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來看意向性謬誤——即把詩人的創作意圖作為評價詩歌的批判標準。Wimsatt認為這是壹種謬誤,因為它將詩歌創作的原因和過程等同於詩歌本身,這將導致傳記式的批評和相對主義。由於文學作品本身就是壹個獨立的存在,所以沒有必要在作品之外尋找創作意圖作為評價標準。
其次看情感謬誤,即以詩歌的心理效果作為評判標準來評價詩歌。Wimsatt認為這也是壹種謬誤,會導致印象主義和相對主義。
無論哪種謬論,都涉及到心理因素。從這個* * *角度來說,Wimsatt針對的是理查茲理論中的心理學。威姆薩特通過對意向理論和感覺理論的批判,強調作品本身的完全獨立性,與作者和讀者的心理無關。與浪漫主義文論相比,突出作品本身具有積極意義。但與此同時,魏瑪也割裂了作品與整個社會歷史環境、作者與讀者的關系,使詩歌僅僅成為壹種形式上的風格技巧,走向了片面和極端。
我們再來看看Wimsatt提出的“具體普遍性”。他從具體與普遍、個別與壹般的辯證關系出發,將文學作品視為壹種“具體的壹般之物”。演示過程如下:
1.語言直接描述的不是個體,而是某種特殊的概括,這就決定了文學作品的普遍性。那麽文學作品是如何物化的呢?依靠的是細節描述。細節的力量不是來自於細節直接表達的東西,而是來自於細節的特殊組合所隱含的東西,這種特殊組合使文學作品在壹般性的基礎上具有特殊性。
2.不僅作品具有具體的普遍性,作品中的人物也具有具體的普遍性。作品中的人物首先要有壹般人的性格,這是人物的普遍性。同時,作為壹個藝術形象,人物形象必須是立體的、豐滿的才能活起來。根據統壹性原則,作者需要把多面的特征有條不紊地排列起來,使人物的素質形成壹個有機統壹的整體,從而成為壹個鮮活而獨特的藝術形象,這就是人物形象的具體性。
基於對作品結構和人物的辯證理解,溫薩特對蘭森的框架-肌肉理論進行了批判。
最後,我們來看看維姆薩特對隱喻的研究。布魯克斯曾用壹句話評價現代詩歌的技巧:重新發現並充分利用隱喻。Wimsatt促進了對隱喻的理解。
1.詩人需要隱喻,因為隱喻是壹種“具體的抽象”。隱喻和喻體的相似性會產生壹個廣義的抽象類。對於壹個類來說,從來沒有名字,只能通過隱喻來理解。
2.隱喻的效果取決於語旨和喻體之間的相似性。兩極離得越遠,這種效應就越強。
3.隱喻的機制不僅在於語旨和喻體的相似性,也在於它們的對立性。
4.隱喻離不開語境。如果壹個比喻在任何地方都有相同的意思,它就會失去生命力。
魏瑪薩特對作品結構和隱喻的理解是辯證的,但他的謬誤割裂了作品與作者、讀者和社會歷史的關系,預示著新批評因其極端性而走向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