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山下種了豆子,田裏的雜草長滿了豌豆。這兩句寫的是南山種豆,草茂盛但豆苗稀疏。第壹句話很平淡,讓人感覺很親切。作者雖然對農村感興趣,但第壹次回來時的勞動效果並不理想,莊稼長勢不好,豆苗還不如草多。壹方面是因為土地貧瘠,雜草叢生,人煙稀少,難以根除;另壹方面也說明他不擅長勞動。壹個封建士大夫,壹個剛剛出了官位的縣太爺,既沒有種地經驗,又沒有種地能力,種不好莊稼,這是有道理的,也是必然的。他並不滿足於“草滿豆苗稀”的局面,但他並沒有誇大其詞,這符合他壹貫“任真自得”的性格。蕭統說他很直爽,沒有假話。他曾與人共飲,不計代價。如果他先喝醉了,就對客人說:“我醉了,困了,妳走吧!”這位詩人很開明
清晨早起鏟除雜草,夜幕降臨月光下扛鋤頭歸來。為了不讓豆田荒蕪,詩人壹大早就下地了,晚上月光下回來。雖然很辛苦,但他並不抱怨,這從“月荷鋤歸”的美景中可見壹斑。《陳星》寫得早;《帶月亮》寫到很晚,我們可以看到他日出而作,日日辛苦。“管理廢物和汙物”描述了他回到農場後開墾的困難。雖然每天工作時間很長,從日出到日落身體都很疲憊,但詩人毫無怨言,而是以壹種“采月蓮鋤回家”的悠閑筆調,寫下自己下班後的輕飄飄。陶詩平淡無奇,趣味盎然。陶詩的趣味來自寫意。“帶著月亮鋤頭回家”,勞動歸來的詩人雖然孤身壹人,卻有明月相伴。月下詩人,肩上扛著鋤頭,走過齊腰深的草叢。月夜返農,多美的畫面啊!它充滿了詩人的快樂心情和隱居的驕傲。我們仿佛看到詩人在月中出山後,背著鋤頭,哼著詩,漫步回家。此時,人、月、自然環境構成了和諧統壹的整體,詩人的精神慰藉通過藝術的筆觸凈化為壹種崇高的自然美、精神美和詩意美,浮現出壹種清麗恬靜的意境和閑適的意象。“取月”這句話可以說是神來之筆。它化辛苦為歡樂,化困倦為放松,還有壹點染色的作用。。“南山下種豆”的平實語言,“月帶蓮花回家”的美句;前壹句實,後壹句虛。全詩在素麗、虛實相生的相互補充下,柔美完美。
植被覆蓋的羊腸小道,夜露沾濕了我的衣服。弄濕衣服不可惜,但希望不要違心。路窄草長,衣服卻濕了。有什麽可惜的?這兩句話進壹步寫的是農村貧瘠,難以歸耕。以上六句描寫農耕生活,真實而簡單,就像在眼睛裏壹樣。“衣不足惜”這句話看似平淡,但這種平淡恰恰映射了結尾壹句“但使願不違”,使得“願不違”得到了充分的強調。這裏的“願”包含了不在骯臟的現實世界中迷失自我的意思。它既有儒家潔身自好的思想,又有道家回歸自然、順應自然的思想,兩者往往是壹體的。這首詩的語言非常平實自然。《山南種豆》《我衣服上的露珠》都是隨便出來的,沒有任何修飾。這首自然質樸的詩融入了全詩的意境,使口語變成了詩,把質樸的口語和詩意的醇厚美和諧地統壹起來,形成了石濤質樸醇厚美的藝術特色。
這首五言詩主要運用“賦”的方法,通過敘事來表達思想感情。沒有景物的描寫,沒有氣氛的對比,沒有比喻的運用。幾乎全部都敘述了,最後只做了壹點討論指出其主旨。全詩道出真情,發自肺腑,故《後山詩話》曰:“元明非詩,乃胸中妙物。”《藏海詩話》說:“敘陶詩,‘外幹內脂,質富於物’,卻又意味深長。”日本學者近藤崔瑗說這首詩是“五古中金良玉的精華”。陶的詩歌得到了中外詩評家的稱贊,顯示了其征服人心的藝術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