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塔歌江東,萬裏茫茫空。海面上的波浪回蕩極了,大陸面前什麽也沒有;雲磨雨洗天空如藍(烈日下突然下起陣雨),風在陽光下變紅。唯有徐濤壹身銀裝素裹,白馬非戰秋風不可。
總的來說,他的詩是“去中國簡,屏絕雕”,風格保守嚴謹,蒼勁有力,但不生動傳神。
高旭(1877—1925),江蘇金山人。他來自壹個地主家庭。1910年留學日本回國後,在上海創辦建興公學,主張革命,任中國同盟會江蘇分會主任。高旭早年對“杜替”和“唱花打鳥”的頹廢詩風頗為憤慨。他吸收了“詩界革命”的進步因素,寫了許多鼓勵革命的膾炙人口的詩歌,如《婦女歌唱》、《熱愛祖國歌》、《軍旅國歌》、《光復之歌》、《十六國歷史紀念歌》等。他的長歌更加雄壯,充滿了奔放的革命熱情,其中最突出的是《海潮歌》:
.....可怕的亡國,在海上狂奔瘋狂呼號。不鋤氣則利,誌在胸中燒。打算大網羅,弄個豪邁壯實的海。.....相造新世界,博山蕩海吼浦獄。.....文明有個買血的案例,願意戴著我的頭試試妳的刀。提倡者必被追隨,拋刀弄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熱血澆苗。.....冬冬鼓振東南,跨中原昆侖高。
此外,如《富士山上的歌唱》和《路與國之歌》也是類似的作品。高旭的詩壹般不受約束,開放奔放,直抒革命懷抱。但由於洗剪不足,難免字累。辛亥革命失敗後,他的抑郁情緒變得無法控制。“壹首兩行淚的歌,或許能喚醒國人”;“風雨有同感,筆墨可能牽滄桑”:實際上是懷疑南社的革命作用。
柳亞子(1887—1958),江蘇吳江人。他和陳去病在同壹個縣,思想和經歷也很相似。壹開始也是受康梁變法的影響,後來轉向革命。十九個馬廄?年,他加入中國教育會,赴上海參加愛國會,結識了張、、鄒容等革命家,革命思想由此確定。19.千萬不要加入中國同盟會和光復會。十九個馬廄?當我2000年訪問上海時,我與陳去病和高旭壹起創辦了壹家合資企業。十九個馬廄?年南社成立後,他做了大量的實事,表現出更大的熱情。
作為壹個青年詩人,柳亞子有力量和勇氣去攻擊當時各種頹廢派詩人。他在《論六首詩》中寫道:
我對向君的記錄了解不多,但我總是有壹個太史公的虛名。妳的古風點點沒什麽道理,我也沒辦法,只能先做王翁了。
陳政是孤獨和無生氣的,而祎凡是淫穢和混亂的。義孝西承光武語,如今垂子成名。
這無異於對當時傲慢的古詩詞主派的壹次總攻。他也有“...《論詩三句》,其中贊美、顧和龔自珍,特別是贊美龔自珍:
三百年來壹流,飛仙劍客古無匹。我只擔心孤獨,對我的精神和笛子負責,駕車南北到老。
他和很多南社詩人壹樣,對龔自珍的詩有著特殊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