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種:讀作“朱門酒肉臭(chòu),路上有凍骨”。《中國古代文學大辭典》(賈等人主編,文新出版社,第壹版,1987 11)中的評論如下:富家的美食,吃不完,只好腐爛發臭;可憐的黎族人饑寒交迫,慘死路邊。
第二種:讀作“朱門酒肉臭(xiù),路上有凍骨”。要這樣讀,首先有《現代漢語詞典》為證;其次,在《杜甫詩選》(倪啟新、吳鷗譯,巴蜀書局,第壹版,6月1990)的註腳中,我們也可以找到壹段可以作為依據的話:“聞,妳說到讀Xi,就是聞。酒肉香就是酒肉香。”根據“臭”字的音義,這首詩的註解應該是:壹戶富家的紅漆大門散發著酒肉的味道,路邊有凍骨。
這兩個讀數和標註哪個更好更準確?我們再回到《從北京到鳳縣詠五百字》的寫作背景:杜甫懷著“進貢君主堯舜,然後使風俗純潔”的政治抱負,把家安在鳳縣(今陜西省蒲城縣),委托親戚照看,只身前往長安求官。但當他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成為管理門禁鑰匙的右後衛,帶領曹參軍(八級以下的小京官),回到豐縣看望妻兒,但小兒子已經餓死。詩人從自己的經歷想到老百姓的疾苦,義憤填膺。這是壹句美麗的句子,控訴政治腐敗、聚斂財富的殘酷和貧富懸殊。考慮到“朱門酒臭,路上凍死骨”這兩個註解,我們有理由認為這兩個註解與全詩的思想是壹致的。如果非要說區別的話,似乎二讀和註解更合適。因為肉會臭,酒永遠不會臭,所以我們chòu把“酒肉”理解為“美食”,而不是“酒”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