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起源於閨閣,描寫的對象起初無非是男女之間的愛恨情仇,以纏綿、溫柔為特征。唐五代時,詞多用於待客。到了柳永、蘇軾時期,詞的意象發展成為文人的日常生活;杜南時期,詞的意象化為民族苦難和社會現實生活;到了辛棄疾時期,詞的意象又經歷了壹次大的轉變,戰爭和軍事意象成為辛詞獨特的藝術景觀。
“腰間佩劍,談談散彈槍。《敬國酒,堪與人比》(《滿江紅》)中的“劍”和“矛”是辛棄疾在戰鬥中經常使用的武器,所以自然成為辛棄疾表達野心的媒介。辛棄疾的詞中經常出現古代歷史人物,其中較多的是三國時期的英雄,如劉備、曹操、諸葛亮、孫權等。鄧健康《宜人亭》中“問田問家,恐我當恥,劉郎有才!“它描寫的是野心勃勃的劉備和南相子?”誰是世界英雄?“在燈口,顧北亭懷孕了。曹流!有像孫仲謀這樣的孩子描述了孫權,壹個英雄和人才。辛棄疾以他們為榜樣,提醒自己要積極進取,建功立業。
辛棄疾漂泊的生涯經歷給他留下了許多關於過去和歷史的詩篇,其中描寫了大量的軍事遺址,如《滿江紅?送李的壹句話給蜀,“赤壁汕頭有千古浪,銅錢?“赤壁,是誰在深夜和浪淘沙?付梅草中“不甘渡江東,急結玉帳”的江東,是古代著名的兵家必爭之地。辛棄疾不僅是壹位學者,也是壹代武將。當他失意時,這些都成了他與夢想交流的平臺。
辛棄疾詞中抒情意象的軍事化,不僅拓展了詞的境界,擴大了詞的抒情範圍,同時也把男人的豪情壯誌引入詞中,說“八百裏下,五十弦過長城”(《破陣?給陳同福壯語》),“我年輕,壹直坐東南戰”(《南鄉子?顧北亭懷京口),都表現出豪邁的風範,使豪放詞真正得以發揚光大,成為文學史上的寶貴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