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傅園在月兒元年寫了壹首《尹稚》詩,用蘇軾順應自然、安於所想、清貧樂道的思想安慰父親:“孩兒知魚安於水,魚何以擇夫、河與河?”他在徽韻時期所作的許多詩歌,都包含著援道釋父的意圖。他在安慰父親的同時,其實也在安慰自己,因為莊和石是他壹生的精神伴侶。蘇果的詩,除了《尹稚》、《子思太傅》、《颶風傅》之外,都已經在世界上發表了。《四子臺上賦》是對漢武帝誤殺太子證據的評述,後作《歸臺盼思》寄哀思。在《賦》中,漢武帝的忌諱、暴力、嗜血得到了充分的揭露和痛斥,許多大臣“皆無辜滅亡,壹言以罰之”。且上至秦皇,下至晉惠公,三人“皆信謗而殺子,隱奸而敗國,各築壹臺以表敬意,信同名而誠。”這是壹篇著名的歷史評論文章。另壹篇散文《颶風頌》,是邵聖二年在徽州寫的。因為颶風,所以說“大小相映,悲喜因遇”,用大鵬表示不憂不懼。作品描述了該海域颶風的發生、發展和終結。寫颶風的預兆是“破霓飲海指北,紅雲夾日南飛。”繼續寫颶風的速度;然後寫颶風異常兇猛;然後寫颶風去了之後,人們修墻修屋,互相安慰;颶風停後,是“山無聲,水浪靜,動者停,歌者停,詹光宇榮,月色照。”事後回顧當時的慌亂,他自嘲說:“都是些狂妄自大,滿口辯詞,眼耳不寬,為外物所變。”傅的重點是颶風肆虐的部分。作者用生動的筆觸,形象的修辭,無數的比喻,生動的描寫,表現出颶風的巨大氣勢和力量,其誇張的敘事手法不亞於漢賦。
蘇果的散文寫得很好,至今保存下來的有100多篇。其中,歷史批評和歷史理論顯示了蘇果的才華和獨特的見解。論蕭何評論“蕭何邀以上袁林與民講和,太祖大怒,以納廷尉”,認為劉邦懷疑蕭何的真正原因是蕭何有大智慧,有大成就,怕名氣超過自己,使他“疑神疑鬼”。隨便找個借口把這個開國功臣和善治當成“機械系的廷尉”就行了。蘇果感嘆“自古英雄難為自然。”文章引用了充分的論據,墨色十足,很有說服力。《周亞夫傳》,列舉事實,講清道理,任重道遠,可謂“真宰相”。“人可以輕視壹千塊錢的身體,使自己成為世界的重量,也不怕不幸和幸福,生死不易。雖然他們沒有學過,但我會稱之為學習!”蘇果的傳記文《王墓碑》記述了其叔父王的生平經歷,真摯感人。蘇父子在海南時,常與黎族同胞飲酒作樂,收受禮金,和睦相處。正是由於這種深刻的認識,對當權者壹味壓制和剝削當地少數民族的政策十分反感,寫了壹部2000多字的《海南李事》。在這篇時政評論中,他首次提出了“民族自治”的觀點:“對於執事們來說,最好的政策就是自治。當他被部門嚴格約束時,他會因年齡而得到補償,因家庭而受到懲罰。那些敢受賄的官員,不是基於通常的制度,而是那些守令不舉,部使者壓著的……”明確主張朝廷嚴令禁止官員割據黎族同胞,懲罰那些貪婪腐敗的地方官員,讓他們實行自治和自制。可以說,這是歷史上第壹篇關於海南黎族政策的文章。這與蘇東坡“漢李氏壹家”的進步民族觀是壹脈相承的。東坡詩:“子粒汗為民。”他在歷史上第壹次提出了民族平等的概念,稱贊黎族同胞:“驪山有幽兒,形神完美。”這對父子以平等的態度觀察民族問題,提出了封建時代很有價值的“安慰李”政策。
蘇果有壹部世代流傳的詩集《泄川集》。據《宋史》記載,共有20卷。“靖康之難”後,於南宋失傳。可惜只剩下六卷了。四川眉山,為了紀念蘇三父子,不能忘記蘇果的品行和文學成就,所以在清道光十二年(1832年)刻了《蘇三全集》。事實上,該刻本包括三卷六卷的蘇果《泄川集》,其中包括53首詩和15篇文章。舒大剛等人編輯的《泄川集》現存蘇三寺10卷。眉山實驗所(今蘇祠中學)大門前,有壹幅對聯:“千年詩書城,坐在竹林裏,盡妳所能;四賢唱地,問解川集後誰來繼承高文。”用這個環節來激勵眉山官員。其中“四賢”指的是蘇三父子和蘇果,這幅對聯現在掛在蘇三寺西門。蘇果生不逢時,未能很好地發揮自己的才能,為後人深感遺憾。阿清人趙懷玉在《解川集校勘序》中說.....壹年壹年把日子過了,名字也未必在他爹之下。我很抱歉我在最後壹個流,我會再次尷尬。我會顛簸而死,得不到措施,我就不幸了!”然而,即便如此,在宋代,蘇果仍然是壹個具有代表性的作家,清代著名作家袁枚對蘇果的詩歌也是推崇備至,但他的文學成就卻被父母的燦爛光芒所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