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愛百色,白色中浸透著靈魂的孤獨與冷漠。
我很安靜,安靜到讓人窒息。
我不愛說話,我不愛笑,也不愛哭。
我喜歡安靜的在很小的角落靜靜的聽歌。
很溫柔的歌,許嵩的,執著的單曲循環。
或許,我本身就是壹個沒有攀比的欲望的人。
我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裏,自以為是而且自私。
我甚至愛這樣的自己。
小時候,老師問我妳的夢想是什麽,然後我就哭了。
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有些眼淚流的莫名其妙。
後來,我對老師說,我想當作家,安靜的寫著自己的文字。
然後,我就笑了。很開心的笑了。
我仍然愛著文字,愛得極其深。
愛到了靈魂。
別人都說,妳的'字不會受歡迎的,總是有壹種悲傷壞繞在字裏行間。
我就又笑,我沒有想讓任何人肯定我的文字呢。
我就悲傷的生活著,悲傷地寫著。
我註定悲傷,我註定這樣的生活。
而我,看到這個話題時,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我的夢想呢,我的信仰呢?
仍然的,我想當作家。
即使沒有任何人肯定我的文字。
我愛我自己,我愛我的悲傷,我愛我的文字。
這是我堅持的理由。
我的獨壹無二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