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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徐悲鴻的愛情故事?

徐悲鴻和孫多慈:壹場不該發生的愛情,《十年之戀》

壹百年前,五四運動開啟了新民主主義革命,新思想的傳播也促進了中國女性的進壹步覺醒。當時的有識之士認為,女性必須接受高等教育,才能達到真正解放的目的。1920年,民國大學校園裏首先開啟了“男女同校”,隨之而來的是打著自由解放旗號的師生戀。

1930年秋,徐悲鴻為得意弟子孫多慈畫了壹幅素描。畫中的孫多慈短發,圓月臉,表情冷漠。畫中的她,年輕稚嫩,屬於那個時代的女學生。徐悲鴻在畫的右下角題詞:“慈雪繪於三月,有無與倫比的智慧和敏感的才華,這在我國是少有的。”願妳壹生勇敢勤奮,發揚真正的藝術..."

孫多慈自畫像

1930年9月,35歲的徐悲鴻在中央大學藝術系任教。有壹天,幾個旁聽者來到他的畫室,他們的繪畫水平良莠不齊,但其中壹個才華橫溢、精明幹練的女學生很快引起了他的註意。她就是孫多慈。

孫多慈出身書香門第,孫多慈的祖父孫嘉定是鹹豐狀元。光緒年間,歷任工部、禮部、官部、戶部四大臣,官職最好。孫多慈原名孫運君,父親孫傳愛是大學教授兼教務長。由於良好的家教、端莊秀氣的外表和藝術氣質,她很快引起了老師徐悲鴻的註意。

1931年的某壹天,徐悲鴻邀請好友盛誠和壹黃法師去他的畫室做客。盛成和壹黃法師恰巧在中央大學門口遇到了徐悲鴻的妻子蔣碧薇。盛成想起徐悲鴻曾對自己說過,他和蔣碧薇是因為孫多慈之間的感情隔閡才想繞開蔣碧薇的。但蔣碧薇用敏銳的目光看到了他們,熱情地走過來打招呼。壹黃法師不知內情,老老實實回答了原因,並邀請蔣碧薇參觀徐悲鴻的工作室。蔣碧薇猶豫了壹下,然後點頭同意了。

徐悲鴻作品

壹群人來到中央大學,徐悲鴻看到蔣碧薇的同行,壹言不發,表情卻開始不自然。當蔣碧薇走進美術專業的畫室時,孫多慈壹眼就認出了她。蔣碧薇出身名門,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憑著女性特有的敏感,蔣碧薇也認出了站在教室壹邊的孫多慈。走進徐悲鴻的工作室,蔣碧薇壹眼就看到了丈夫為孫多慈和《臺城夜月》拍攝的肖像,心裏百感交集。她想起徐悲鴻寫給她的壹封信,信上說:“碧薇,妳趕快回南京吧!如果妳不回來,我怕我會愛上別人!”

徐悲鴻和妻子蔣碧薇。

蔣碧薇有自己的判斷。晚年,她在回憶錄中寫道:“雖然徐老師不停地向我解釋,他只愛孫運君的才華,想把她培養成有用的人才。但在我的感覺中,他們之間存在的絕對不是單純的師生關系,因為徐老師的行為越來越不正常了。我又苦又淚,感覺他漸漸控制不住感情的洪流。”

1931 7月,孫多慈以第壹名的成績被中央大學藝術系正式錄取。大壹的時候,孫多慈就覺得他們的感情越來越深。徐悲鴻把她的事當成了自己的事。第壹,她推薦孫多慈在中華書局印畫。為了鼓勵孫多慈的創作,徐悲鴻拿出2500元私房錢,存放在好友舒新成處,委托舒新成匿名購買孫多慈的作品。

1930孫多慈在國立中央大學藝術系(右二)。

孫多慈大學畢業後,我和徐悲鴻不在壹個地方,只好互贈禮物表達愛意。1935年冬,徐悲鴻繪《燕子飛圖》,贈孫多慈。圖為壹位身著古裝的女士,壹臉愁容,仰頭望著翺翔的燕子,標題為:“易海東,寫閆妍於飛寄心意。”表現出對孫多慈的深情。次年,孫多慈送徐悲鴻紅豆以示相思。

徐悲鴻

1936春夏期間,孫多慈家住安慶。她的父母堅決反對女兒與徐悲鴻交往,甚至她的親戚也不贊成。每次,當孫多慈去他的小表弟劉家時,他的父母都勸孫多慈迷路。孫多慈只是靜靜地聽著,不發表意見,壹臉憂郁。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孫多慈壹家在長沙避難,偶遇徐悲鴻。徐悲鴻通過朋友把孫多慈的家遷到桂林,為孫多慈在廣西省政府謀了壹份工作。然後仲達回到重慶上課。1938年7月,孫多慈被聘為廣西省中學教師暑期研習班《風景靜物》講師。1938暑假,徐悲鴻回到桂林,經常和孫朵慈壹起去漓江寫生。這壹時期大概是他們最快樂的日子,他們創作了很多作品。

孫多慈

1938年7月期間,徐悲鴻在《廣西日報》刊登了與蔣碧薇離婚的通知。徐悲鴻的通知說:我與蔣碧薇女士離婚已久。特此聲明,他個人對其所有的社會事業負責。

他們的朋友沈壹佳拿著這份報紙去見孫多慈的父親,試圖促成孫多慈和徐悲鴻的婚事。但孫先生堅決反對,帶著家人離開桂林,前往浙江麗水。壹向懦弱內向的孫多慈,終於在這個關鍵時刻屈服於父親。在戰火紛飛的年代,孫多慈終於向世俗屈服。在朋友的介紹下,他認識了時任浙江教育廳廳長的徐紹迪,並最終嫁給了他,從此在江湖上忘記了徐悲鴻。

以上內容截取自紀錄片《鳳凰視界》。

《有著芬芳靈魂的女人》的作者李孝義在紀錄片中說:“在《孫朵慈》中,妳能明顯感受到新舊時代的沖突。從大環境看,民國時期是壹個新舊交替的時代;其實那個時代的女性面臨著很多問題和困惑,很多對愛情的向往:我非常希望追求自由和熱烈的愛情,另壹個是我無法擺脫的枷鎖:我知道自己的腳還在泥裏,走不了太高太遠,但我的內心是痛苦的……”

《鳳凰視覺》李孝義談孫多慈戀愛

五四時期的女性經歷了新舊時代的交替。無論感情結局如何,受過教育的女性敢於追求自己的幸福,愛情和婚姻成為她們打破舊道德的壹種方式。

《鳳凰視覺》李孝義談孫多慈戀愛

無論是民國時期還是現在,女性在愛情上的自由選擇和對愛情選擇的承諾,都是在打破枷鎖上的壹種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