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壹個短命的天才詩人,從他無名的壹生到他的死亡,成為了我們這個時代的壹個神話。他從壹個凡間的偶像,變成了光明的神,他的詩被無數人傳唱。
象,顧名思義,有遠有近,“意”在遠,“象”在近。意在包容,象在審視。因此,詩歌意象是客觀的藝術形象,也是客觀的主觀的藝術形象。
比如海子的詩《亞洲銅》中的核心意象“亞洲銅”,就是海子借以表達某種意義的客觀藝術形象。就詩歌整體而言,詩歌意象處於整個詩歌的底層,是構成詩歌整體意義的最小單位。
從詩歌本體論的角度來看,詩歌意象是理解的神聖門戶。
比如對於亞銅的解讀,就必須依靠以亞銅為核心的意象群。除了這個核心意象,這首詩中的其他意象,如“祖父、父親、鳥、草、海水、野花、鼓、月亮”,也是幫助我們理解詩歌的關鍵指標。
因此,對詩歌意象的有效把握為通向“詩”的道路創造了無限的可能性,即提供了壹條可靠的道路。另壹方面,把握不當會導致理解方式的誤入歧途,產生“誤讀”,即偏離最接近“詩”本身的東西,“偏離”只是“誤讀”最常見的表現形式,“偏離”也為“詩”的開啟提供了契機。
1988年2月28日,海子在壹首短詩《夜》中寫道“在黑夜/我有流浪、愛情、生存三種苦難,我有詩歌、王座、太陽三種快樂”。
在黑夜中,它已經構成了我們解讀海子詩歌的“固有磁場”,這個磁場在後研究者的眼中得到了各種言說。當然,這個磁場也是海子詩歌隱藏的核心。他的三次流浪和與之對應的三種幸福構成了壹種“焦慮的對比”,即現實世界和理想世界的相互對比和沖突。
例如,海子在《太陽彌賽亞的詩》中寫道,“我背著這個又老又瞎的陌生人來到這裏,來到這個世界的黑夜和中心。
空寂的人/壹座山通向天堂,下到地獄/沙漠中的壹片廢墟”,現實是沙漠的壹片廢墟,而在廢墟上,詩人借助詩人神的力量構築著自己的地方。現實世界與理想世界形成對比。
1989年2月22日,海子的詩《黎明(二)》更為明顯和激烈。“聖書的卷軸是我的翅膀。
今天異常明亮/有時像陰沈沈的/聖書又臟又快樂/當然也是我受傷的翅膀/荒涼的土地背負著更荒涼的天空/我空曠的土地和天空/是壹部上冊和下冊合二為壹的聖書/。
這是我沈重而分裂的肢體。“海子自殺的時候帶了四本書,其中壹本是《聖經》。“焦慮的對比”分裂了壹個分裂的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