍不怕遠征難”這個中心思想展開,強調紅軍對困難的蔑視,是紅軍指戰員內心世界的呈現,所以描寫紅軍是隱態的,借山水來反襯紅軍的壯舉。“騰”、“走”兩個動詞使山化靜為動,是紅軍精神的外顯。壹般說來,以地名入詩很難,地名多了很容易出現敗筆。但毛澤東卻運用得很成功,這不僅是他具備挫萬物於筆端的詩才,更具備吐磅礴於寸心的詩情,同時也反映出毛澤東對祖國語言文字錘煉的功底。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壹聯是寫山,也是寫紅軍對山的征服。五嶺、烏蒙本是客觀的存在物,但當它進入詩人的視野,也就成了審美的對象。所以它不再是單純的山,而是被感情化了的對象。“逶迤”、“磅礴”極言山之高大綿亙,這是紅軍也是詩人心中的山,極大和極小正是詩人對山的感知,這裏重在小而不在大,愈大則愈顯紅軍長征之難;愈則愈縣紅軍之不怕。重在小也就突出了紅軍對困難的蔑視。通過兩組極大於極小的對立關系,詩人充分地表現了紅軍的頑強豪邁的英雄氣慨。從藝術手法上說,這是誇張和對比。寫山是明線,寫紅軍是暗線,動靜結合,明暗結合,反襯對比,十分巧妙。

“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壹聯是寫水,也是寫紅軍對水的征服。紅軍渡過金沙江和大渡河在長征史上有著重要的意義。金沙江寬闊而湍急,蔣介石夢想利用這壹天險圍殲紅軍於川、滇、黔邊境。1935年5月紅軍巧渡金沙江。如果說巧渡金沙江是紅軍戰略戰術最富有智慧、最成功的壹次戰鬥,那麽強渡大渡河則是紅軍表現最勇敢、最頑強的壹次戰鬥。大渡河的險惡也不亞於金沙江,且有敵人的重兵把守,狡猾的敵人還拆掉河上瀘定橋的木板,只留下十三根鐵索。但是英勇的紅軍硬是冒著敵人的槍林彈雨闖過了大渡河,粉碎了蔣介石企圖使紅軍成為第二個石達開的陰謀。所以這兩句所寫的戰鬥都是具有典型意義的。“五嶺”“烏蒙”兩句通過紅軍的主觀感受直接表現了紅軍的英雄氣慨,這兩句則是通過寫景來記事,通過記事來表現紅軍的英雄事跡。

頸聯中的“暖”和“寒”這壹對反義詞,是詩人精心設計的兩個感情穴位。“暖”字溫馨喜悅,表現的是戰勝困難的歡快;“寒”字冷峻嚴酷,傳遞的是九死壹生後的回味。兩個形容詞是精神的巨變,又是感情的裂變,含不盡之意於其中,顯無窮之趣於其外,搖曳多姿,起伏跌宕,張馳有致。

足聯“更喜岷山千裏雪,三軍過後盡開顏。”是對首聯的回應。開端言“不怕”,結尾壓“更喜”,強化了主題,升華了詩旨。“更喜”承上文而來,也是對上文的感情收束。紅軍過五嶺、越烏蒙、度金沙、搶大渡,從敵人的重圍中殺出壹條血路,自然令人欣喜。而現在,紅軍又翻岷山,進陜北,勝利大會師已為時不遠,戰略大轉移的目的已基本實現,與前面的種種喜悅相比,它自然更勝壹愁4 。“盡開顏”寫三軍的歡笑,這是最後勝利即將到來的歡笑,以此作結,遂使全詩的樂觀主義精神得到了進壹步的兀現。

憶秦娥·婁山關(1935年2月)

西風烈,

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馬蹄聲碎,

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

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

蒼山如海,

殘陽如血。

這首詞最早發表在《詩刊》壹九五七年壹月號。

註釋

〔婁山關〕在貴州省遵義城北婁山的最高峰上,是防守貴州北部重鎮遵義的要沖。中央紅軍長征時,於壹九三五年壹月占領遵義,召開了革命歷史上有偉大意義的遵義會議。會後,紅軍經婁山關北上,原準備在瀘州和宜賓之間渡過長江,沒有成功,就折回再向遵義進軍,在途中經半天激戰打敗了扼守婁山關的貴州軍閥王家烈部壹個師,乘勝重占遵義。這首詞寫的就是這次攻克婁山關的戰鬥。前闋寫紅軍拂曉時向婁山關進軍的情景;後闋寫紅軍攻占和越過徒稱天險的婁山關時,太陽還沒有落山。詞中的“西風”、“雁叫”、“霜晨”,都是當地二月間的真實情景。作者自註:“萬裏長征,千回百折,順利少於困難不知有多少倍,心情是沈郁的。過了岷山,豁然開朗,轉化到了反面,柳暗花明又壹村了。以下諸篇(按:壹九五八年出版的《毛主席詩詞十九首》,《憶秦娥·婁山關》排在《十六字令三首》之前,‘以下諸篇’指《十六字令三首》、《七律·長征》、《念奴嬌·昆侖》、《清平樂·六盤山》),反映了這壹種心情。”

〔咽(yè頁)〕在這裏讀入聲。本義是聲音因梗塞而低沈,這裏用來描寫在清晨寒風中聽來時斷時續的軍號聲。

〔從頭越〕重新跨越。

〔蒼山如海,殘陽如血〕據作者說,是在戰爭中積累了多年的景物觀察,壹到婁山關這種戰爭勝利和自然景物的突然遇合,就造成了他自以為頗為成功的這兩句話。

說起長征,人們會自然而然地想起毛澤東的長征詩。他的詩不但記下了長征中的重要事件,也讓我們感受到壹個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風采。

毛澤東長征詩的序曲,應該是《清平樂·會昌》。那是第五次反“圍剿”開始前後,當時毛澤東已被剝奪了軍事指揮權,但仍以戰略家的眼光,指出了中央紅軍的出路:戰士指看南粵,更加郁郁蔥蔥。即進行戰略轉移的突破口和路線在粵贛交界處。毛澤東還樂觀地說:風景這邊獨好。

在行軍路上,毛澤東寫出了三首氣勢磅礴的《十六字令》。他以革命浪漫主義的情懷,視艱難險阻與崇山峻嶺為“倒海翻江卷巨瀾,奔騰急,萬馬戰猶酣。”

遵義會議毛澤東重新回到了指揮崗位上,不久就取得了長征以來最大的壹次勝利。毛澤東於夕陽西下的時分,邁著自信的步伐登上婁山關,遠眺如血殘陽紅染了連綿起伏的群山,俯瞰硝煙未散的戰場,寫成《憶秦娥·婁山關》。

而《七律·長征》更是不朽之作。面對敵人數十萬大軍的圍追堵截,面對千裏白茫茫的雪山和荒無人煙的草地,毛澤東看作“萬水千山只等閑。”而逶迤的五嶺不過是“細浪”,踏過氣勢磅礴的烏蒙山就像“走泥丸”。 “更喜岷山千裏雪”,壹個“喜”字,更是表現出了壹種高度的革命主義樂觀精神。此時的毛澤東對中國革命充滿了樂觀和自信。

在《念奴嬌·昆侖》中,雖然仍有樂觀浪漫的情懷,但這時更多的是壹種主宰天地的氣魄,所以便高唱出了“而今我謂昆侖”的詩句。還第壹次以壹個巨人的姿態說:“安得倚天抽寶劍,把汝裁為三截?壹截遺歐,壹截贈美,壹截還東國。”

當紅軍攀登海拔三千米的六盤山,沖破了敵人的最後壹道防線,毛澤東更是心潮澎湃,欣然揮毫潑墨,寫下了有名的《清平樂·六盤山》,而壹句“不到長城非好漢”註定要成為千古名句。

清平樂·會昌(1934年夏)

東方欲曉,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會昌城外高峰,顛連直接東溟。戰士指看南粵,更加郁郁蔥蔥。

十六字令三首(1934--1935)

山,快馬加鞭未下鞍。驚回首,離天三尺三。

山,倒海翻江卷巨瀾。奔騰急,萬馬戰猶酣。

山,刺破青天鍔未殘。天欲墮,賴以拄其間。

憶秦娥 婁山關(1935.2)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七律 長征

(初稿寫於1935年冬,後經多次修改,成為我們現在所見的定型稿)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裏雪,三軍過後盡開顏。

念奴嬌 昆侖(1935.10)

橫空出世,莽昆侖,閱盡人間春色。飛起玉龍三百萬,攪得周天寒徹。夏日消溶,江河橫溢,人或為魚鱉。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

而今我謂昆侖:不要這高,不要這多雪。安得倚天抽寶劍,把汝裁為三截?壹截遺歐,壹截贈美,壹截還東國。 太平世界,環球同此涼熱。

清平樂 六盤山(1935.10)

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

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

 新華網北京10月14日電(記者黎雲)長征,給予了極具詩人氣質和才華的毛澤東豐富的創作源泉,他用7首詩詞記錄了這場驚心動魄的偉大遠征。

1935年3月中旬,第三次渡赤水的前夜,毛澤東來到機要科。此時的紅軍主力正在遵義地區的長幹山和楓香壩尋殲貿然跟進的川軍。

“毛主席突然用湖南話特別大聲地朗誦起來:長幹山……楓香壩……看得出來毛主席心情非常好。”當時就站在毛澤東身後的機要參謀楊初振回憶說,長征中,毛澤東經常來到楊初振所在的機要科,守著電話指揮作戰。

在楊初振的記憶中,毛澤東抽煙很兇、詩意很濃。

不過,長幹山和楓香壩之戰並沒有如期打響。否則,在毛澤東詩詞中,也許還會增加壹首關於長幹山和楓香壩的傳世之作。

踏上征程,深沈悲壯勵軍心

從廣西的老山界到貴州骷髏山,直至紅軍占領遵義,挺進黔、滇、川,毛澤東在西南的崇山峻嶺中,以“山”為題,寫成《十六字令三首》。

從這三首小令中,可以很明晰地看到紅軍戰略局勢的細微變化:脫離湘江,紅軍“快馬加鞭未下鞍”,壹路急進,企圖擺脫四面被圍的局面;貴州境內,與數十萬敵人艱苦鏖戰,“倒海翻江卷巨瀾”,撕破多路軍閥布下的口袋陣,“萬馬戰猶酣”;遵義會議後,毛澤東重掌紅軍指揮權,再次以劍喻山,揮師北上,“刺破青天鍔未殘”,大顯“天欲墜,賴以拄其間”的擎天豪氣。

“那段時間是紅軍很危難的時刻,如果沒有毛澤東同誌的正確領導,紅軍可能走不到大渡河就已經全軍覆滅了。”時任中央軍委電臺黨支部書記的老紅軍戴鏡元回憶說。

二渡赤水後,紅軍突然回師攻占桐梓,奪取婁山關,二占遵義城,壹口氣吃掉了王家烈8個團和吳奇偉兩個師。參加了奪取婁山關戰鬥的老紅軍王道金回憶說:“癟了好久的子彈袋,這下全都裝滿了。”

1935年2月28日傍晚,毛澤東登上了激戰後的婁山關,醞釀了這首《憶秦娥·婁山關》。但戰鬥的勝利並未讓他高興起來,由於土城戰鬥的失敗,使中央紅軍未能按計劃北渡長江與紅四方面軍會師,數十萬敵軍仍然尾隨其後。

1958年,毛澤東在這首詞的註解中說:“萬裏長征,千回百折,順利少於困難不知有多少倍,心情是沈郁的。”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也許,這就是毛澤東當時鼓舞士氣的壹種期望?

擺脫“圍剿”,大氣磅礴寫春秋

直到1935年秋,毛澤東沈郁的心情才有所緩解。

9月,中央紅軍主力已經擺脫了國民黨軍的圍追堵截,正穿行在海拔4000多米的岷山,向甘陜地區挺進。“當時已經走出了草地,看得到勝利的希望了,大家的心情都是不錯的。”老紅軍黃家祥回憶道。

那時,日本帝國主義正在加緊密謀華北事變,國內“停止內戰,壹致對外”的呼聲越來越高。毛澤東顯然已開始謀劃全民族抗戰了。

“橫空出世,莽昆侖,閱盡人間春色。飛起玉龍三百萬,攪得周天寒徹。夏日消溶,江河橫溢,人或為魚鱉。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而今我謂昆侖:不要這高,不要這多雪。安得倚天抽寶劍,把汝裁為三截?壹截遺歐,壹截贈美,壹截還東國。太平世界,環球同此涼熱。”

在這首想像奇特、意境雄偉的《念奴嬌·昆侖》中,毛澤東起句大氣,再現當年意氣風發之勢,讓人不由想起若幹年後他那句大手壹揮的驚世之言:壹切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

“昆侖:主題是反對帝國主義……”毛澤東在這首詞的註解中這樣寫道。

1935年10月1日晚,通渭縣城的文廟小學裏,油燈如豆,中央紅軍幹部大會在文廟小學召開。第二天,他們將繼續北上,尋找陜北紅軍並創建根據地。

毛澤東在會上對第二天的行動做了動員,還高聲朗誦了那首千古絕唱——《七律·長征》:“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更喜岷山千裏雪,三軍過後盡開顏。”

“毛主席朗誦完詩後,會場上響起了長時間的熱烈掌聲。”老紅軍胡安吉回憶說。

可能連毛澤東也沒有想到,14年後的同壹天下午,他將在天安門城樓上宣布新中國的成立。

立足陜北,壯誌情懷繪江山

海拔2928米的六盤山,是紅軍長征途中的最後壹座障礙。這對於壹支正在走向勝利的部隊,已經不在話下。

天高雲淡雁南去,紅旗漫卷六盤山。毛澤東在獵獵紅旗下,寫下了《清平樂·六盤山》:“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

也不知道在寫完這首詞後,毛澤東有沒有擲筆長笑?

1935年10月21日,壹場伏擊戰在吳起鎮打響。戰鬥以俘敵700人,繳獲戰馬200匹而勝利結束,實現了毛澤東不要把尾巴帶入根據地的戰鬥目的。

當這場戰鬥的指揮員彭德懷風塵仆仆地從前線回到指揮部,毛澤東情緒激動地在壹張作戰電令紙上寫下了《六言詩·給彭德懷同誌》:“山高路遠坑深,大軍縱橫馳奔。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

“山高路遠坑深”——毛澤東在戰前簽發的作戰命令上,第壹句話也是如此。

彭德懷看到詩詞後,謙虛地把“唯我彭大將軍”改為“唯我英勇紅軍”。——至此,中央紅軍勝利結束了為期壹年的艱難長征,開始在西北重建中國革命的大本營。

1936年2月,壹場大雪覆蓋了莽莽秦晉,毛澤東冒雪來到陜西省清澗縣袁家溝。面對眼前千裏冰封的滔滔黃河,他登高遠眺,引毫疾書,寫下了曠世名作《沁園春·雪》。

而此時,那支經過長征錘煉的紅色勁旅,正奉命東渡黃河,挺進山西,向著抗日最前線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