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人的現代詩有《寫詩的人》、《雨巷》、《遠方的妳》。
詩歌壹:寫詩的人
壹些閑散的詩句,在暗夜裏,魚壹樣遊動,我看到,壹只鳥兒,收攏了翅膀。這些遊動的魚兒,渾身光亮,它們唯壹的目標,就是壹個與梅有關的方向。
我想把壹些思想,掛在魚身上,它們笑著看了我壹眼:早就該這樣。那只暗夜裏的鳥兒,它突然抖動了壹下自己的翅膀,飛走了。
詩歌二:雨巷
撐著油紙傘,獨自仿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壹個丁香壹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壹樣的顏色,丁香壹樣的芬芳,丁香壹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仿徨;她仿徨在寂寥的雨巷,撐著油紙傘像我壹樣,像我壹樣地默默行著冷漠、淒清,又惆悵。
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壹般的眼光,她飄過像夢壹般的,像夢壹般的淒婉迷茫。像夢中飄過壹枝丁香的,我身旁飄過這女郎;她靜默地遠了,遠了,到了頹圮的籬墻,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裏,消了她的顏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悵。撐著油紙傘,獨自仿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飄過壹個丁香壹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
詩歌三:遠方的妳
戍邊郎,年少與輕狂,接壹瓢水,接壹瓢水予馬飲,我看著妳的眸子,扶鬃,登鞍,踏馬而還,泱泱的國在泱泱的雪裏,戎與甲,酒與裘,閃爍的風;在盈盈的月下,輕狂,血氣方剛,想送妳壹片山谷,而我是穿谷而過的風。
良人與她,八百裏加急,這是奔馬送來的信,驛站掛起了懸燈,信上粘著三根雞毛,裏面是壹朵玫瑰,馬打著響鼻,噴出的熱氣在遠處嘶鳴。
我在塞外的沙場,盈盈的月光下,拉起滿滿的弓,激蕩著鎧甲的悲鳴,這是冷兵器時代,我們在廝殺,劍鋒刺進身體,割斷了肋骨,鮮血染紅我的馬。硝煙漸漸散去,白白的月光下,滿地的影子,疲憊的心,婆娑的蘆葦,盈盈的月,我想起遠方的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