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年間,蒲津渡曾是連接長安與黃河以東的重要樞紐,對長安的經濟發展至關重要。因此,唐玄宗李隆基下令修建壹座大型浮橋,以加快長安與外界的聯系。當時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這座浮橋的核心難點在於橋墩。當時這八個橋墩消耗了唐朝全年80%的鋼材。即便如此,古人還是在實用的基礎上考慮自己的審美。
他們不是澆註八根鐵柱,而是花費了無數心血將橋墩鑄造成鐵牛的形象,從而以鐵牛的形式展現了唐朝的輝煌。
有壹點很奇怪。文物出土後通常會受到保護。然而“開元鐵牛”卻是意外。由於是在黃河下打撈上來的,經過簡單處理,去除了鐵牛指示的黃沙上的鐵銹,沒有采取額外的保護措施。那麽這裏面隱藏著怎樣的故事呢?
其實不是文物專家不保護“開元鐵牛”,而是害怕。我們從過去吸取了教訓。雖然現在科學已經相當發達,但是如何保護巨鐵文物,我們還是需要三思。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出現“畫蛇添足”的現象,不僅保護不了文物,還會間接破壞文物。
作為前車之鑒,滄州咆哮的經歷令人心碎。滄州市被稱為“獅城”,因為它的城外有壹只巨大的獅子。始建於公元953年,由周朝後期的柴榮建造,整個獅子比“開元鐵牛”要年輕得多。獅子建在開元寺外,身上有壹個巨大的盆,造型精美,栩栩如生。因為開元寺是供奉文殊菩薩的寺廟,相關記載說“吼天”是文殊菩薩的坐騎。
還有壹個傳說是“嘯天”是為了嚇唬海裏的龍。海風吹來,獅子怒吼。當海中的龍聽到獅子的吼聲時,它只能回到海底。為了保證壹方平安,“嘯天”是千百年壹停。歷經風吹雨打,日曬雨淋,依然歷歷在目。
沒有什麽能抵擋時間的侵蝕。自清末以來,中華大地幾經沈浮。在天災人禍的作用下,“轟隆隆”落在壹個電閃雷鳴的季節,持續了幾百年。
1956,文物越來越受關註,大獅子被擡了起來。在蘇聯專家的建議下,為了減少日曬雨淋的侵蝕,人們為它建了壹座亭子。
這壹措施似乎打開了罪惡之門,從此大獅子的侵蝕更加嚴重。原因是亭子建好後,身上的水分不能快速蒸發,反而加速腐蝕。“田琛後”的四條腿被腐蝕,搖搖欲墜。為了使它屹立不倒,人們拆除了亭子,並在四條腿上澆上混凝土。就是這麽壹個簡單粗暴的措施,鐵的身體也入水了。
很多年過去了,“陳天橋”的身體內部已經腐蝕得很厲害了。為了讓陳天橋繼續站著,人們不得不給他的身體加支撐,修復四肢。大獅子的威武雄壯已經蕩然無存。
作為前車之鑒,“開元鐵牛”的保護顯然更加理性。在清理了其身上的泥沙和鐵銹後,“開元鐵牛”的表面經過初步處理後,已經安排在露天。向遊客開放,歡迎世界各地的人們來感受盛唐的恢弘和壯麗。另外,遊客可以隨意觸摸鐵牛的各個部位,這無疑是對鐵牛最好的保護。
很多人手的觸摸,仿佛給鐵牛蒙上了壹層果肉。這種保護使得鐵牛幾乎沒有受到侵蝕,這麽多年過去了,鐵牛依然保存的非常完好,英姿颯爽。
後記的存在是合理的。“呼天搶地”的悲劇發生後,“開元鐵牛”讓我們看到了相關人員睿智的壹面,再也沒有在壹個坑裏摔倒兩次。
很多時候我們被那種想當然的思維所主導,忽略了事物發展的必然規律。相關專家結合“嘯天”的經驗,選擇露天存放“開元鐵牛”,可能是這些鋼鐵巨獸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