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落在玉石的臺階上,夜是漫長的,露水打濕了石頭羅。
回到房間放下水晶窗簾,仍然隔著窗簾看著玲瓏的月亮。
李白對這首詩的欣賞是這樣的:雖然詩名標有“怨”字,但詩只畫在背面,根本看不到“怨”字。無聲的壹步壹步獨立,讓寒露浸濕絲襪;要看黑暗,要看久留,要看怨念深。
“羅襪”顯示的是人的風度和身份,有的人是有神的。夜涼沈沈,襪知寒,不言人,見人怨。“寫實”二字是實用的,是曹植“微步於波濤,塵於襪中”的意境。
怨念極深,深夜,主角忍不住寂寞,從外到內拉窗簾,拉下窗簾後,卻不忍心讓月亮寂寞。像月亮憐憫人,像人憐憫月亮;而人不陪月,也就沒什麽可陪的了。月無聲,人無言。但是,讀者知道人有無限的文字,月亮也能解出這個無限的文字,只是寫作時盲目地看著月亮而已。這就是“怨而不怨”,所以才這麽深。
“缺夏”這個詞,用虛詞形象地表達出來,是詩人中最深奧的。這裏有壹個轉折,好像斷了;看來是要蕩開了,把憂愁和怨恨轉開了。其實就是通過這個轉折,文字才少了些情緒,直入微妙。
“缺夏”二字看似無意,實則有無限辛酸在其中。原來主角是因為夜很深,怨恨才回到房間的。進屋後,我怕透過窗戶的明月照在這個房間上,就拉下了窗簾。大幕落下,卻更難忍受這悲慘的不眠之夜。在更多的無奈中,更需要隔著窗簾看月亮。此時主角的心事不斷徘徊,就像李清照的“尋尋覓覓,冷清寂寞,淒淒慘慘戚戚”,而這樣的情懷,用“缺夏”二字來表達。“闕”字直入下句,“在她緊閉的窗扉後,為何還在等”“卻在看秋月”。這兩個動作之間,多了壹波三折的悲涼,詩中的文字少了些感情色彩,空字生動。中國古代詩歌藝術有“空谷傳音”之術,這是真的。“精致”二字,看似隨意的風格,實則大有功力。以月之玲瓏,襯托人之不平,筆從反面寫,勝利抹在正面。
詩中沒有人物的體貌和心理狀態,作者似乎無動於衷。他只是通過人物的動作來表達意義,把讀者引向詩歌最微妙的地方,所以他能給讀者留下想象的空間,讓詩歌無限悠遠深邃。所以,這首詩體現了詩人“壹言不發,便是浪漫”的真諦。在敘事的風格中表達感情是很常見也很容易的。用抒情的筆調寫人,很少見,也很難。
契訶夫有“矜持”論,寫詩的人往往有所謂“距離”論。兩者非常相似,應該合並成壹個語句。作者要與寫作對象保持壹定的距離,保持壹定的“矜持”和冷靜。這樣就沒有聲嘶力竭的危險,反而在作品中有壹種深刻深刻的美,使漫天的詩情畫意充滿詩意,卻又在字裏行間難以捉摸。這首詩《玉族》就是這樣壹個傑作,因為它的巧妙和韻味。以上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