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明。
雕花柵欄和玉磚應該還存在,但朱妍改變了它們。問妳能有多少悲傷,就像壹條向東流的河。
李煜,本名賈琮,本名重光,本名鐘胤,徐州人。曾經保存的單詞集已經丟失。現存四十六個字,其中只有三十八個字能被以前的幾部作品或其他人證實。雖然存量並不充裕,但李漁已經可以憑借這些不朽的文字在文壇流傳。李煜詞可分為兩個階段,兩種風格。他的詞作壹開始就極盡綺麗奢華之能事,可以說是柳永等人柔美詞風的鼻祖。但李煜被軟禁後,詞風發生了很大變化,不是形式上的變化,而是內涵上的變化。這首《於美人》是他入獄時寫的,也是這壹變化最顯著的作品。
整個詞可以分為兩個欣賞階段,前三句為頭,後壹句為尾。看前面三句,“春花秋月”。光是這四個字,就能引起很多詩人的無限遐想,但在這個字的第壹句,就直言“當”,用“從過去多少知道”來表達對現在美好風景的不屑。第二句以“小樓”開頭,然後回憶“故國”。哪怕是春信的東風,也不過是壹股寒氣穿過被軟禁在孤獨小樓裏的作者的心,讓他感到“無法忍受”。當我想到我的故國時,我自然會想到華麗的宮殿和用玉石雕刻的美麗的“朱妍”。故國天真可悲,恐怕終身不得福。前三句,作者看著美景,想著自己,不免有些傷感,但仔細分析李煜在江南割據時期的所思所想,卻充滿了奢靡享樂。他失望的不是他的國家毀了,而是他再也享受不到醉生夢死的榮耀了。正是這些東西,讓壹個喪國的君主感受不到喪國之痛。李煜真不是當君主的料。如果不是因為他在文學和藝術方面的天賦,他可能與劉禪不相上下。
不管他的思想是否符合為君之道,這句話的最後壹句可以說是絕唱了。這句“能有幾多愁,恰似壹江春水向東流”幾乎是李漁壹生詩作的精髓。這句話以水為喻,含蓄地將綿綿不絕的哀愁與洶湧澎湃的水勢聯系起來,富於哀愁氣息,使人不由自主地陷入這種澎湃的惆悵之中。劉禹錫的詩“水無限似愁”有點生硬,秦觀的詩“春江滿淚,滔滔不絕,多愁善感”表達過度,削弱了感人的力量。李漁雖然只是在這句話裏表現了他無盡悲傷的外在形式——“它像壹條向東流的河流”,卻讓讀者從中得到了精神上的共鳴。雖然人們的憂慮有不同的內涵,但都可以用這句話來表達他們相似的感受。誰不覺得這種悲傷在難過的時候像洶湧的浪潮壹樣湧來,勢不可擋?李漁在詩末的自我追問,通過《傷逝》中激烈的語氣和曲折的藝術結構,使作者憂郁的思想貫穿始終,形成了令人耳目壹新的審美效果。難怪這個詞能在大範圍內產生* * *音,流傳千古。
對於李煜來說,作為壹個政治家,他是徹底的失敗,但作為壹個文學家,他卻受到後人的敬仰,就像後人評價的那樣:“國家作為壹個詩人是不吉利的,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開始工作。”到了李漁,我想的是政治與文藝的關系,李漁的詞很少有憂國憂民的政治理念。他只強調詞本身的美感,絕不會為了堅持國事而打破聲韻的層次(這也是我不喜歡交響詞的原因之壹)。所以他的詞很美,很藝術。這個理念就是“為藝術而藝術”,這應該是藝術家的最高理念。為什麽文壹定要「載道」?藝術史比政治史要早得多。當人還朦朦朧朧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如何用舞蹈來表達自己的情緒了。說藝術是為政治服務的,完全是詭辯。藝術的作用應該是表達人們心中最真實的感情,而不是表達代表人性醜惡的政治。如果給藝術強加壹個沈重的主題,這個“藝術”就不再是藝術,而成了壹個醜陋的工具。如果說李煜的文字裏充滿了亡國的哀思和悲哀,或者是對自己無法與世界抗衡的遺憾,那麽當代藝術史上的李煜不過是壹個三流的愛國詩人。
這首《幼美》是南唐皇後李煜被俘兩年後所作。據傳說,他寫下這首詞後,命令壹名藝妓在七夕之夜反復吟唱,宋太宗立即給他酒下毒。?
作者會寫詩,會畫畫,可惜政治上壹事無成。這是壹國之君,卻因為壹件黃袍,被後周的奸賊落得個階下囚的下場。七夕之夜,看著汴京的車流,我被禁錮在公寓裏。我怎能回首不嘆“能問妳幾多愁?”?
春秋的月亮是什麽時候?這是作者感嘆時間太慢。大概是囚前宮中的浮華生活讓他止步不前。?
“妳對過去了解多少”嘆了口氣,開始回憶過去的美好。李商隱寫下“而壹個本該天長地久的瞬間,不知不覺就來了又去了”的詩句,就是為了感嘆過去的美好,未來的日子不多了。美好的過去只能成為回憶,但這只是壹種惆悵的浪費。?
“小樓昨夜又偏東風,國不忍回首月明年中。”東風邪,情薄。壹種傷感的心情,幾年不見的電纜。”(陸遊《釵頭鳳》)凜冽的東風吹過我下榻的小樓,也吹過作者思念往昔的夢。七夕之夜,是群星閃爍,大地歡聲笑語。我離開金陵(南京),來到汴京(河南開封)。以前是壹國之君,現在只需仰望人間明月,思念故都。值得註意的是,所有想家的人,他們的詩裏總會有思念月亮的感覺。李白“仰頭看,我發現那是月光,再往下沈,我突然想起了家。”蘇軾說,“但願人長久,千裏好風光。”李煜的《明月幾時照》與上述兩人不同。李白瀟灑,蘇軾豪放豁達,李煜只有悲涼和無奈。異鄉和故鄉之間唯壹可能相同的就是月亮。故國只能映在汴京之月。”第壹次見太陽,卻不見長安”和這個有異曲同工之妙?
“雕玉柵欄應該還存在,但朱妍把它改了”,上面刻著花紋。想象壹下,漢白玉制成的樓梯欄桿反射著清冷的月光。多冷的畫面啊!作者想回到故國的宮殿,但他再也回不去了。他只能憑記憶解讀。這種痛,不是陸遊的“望中原北之山”,也不是嶽飛的“奔冠倚欄”,而是李煜的眼裏充滿了憂傷。下壹章主要寫故國記憶和亡國之苦。“只是朱妍變了。”物是人非,歲月流逝,只剩下老處女。很多古詩感嘆時代變了,事情變了,但又不壹樣。“玉雕”是壹座華麗的宮殿,“朱妍”是壹個美麗而青春的詞。用在這裏,馬上就變成了壹種悲涼的意境。?
“問妳有多悲傷?就像壹條向東流的河流,這句話是全詞的標題,也是永恒的絕句,廣為流傳。李漁的心事只能自己解答,因為真的沒有人陪他“在新亭哭泣”,可見作者的孤獨。就像壹江春水向東流。它不像周星馳的《大話西遊》,也不像石的《大江東去浪淘盡》,更不像李清照的《花飄天涯》。”周星馳那叫庸俗文化,只喜歡可樂那麽壹股子氣,然後就什麽也沒有了..此時的蘇軾是“浪跡祖國”,“豪氣萬丈”,這條河也是豪氣萬丈。李清照是女兒家,只能是壹股悲流。李玉完美的運用了通感。“春水”帶花瓣,有形多彩,“愁”字立體。壹個“東流”,最近的聯想就是“百川東去海,何時還西歸?”但是,“向東流”的含義更深。向東流的水可以理解為孔子的“逝者如斯夫”,也可以附加上“淚流成長江”的意思,可謂“千古壹愁”。?
這首詩裏沒有暴戾的叛逆意識,也沒有“而英雄從此在外衣上哭泣”,沒有“未知復出”,只有那種陰郁的悲憤。人們說“不怕金剛怒目,只怕菩薩低眉”的自憐自哀壹下子惹惱了宋太宗,釀成了殺身之禍。李漁這個詞的吸引力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