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啼”寫聲,“客散”寫情,“黃昏”指出時間,“江頭”說明地點。七個字,沒有壹個開銷,會讓告別的環境“銷魂”。猿的叫聲常與悲傷聯系在壹起。《荊州記》載漁歌:“巴東三峽巫峽長,猿啼三聲淚下!”更何況現在聽到猿聲的都是身處逆境的遷徙者,就算不哭也難免傷心。“客暮離江”並不是壹個純粹客觀的景物描寫。西山夕陽,暮色沈沈,旅人起航,送走的人散了。這種時尚留在江頭,那即將分手的詩人和裴郎中怎麽能不更加動情呢?
第二句“人傷己”符合規定場景中的位置“江頭”,使上下兩句越來越美。此時,客人黃昏離去,我的朋友都在遠方,我還留在江頭。我覺得更加尷尬和孤獨,只好壹個人難過,但無情的流水只是不停地把人卷走。“自我”這兩個字,把毫不相幹的“悲傷”和“水流”聯系在壹起,把人的“悲傷”和無情的水流對比起來,用自流水寫出無奈的悲傷。
三四句話跟著“悲”字壹氣呵成,前面兩句話更進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