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荷葉無限,荷花異色”的夏荷悄然消失,秋冬的荷塘也滅絕了。荷葉、蓮莖、荷葉組成殘蓮,淒涼蕭瑟。通往荷塘的小路,看荷花的人很少,似乎失去了夏天追逐賞荷的激情和與殘荷互動的激情。
我壹直喜歡拍荷花。正因為春夏秋冬的任何壹個季節,荷花池都會展現出極致的魅力。此時脫去燃燒的衣服的秋冬殘荷,很少被人們感知和體會。古詩詞“荷花盡而無雨遮”和“留枯荷聽雨”中的殘荷,給
轉眼間,“荷葉無限,荷花異色”的夏荷悄然消失,秋冬的荷塘也滅絕了。荷葉、蓮莖、荷葉組成殘蓮,淒涼蕭瑟。通往荷塘的小路,看荷花的人很少,似乎失去了夏天追逐賞荷的激情和與殘荷互動的激情。
我壹直喜歡拍荷花。正因為春夏秋冬的任何壹個季節,荷花池都會展現出極致的魅力。此時脫去燃燒的衣服的秋冬殘荷,很少被人們感知和體會。古詩詞“荷花盡而無雨遮”和“留枯荷聽雨”中的殘荷,給人更多的是破敗和蒼涼。其實對於我來說,殘蓮那種無人照看,無人問津的獨特殘美,已經生出了莫名的感情。不是嗎?細看秋冬的荷塘,荷葉、蓮梗、荷葉交織的蓮網,看起來復雜雜亂,卻也有無窮的韻味。那壹大片殘蓮,如錚錚硬朗的鐵畫,讓人驀然心動,引發聯想。面對生命的終結,荷塘裏的殘蓮依然頑強守望,不失冷艷和鹹豐的豪情。
秋冬未凍未凍的荷塘,也別有壹番意境。深秋,寂靜而看似寧靜的荷塘,隨著氣溫的驟變而變化。荷塘裏的荷葉、荷梗、荷花,都在靜靜地等待著河水凝結成冰的那壹刻。幾天後,荷塘裏的冰層逐漸增厚,悄悄地把未結冰的江面包裹得嚴嚴實實,冬天來了。凝固在水中的殘蓮,晶瑩而剛毅,成了冬天永恒的冰蓮圖。
壹場突如其來的大雪給結了冰的荷花池蓋上了又軟又厚的雪。在極寒的天氣裏,柔軟的白雪沒費多大力氣就漸漸凍成了顆粒。當妳踩在雪地上時,妳的腳會立即響應“嘎嘎”的清脆聲音。呼嘯的北風在撕扯著蓮莖上的蓮花。荷葉散落在雪中,蓮子不見了,空殼空心。只見壹朵蓮花剛剛落下,瞬間在雪地裏劃出壹道弧線...殘蓮,最後的晚歌,最後的韻腳,看著悲壯。這個時候,比喻“舞離根”壹定是恰當的。
雪蓮池上,到處都是光禿禿的沒有荷葉的荷梗,只剩下挺拔彎曲的線條。這些單調不引人註目的荷梗已經悄然改變,上演著自己的精彩。有的形似糾結的戀人;有些形狀像受驚的蛇;當壹個流浪者想念他的家鄉時,他們中的壹些人會回頭看...此時的黑白荷塘,呈現出冬日殘荷的獨特韻致,妙趣橫生。
荷塘岸邊,裸露的泥土留下了深深淺淺的水鳥腳印。想必在荷塘結冰之前,我們沒有看到的各種生物就已經在這裏覓食、遊泳、棲息了。秋天來了,他們沒有離開。冬天來了,生存的天堂已經失去。那些依依不舍的水鳥,在搬家前留下了依戀的足跡。這些痕跡是不是暗示著明年春天bloom暖和的時候,這些水鳥就會飛到這個美麗的荷塘呢?
瓷裏的金蓮是冬天從荷塘裏摘的。每天看著這朵永恒的荷花,我都忍不住吟誦我的朋友“傲雪與映雪的荷葉,枯枝飄逸耐寒。”沒有燒怪的身影,卻有壹首《說朔鳳姐》的詩。殘蓮屍骨中蘊含的仙氣直擊人心。漫漫人生路,每壹段都有獨特的風景,每壹站都需要留下那段時光的回憶。即使到了生命的盡頭,我依然有著自己的殘荷般的美麗。即使不轟轟烈烈,真實的我依然存在,留下屬於那個季節的獨特韻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