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噩夢
大雪彌漫了整條老街,就像壹場溫暖的夢。穿著黑色的鋼琴,兩臂之間有壹條緊湊的弧線。壹只手放在保時捷356A的車棚上,另壹只手拿著壹支棕黑色的雪茄。吐出的煙很快被大風吹走。他飄逸的金棕色長發在獵獵作響,他的笑容像死神壹樣猙獰,他犀利的眼神像匕首壹樣銳利,穿透純白的雪花,直指妳的心。
妳永遠忘不了那種割破皮膚、割破骨頭的感覺,就像掉進了冰冷黑暗的深淵,永恒的毀滅和絕望...
這些無休無止的噩夢日出出現在妳的夢裏,每次妳醒來都是壹身冷汗,那種男人背影般的恐懼像虎爪壹樣揪住妳的心,讓妳無法呼吸。
受傷的櫻花
我還記得第壹次看柯南細膩縝密的推理,妳卻哭了,兩顆圓圓的淚珠在妳又濃又長的睫毛下滾落。妳用那種悲傷的聲音質問柯南。既然妳這麽厲害,為什麽救不了我妹妹,為什麽要她死?為什麽?究竟為什麽?
這是妳第壹次脫下冰冷堅硬的盔甲,向柯南吐露最真實的感情。濕漉漉的深棕色瞳孔,長睫毛上掛滿了淚水和水汽,緊咬的白唇,碎成碎片的灰色憂傷。帶著眼淚發展,帶著悲傷定格在柯南和我的心裏。
蕭艾,妳曾經告訴柯南,人們不能逆時代潮流而動。走APTX路4869號。這個毒是組織給妳研制的,沒有忽悠人的意思。我想妳不會想到有壹天妳會為了生存而不顧壹切的去吃自己研發的藥。
吃了藥,時間壹轉,妳的身體變小了,於是妳去了迪丹小學壹年級B班上學,和柯南壹個班。妳們兩個過著看似平靜的生活。
我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英國人。小時候在美國留學,因為東方人的長相和棕色卷發而被歧視。再次過上小學生的生活,妳熟悉了很多可愛的小天使,善良的警察,高中的偵探。雖然妳很少表露真情,但我能感覺到妳在漸漸消失。妳看著大家,陽光裏有淡淡的霧。妳大概找到了家的感覺。
但是妳為什麽越來越不安?為什麽又失眠了?
妳知道,江面的平靜往往會導致底層的暗流湧動,甚至會引發壹場漫天的海嘯——壹旦妳的身份被組織識破,妳身邊的每壹個人都會遭受死亡的鐮刀。
雪破窗臺濕絲,妳天天憔悴。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和妳相愛的工藤新壹,為了已經被琴酒殺死的妹妹宮野明美,為了和小蘭很像的三個無憂無慮、天真活潑的少年偵探隊的孩子...
蕭艾,在妳女王般高貴冷峻的臉龐下,舞動的是壹顆純潔的心,像富士山頂上的櫻花!
太陽的盡頭,世界被鮮血染紅,我還能看到好幾次,這種悲傷的顏色,當妳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夕陽的時候,妳對自己說。看著妳皺著眉頭的表情,我突然想起了法國油畫裏高高的閣樓上俯視飽受戰爭之苦的人民的公主。那種像世界末日壹樣浩瀚的孤獨,像絲絲纏繞在妳的身邊。不要讓身邊的人卷入黑暗追蹤者舉辦的血腥盛宴,拼命保護他們。這就是妳隱忍壹生的全部信仰!
海原愛,妳壹定要開心好嗎?
灰色原野
當妳給自己取名為“海原愛”時,阿笠博士建議妳稱自己為“足原愛”,但妳有妳的矜持和妳的固執。
海原愛。
我不止壹次想過這個名字,以及它帶來的具象。在熊熊大火燃燒的原野上,脫落的雜草變成燃燒的火柴,在紅黃相間的火光中掙紮起舞。當大火退去,妳所能看到的,壹直延伸到天邊的灰色悲傷,像雪壹樣從厚重的天空落下,密集而迅速,布滿了崎嶇的溝壑。妳想,燎原之後,沒有希望,只有灰敗落魄,鋪天蓋地的悲傷無盡。
響徹整個命運的梵文,每壹個音符都在時間的長河上綻放。
白色裙子
在時間的長河中,妳就像壹個倔強的永遠長不大的孩子,讓人永遠心疼。
我記得那天妳穿了壹條裙子。它是白色的,就像盛開的櫻花和飄落的雪花的顏色。妳很少穿裙子,就像荷蘭郁金香。不知道妳過去的人會不會覺得妳是壹個純潔害羞的天使。雖然那天妳參與了壹只招財貓的謀殺案,但妳和妳壹樣美,和我壹樣灰。我喜歡看妳抱著白貓站在旁邊默默的幫助柯南。妳的薄唇有菱角般的邊緣,是壹種犀利不羈的美。
風吹過,白裙溫柔地撫過妳修長的美腿,陽光照在妳身上跳躍壹點,夏天的蟬鳴畫出壹整個記憶。
這就是妳,這只能是妳,在沈默中美麗,在美麗中悲傷,在悲傷中冷漠,在冷漠中前行。
記住,蕭艾,真正讓我們害怕的是恐懼本身。既然是命中註定要和組織徹底決裂,那根本不是逃避的辦法,妳要義無反顧的去面對。誰會死還不知道。
我只希望妳快樂,不要悲傷,這是妳身邊關心妳的人的全部信念!
海原愛,妳壹定要開心好嗎?
龐大而神秘的組織,黑如濃墨的衣裙,冰冷的槍口,快如閃電,像山中的怪霧。該組織的情報就像美杜莎的蛇收縮纏繞著日本四大島,伸向世界各地的觸角在爬行,連接著無數黑暗而悲慘的角落,黑暗而不可穿透。
這就是妳——海原Ai,曾經工作現在背叛的組織。黑暗的追蹤者開著黑色保時捷在高速公路上快速行駛,就像饑餓的美洲豹在奮力獵殺幼羚羊。
對未來的恐懼促使妳逃避,不斷逃避,但噩夢如此巨大,把妳像蜘蛛網壹樣牢牢束縛在中心,暗蜘蛛像洪水壹樣爬行,四面埋伏,四面圍攻,無路可逃。
江戶川·柯南,我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