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就像杜甫青年時期的胸懷,“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春天,就是杜甫懷中的流水潺潺,桃花盛開,青山綠水,再加上壹場“貴如油”的春雨,真是壹片壯麗的景色。
詩,就像炎熱而又涼快的夏天,“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蘇東坡眼中的夏天可稱“奇”,西湖的蓮葉壹眼望不到頭,看不見尾,壹朵朵荷花,壹朵比壹朵紅,蘇東坡對酒當詩,真有氣量!
詩,也向秋高氣爽的秋天,來到楓林,聽文:“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魚兒月花原來是杜牧,真沒的壹首贊秋詩,秋天,天最藍,海最綠,和秋天的楓葉相映襯,真可謂是以小見大,壹大見物啊。
詩,也像寒風呼嘯的冬天,蕭蕭條條。“墻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王安石低聲吟著這首歷史之作,冬天,天灰蒙蒙的,凜冽的風吹呼呼的著,潔白而又厚厚的大雪在人們腳底下“咯吱,咯吱”的響著,堅強的梅花在這麽壞的天氣下,散發出陣陣清香,得到王安石的美贊。
詩中四季,就像藍天大海壹般,廣闊的沒有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