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夏天的詩句 - 2012年東城區高三二模語文作文範文

2012年東城區高三二模語文作文範文

惡搞杜甫不能沒民族底線

核心提示:近日,河南省詩歌協會會長馬新朝就網友惡搞杜甫畫像發表聲明,稱杜甫精神是民族的精神之光,決不允許詆毀杜甫形象。馬新朝稱惡搞文化、穿越文化不能沒有民族低線,不能沒有精神之光。

大河網訊 “杜甫精神是我們民族的精神之光,我們決不允許詆毀杜甫形象。”河南省詩歌協會會長馬新朝接受記者采訪時說。

杜甫是世界上偉大的詩人,我們應該尊重他、敬仰他。現在是娛樂時代,網友塗鴉詩聖杜甫畫像,也可能沒有惡意。如果網友惡搞他,是非常不應該的。

他說,杜甫是1300年來,為數不多的為底層老百姓鼓與呼的偉大的詩人。如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大庇天下俱歡顏”等他的經典詩句都是在為底層老百姓吶喊,他也的詩句也最能代表最底層老百姓的心聲。他不但是1300年來威望最高的詩人,而且還是全世界最受尊重的詩人之壹。

“如果是有人惡搞杜甫,惡意醜化杜甫形象,說明他是無知的、淺薄的、低俗的。”馬新朝說,我們絕不允許抵毀杜甫形象。惡搞文化、穿越文化不能沒有民族底線,不能沒有精神之光。我們要尊重杜甫,敬仰杜甫文化,這樣我們的民族才能發揚光大。

反對惡搞杜甫------假正經的傷不起

塗鴉惡搞杜甫,他也會覺得好笑

詩聖杜甫最近爆紅網絡,有人將教材中插圖塗鴉後傳到網上,引發了主題為“杜甫很忙”的惡搞風潮。但這招來批判,認為惡搞杜甫是無知、淺薄、低俗的表現,反映出當下不尊重的人文迷惘,惡搞文化要有民族底線,但惡搞其實詆毀不了杜甫的形象,這麽上綱上線明顯是過於激動了。

河南省詩歌協會會長馬新朝接受記者采訪時說,惡搞文化不能沒有民族底線。這聽上去更像是壹個具有中國特色的刻意避諱。古代講究“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連這些人的人名都不提及,所以才會有因為州官叫田燈,所以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典故。

但手握公權力的官員,和可調控更多資源的公眾人物,理所應當要有被公眾開涮的心理準備,可在我們的社會理念裏,這種觀念恰好是倒置的,對普通百姓可以極盡醜化之能事,可對於官員連談論都唯恐避之不及。

惡搞杜甫要有“民族底線”的說法,就是這種心理的延續,總認為著名詩人要享受社會的尊重與愛護,殊不知,正是這種內外有別,自認人分三六九等,讓人對官員對名人有了天然不容置喙的理由,因言獲罪有了再正當不過的認同環境。

馬新朝認為杜甫精神是民族的精神之光。民族精神是壹個尚可理解的詞語,但高大空,具體為何物也不好說,民族精神之光的說法,就顯得莫名其妙了,在什麽是杜甫精神,什麽是民族精神,都搞不清狀況的前提下,突然冒出壹個民族精神之光,這就是典型的喜好拔高酷愛總結的表現,總認為什麽都要上升到民族國家的高度才算高尚,總認為什麽人都能提煉出專屬他的精神。

與所謂杜甫精神相掛鉤的,應該是杜甫所寫的詩歌。如果說為底層百姓鼓與呼,就是杜甫精神的話,那麽杜甫形象,就應該是針砭時弊的敢言者。要去詆毀這種形象,塗鴉是達不到這種神奇功效的。

“杜甫很忙”系列圖片的取材來源,是中學語文課本裏的杜甫插圖,這完全只是學生的信筆塗鴉,可以認為是上課無聊之余的小動作,也可以視作是對古文詩歌沒興趣。即便是傳到網上引起圍觀,從而制造了壹輪惡搞杜甫的風潮,那也不必要做上綱上線的解讀。

認為惡搞杜甫是無知、淺薄、低俗,是壹種假裝正義感、沒有幽默感的病癥,認為只有傳誦杜甫的詩歌才是正經事,其余壹切無關動作都是大不敬,這種固有的尊重充滿了虛假做作,尊重的方式並不唯壹固定,為考試咬牙切齒背杜甫詩歌,不見得真就尊重喜歡他;塗鴉惡搞杜甫到處傳播,也不見得就是包藏禍心,這壹切都只是惡搞潮裏壹個小浪花,不必放大來做痛心疾首的哀嘆。

真正不滿惡搞杜甫的人,大可不必如此心急如焚,惡搞這類事,來得快去得也快,主角是變化不定的,惡搞杜甫之前,還惡搞過李白、關漢卿、辛棄疾,也沒見得這些人的形象,就變得多麽不堪入目。惡搞杜甫之所以如此風行,更直接的原因可能只是,教科書上呈45°角憂傷仰望的杜甫插畫圖,更顯百搭,塗鴉什麽就像什麽。

惡搞,作為壹種流行文化,其同時也是壹種寄生文化,離不開壹些曾流行的經典的“宿主”,它只是在這個層面上壹種再創作。就像開啟我國惡搞先河的《壹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它的傳播效果,也只對看過《無極》的人有作用,最流行的時段,也只是在《無極》上映之後的壹段時間。所以註定,惡搞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網友們也就圖壹個暫時的樂呵。

懷舊的網友認為,塗鴉惡搞杜甫,是對傳統文化的侮辱,這顯示了當下的人文迷惘。當下或許真有人文迷惘,但完全不能通過惡搞杜甫這事完全得到體現。杜甫只是壹個詩人,人們有沒有讀他的詩,是有無人文素養的壹個衡量標準,但僅是塗鴉教科書上杜甫插畫,壹來並不見是侮辱,二來也無法真實反映人們對杜甫的了解程度。

了解杜甫,也是由詩及人,先是為他所寫的詩歌動容,轉而為其情懷所打動。這在杜甫的《茅屋為秋風(微博)所破歌》壹詩中,有著最為直接明顯的體現。“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這成了杜甫代言底層的名句,悲天憫人的情懷打動了許多人。所以說,因為惡搞而詆毀杜甫形象、進而侮辱傳統文化的說法,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聽聽就可,地位和形象不是幾筆塗鴉就撼動得了的。

相反,塗鴉惡搞所制造出的“杜甫很忙”假象,反而有可能成為進壹步普及杜甫的機會,為彌補人文迷惘提供契機。要知道,在當下網絡媒體所制造出來的淺閱讀時代,還去讀詩背詩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絕大多數對杜甫的知之不多了解,也幾乎全部是來自於中學時代所學的幾首詩。

此時出現的塗鴉杜甫,讓不少人又回憶起了插圖頁裏的《登高》:“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不管肇事者的最初原因是什麽,但事實上卻是可能起到溫故知新的效果。還必須正視的壹個現象就是,杜甫詩歌內容感時傷懷、詩風沈郁頓挫,中學時代所熟讀的詩歌,可能並不能真正理解。“昔別君未婚,兒女忽成行”之類的人生變化,可能會讓藉此重讀杜甫詩歌的中年讀者,產生與學生時代完全不壹樣的感觸。

喜歡古代文學的網友在回帖裏認為,拿芙蓉姐姐、鳳姐等人物來娛樂大眾,毫無問題,因為他們就是熱衷於此類炒作,妳越是惡搞她,她越是開心,但是惡搞古代著名詩人,就是等於惡搞自己祖宗,實在是大不恭大不敬。

這種邏輯暗藏這兩種比較,壹個是人以群分,有些人可以惡搞,有些人則不可以;另壹個則是對待古人比今人要更尊重更寬容。但這實際上混淆了惡搞的能不能與願意不願意的問題,芙蓉與鳳姐是願意被惡搞甚至竊喜於心,人們反感於這種惡搞被利用,成為制造知名度的推手。但對今人惡搞成分的厭惡,並不能反過來證明不能惡搞杜甫,對人不對事的評價惡搞會錯了意,既然今人能搞,為什麽古人就不能搞?

壹般人印象裏的杜甫,是窮困潦倒、仇大苦深的,所以才會惡搞杜甫,嫁接這麽多現代意象,與古代人物完全不匹配,破壞了杜甫原本固有的中規中矩的形象。但歷史上真實的杜甫,也並沒想象的那麽清苦。杜甫是官宦子弟,母親出自唐朝望族清河崔氏,他的眾多親戚、妻族都是官宦人家。杜家有多處產業的,國家太平時期,杜甫壹家靠收租生活,完全不成問題。

惡搞杜甫,雖然不是對人物形象正本清源的撥正,但至少沖擊了不少人固有的印象。原來杜甫還可以這麽“搞”?其實杜甫本來就很“搞”。河南省杜甫研究會副主席程韜光就說,歷史上的杜甫就有種自我戲謔、調侃的精神。比如杜甫回憶童年的詩句:憶年十五心尚孩,健如黃犢走復來。庭前八月梨棗熟,壹日上樹能千回......老頑童的形象,就頓時躍然紙上。

美國總統奧巴馬與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接吻的照片,曾是意大利某服裝公司的海報,主題為“消除仇恨”的海報還涉及德國、法國、美國多國政要。惡搞成分相當明顯,查韋斯看後也覺得照片“創意不錯”。惡搞國家領導人,在許多國家是見怪不怪的的事,沒人會對此大驚小怪痛心疾首,當然也不會因此獲罪被捕入獄。惡搞的底線是法律法規,只要不違反不逾越,惡搞本身就無罪。對公眾人物的惡搞,只要不屬違法行為,也在容許範圍。杜甫作為古代文化名人,距今已有上千年歷史,即便是後裔也是隔了幾十代了,因此肖像權不再受到保護,所以對杜甫的惡搞,並不涉及肖像侵權。

還在痛心疾首的人,買份《人民日報》去讀吧。3月27日有篇文章叫:《杜公有靈當莞爾》。

結語:還在為民族精神、傳統文化痛心疾首的人,買份《人民日報》去讀或許能找點安慰。但不巧,這份報紙3月27日有篇《杜公有靈當莞爾》提出了這樣的疑問,誰叫大人們把杜甫們都當成他們說話的工具,壓得紙壹般單薄?

杜公有靈當莞爾

稚子無賴閑塗抹,壹解公頤勝沙鷗!

智勇詩

杜甫近來很忙。中學課本裏收錄的蔣兆和先生所作《杜甫像》,被各種塗鴉後,上傳網絡,引發熱議。某民間組織負責人接受采訪時表示,杜甫精神是我們民族的精神之光,我們決不允許詆毀杜甫形象。如果有人惡搞杜甫,惡意醜化杜甫形象,說明他是無知的、淺薄的、低俗的。

在網上找來相關的塗鴉照片,驚訝於塗鴉形式之多樣,想象力之豐富:壹圖杜甫橫端狙擊步槍,他剛剛完成射擊任務,表情“酷呆”了;壹圖杜甫橫抱吉他,凝神遠望,好像在忘情吟唱;壹圖杜甫被裝扮成時髦青年,嘴叼香煙,胯下壹匹Q版踏板小摩托……惡搞後的杜甫與那個憂國憂民、慷慨悲歌的現實主義詩人形象構成了極大的反差,令人忍俊不禁,而且不少增益改動,與原作“配合”默契,大有“增壹分嫌多,減壹分嫌少”的精準。可以想見塗鴉者之充滿熱情、神情專註、饒有興味。

看到這裏,感覺“詆毀”和“醜化”的說法實在有些“炮彈打蚊子”,這些塗鴉最多是青春逆反期孩子們的調皮和幽默。捫心自問,當我們還是孩子時,有哪個沒有在課本上塗鴉過?又有哪個課本裏的正經人物和“大反派”沒有被“惡搞”過呢?這些調皮惡搞真的是在侮辱“民族的精神之光”、扭曲“是非黑白”嗎?幸虧“法不責眾”,否則,即使難稱“罪惡滔天”,也該拖下堂去,重打五十大板!

作為成人,作為教育或文化從業者的我們,倒是該反思:孩子們到底為什麽如此熱衷於“塗鴉”?塗鴉背後究竟隱藏著他們怎樣的情緒和心理訴求?我們的文化教育傳播工作還存在著哪些片面和謬誤之處?能否通過教育傳播方式的調整,正面滿足他們的精神和心理需要,讓他們被壓抑的“力比多”得以升華?

比如,我們的課本、教參形容杜甫總是“憂國憂民”、“現實主義”,哪管他“漫卷詩書喜欲狂”的性情、“涼風起天末,君子意如何”的懷念、與朋友索要樹苗也要賦上壹首絕句的浪漫。“憂國憂民”與“現實主義”當然是杜甫突出的特點,但是只對這些特點的反復強調造成了杜甫形象的標簽化,讓還處在青春期的孩子們觀察歷史人物的視角變得單壹乏味,傷害了他們進壹步探索的興趣,甚至刺激了他們的逆反心理。

說白了,孩子們對杜甫的塗鴉,還真不是針對杜甫本人,他們有意見的,是我們這些教育和文化的從業者。誰叫大人們把杜甫們都當成他們說話的工具,壓得紙壹般單薄?

孩子們嬉笑怒罵,大人們應該如芒在背,知恥而後勇。今年正值杜甫誕辰1300周年,果能如此,杜公有靈,亦當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