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寫詩的人,在我的骨子裏,我是非常敬畏的。詩歌是自由之路,是靈魂之鳥,在喧囂與寧靜中都有壹種隱藏的力量。詩人可以帶我們穿越人間的塵霧,去理解善與美的轉化。但他們也像退休的殺手,讓妳驚恐,甚至擾亂妳平靜的生活,把妳帶到十字路口,讓妳做出艱難的選擇,陷入尷尬的境地。米蘭·昆德拉說,不能承受的是生命之輕。所以,我認為,生活給予的最大侮辱,就是讓妳無限自由。寫詩的人有壹個躁動不安的靈魂,沒有什麽能阻止他們表達世界。尤其是在這種充滿生存危機的情況下,詩人是壹個特殊的存在。
徐老師當然不是最好的詩人,但他無疑熱愛詩歌。他在詩戀中把詩比作“壹片蔚藍的海”,他是“岸上的礁石”,即使大海嘲笑他的癡情,他也從不改變初衷。他把人生看做“詩的行間”。
詩的微笑是詩人自己的微笑,詩的悲哀是壹群代人的悲哀。我們害怕壹種生活,我們決心逃離它,但我們最終還是遠離它,安頓下來,盡力復制這種生活,壹邊擾亂它,壹邊制造它,打破它,打破它,卻不站立...但是,詩人的創作要在放空自己的同時充實自己。
詩人有兩條命,壹條受傷,壹條痊愈。壹個是築巢,壹個是帶著靈魂自由奔跑。思想有尊嚴,精神有個性,詩歌要成為有思想的精神。陳然說,生活最後教給我們的只有半句話。然後,詩人只說了壹句話的三分之壹。因為簡單無疑是詩歌的特點。詩人無疑是敏銳的,靈感來自於他們小宇宙的爆炸。他們在創作過程中爭分奪秒,突如其來的爆發讓他們的文筆發揮到了極致。他們常常淡化生活的色彩,還原為水墨,留下無盡的意境。
他們常常用五顏六色勾勒出黑白,在調色盤裏盡情編織。
詩人的愛是明確的。愛情之前,“心是樹上唯壹的無籽大紅桃”,只是苦於“可是還沒人摘”;談戀愛的時候,就“別縮,別著急,沖出門去”,因為“我的七色情絲已經為妳織成了風衣”;因為愛情的投入,只有“咬嘴唇”,才能“把眼睛從眼睛裏摳出來”;當我抓不住愛情的時候,“那麽,我的心就成了壹盞失眠的燈,夜夜醒來。”
在生活中,思維的慣性往往把我們禁錮在內心的荒野,籠罩在壹個模糊的輪廓中,而詩人有著優雅的思維,可以是常規的,卻又能適時飛翔。作為徐老師詩歌的讀者,而不是解讀者,我在他的詩歌中處處看到了充滿生命氣息的東西,但不是最初的生命。影子,我想,這就是所謂的人生,終於是高於人生了。
詩歌,有時候,只是壹種生活,壹種過程,壹種經歷,壹種成熟。也許,許先生正是在講述這樣壹種人生,壹種過程,壹種經歷,壹種成熟。
詩歌是想象的藝術,我想許先生也是在用他“想象”的記憶和沈思寫詩。他在詩中捕捉了生命的瞬間,又讓瞬間在詩中創造了永恒。好詩就是在妳的詩裏填充壹些別人經歷過但沒有發現,而妳發現了的平凡或不平凡的東西。詩歌創作不僅僅在於率真和堅持,更在於幻想和憧憬,更重要的是壹份不為任何誘惑所動的愛,雖然世俗對它有偏見。對於壹個詩人來說,只有當他的詩心不老,他才能構建生命的永恒。
詩人的寫作是情感釋放的藝術渠道,讀者的閱讀,我覺得也是。許老師說:“每當讀者的目光從我們身邊經過時,我們總是把自己的傷口變成他們的希望”。
許老師把愛和所有的感受都寫成了詩:“我愛妳,目光不再遊移...我愛妳,桃花洪水淹沒三月詩。”我的心是折疊的紅傘,裏面開滿了花。"
雨季,為妳開放。“雨打濕了弦的衣服,弦滋潤了弦的心。”《永遠的妳》
是與半徑無關的圓心,牢牢統治著我的心國。“妳轉過來,”出乎意料地壹掃春光。“這些就是愛情的魅力。”堅持離開的列車,用鉤子拉著眼睛,連根拔起了心樁,靈魂開始失去了舵。多少漂泊,多少坎坷,始終找不到久違的不凍港。“我只能”用眼淚把痛苦寫進大海的心裏。“這些都在我腦子裏。
他把自己對人類和自然所有的真誠感激都寫成了詩:“就這樣,妳們不停地走過貧瘠的土地,給蘭考人民留下了綠色的足跡;每壹滴汗水,
在陽光下,風幹成壹閃而過的麥金利,映出妳臉上的花朵——《不朽之歌》妳的性格,像混凝土壹樣,只要妳去尋找,就永遠不會動搖;妳的意誌,像壹根鋼筋,會堅定果斷”——《永不褪色的肩章——為建築工人歌唱》。十四歲的少年,本該笑如陽光,卻倒在了花季。”雪花,我替妳說話”“花開花落有果,妳年年豐收。他想起了父親,善待母愛。
他把自己對時間和歲月的全部把握寫成了壹首詩:“壹顆流星,像壹把燒紅的尖刀,突然紮進夜的胸膛,流出鮮紅的血,人們稱之為黎明”。這是他的《李玟段子》。在《從埋葬到永恒》中,他知道“被土石掩埋是壹種幸運。只要妳有壹個萌芽的信心,總有壹天...妳會走進鄭板橋的竹詩畫,塑造永恒。”
他把我們的生活寫成了壹首詩:生活是壹本厚厚的書,每天壹頁,裝訂著兩行腳印。
或許,正如許老師在詩中所說:“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壹支筆,只是因為用的墨水不同,所以才寫出了不同的顏色。”希望許袁滿先生能在生活中保持真我,做到“不要從毛孔裏擠出笑容”,而更願意“做壹個發自內心的辣椒”。
徐老師的詩,從愛情、親情、鄉情、友情到四季的輪回,到人生的歲月,再到人間的情懷,都浸透著他對生活的熱愛,對生活的點綴。衷心祝願許先生能走得更遠,也希望如他詩中所言“我不要在門牌上炫耀我的七色燈泡,我要像探照燈壹樣沖破壹切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