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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1997和1998有什麽區別?

1997的版本要在1996的版本再版。《中國現當代文學三十年》1987出版第壹版,封面分別在1991和1996修改,內容無變化。所以妳說的1997版本應該是1996版本。1998對部分內容進行了修改,成為修訂版。修正案如下:

壹個“本章年表”的缺陷和補充。

(A)不壹致的陳述

1.《第四章通俗小說(上)》正文說:“於1912同年出現的徐振亞的《玉梨魂》、吳雙若的《邪不正之鏡》、李的《玉怨》,合稱‘三足鼎立’。(第71頁)本章附年表1914寫著:“七月,李著元由國華書店出版”(第100頁)。

補充:李寫的是粉,不是元。

2.《第十章茅盾》所附《本章年表》在1933條下說“二月子夜由明凱書店出版”(184頁);在“第十四章小說(二)”所附的本章年表第1933條下,稱“65438年6月+10月茅盾撰寫的小說《子夜(長)》由明凱書店出版”(第257頁)。

補充:據朱先生考證,書店出版了兩部初版《子夜》,壹部是6月1933出版的平裝本,壹部是4月1933出版的精裝本。[3]

《本章年表》先是說《子夜》第壹版是1933年2月,然後是65438+年10月。有兩個“證據”似乎證明了前壹種說法。第壹,茅盾自己在回憶錄中說:“《子夜》初版是1933年2月初印的。我從明凱書店拿了幾本樣書後,在2月4日和德忠壹起過了子夜,還帶著兒子去川北的魯比公寓拜訪了魯迅。”在引用瞿秋白的《讀子夜》時,他補充道:“瞿秋白寫這篇評論的時間是1933年7月16日,《子夜》是1933年2月出版的——這是實際出版時間,啟蒙版《子夜》的第壹版是1933年4月印在版權頁上的。”[4]第二,北大圖書館現在有壹本明凱書店2002年2月出版的《子夜》。但是,北大圖書館收藏的是再版,不是初版;據朱先生介紹,他收藏的《子夜》第三版的版權頁上標註著“第壹版於民國二十二年壹月發行”。此外,1933年2月3日魯迅日記中有“茅盾夫婦帶著孩子,獻上壹份子夜”。如果《子夜》真如茅盾所說是1933年2月出版的,那麽以當時的印刷周期,茅盾怎麽可能在今年2月3日把書贈送給魯迅呢?所以這本書第壹次出版是在1933+0。但5438年6月+10月出版的只是《子夜》的平裝本,因為茅盾回憶,他送給魯迅的是平裝本,“精裝本還沒印”。那麽,精裝版的第壹版是什麽時候?6月9日1933魯迅日記收錄“包總下午來,獻精裝本子夜”。5描述:此時《子夜》精裝版已經出版。目前第壹本精裝版已經不多見了。陳子善先生說,他曾在關西大學圖書館的“增田圖書館”看到過《增田》的第壹本精裝版。另外,上海圖書館還有壹本書,是1933年4月出版的。

3.《本章年表》附《第十三章沈從文》第1934條下有“邊城(中篇)5438年6月生活書店出版+10月”。(第292頁)

但在《第九章文學思潮與運動(二)》所附的這壹章1934的年表中寫著:“同月,沈從文的《邊城》在《國文周刊》第11期連載,至第65438期..(第219頁)

補充:沈從文《邊城》上海生活書店1934+00出版。

4.附在《第十二章巴金》後面的這壹章的年表,在1931條下有“夏作”。連載於《東方雜誌》第28卷第20-23期”。(第272頁)

但在《第十四章小說(二)》所附的本章年表第1931條下寫著:“10年6月,巴金的《霧》(中篇)在《東方雜誌》第28卷第19號至第23號連載。”(第333頁)

補充:巴金《霧》在《東方雜誌》的連載是從28卷20號開始的,頁碼是89-102。

(2)說法與史實不符。

附於《第六章新詩(上)》的本章年表第1926條說:“5月,聞壹多《詩的格律》發表於6月5438+05日《晨報·詩刊》副刊。”(第144頁)

補充:(1)據早報補充,聞壹多的《詩歌的公制》發表在《詩歌》第7期(5月出版1926,13)。(2)將《晨報副刊》徐誌摩、聞壹多主編的《每周詩刊》稱為“詩刊”不妥。雖然徐誌摩等方稱之為“詩刊”,如《詩刊》(導言)、《詩刊假日》(終刊),但考慮到(1)聞壹多親自為這期《詩刊》畫刊頭圖,圖中寫了“詩刊”二字(當時並無《詩刊》),(2)《晨報副刊》,故建議稱之為“石刻本”或“早報副刊石刻本”。

6.附在《第九章文學思潮與運動(二)》的這壹章的年表上寫著:“同月,沈從文的《邊城》在《國文周刊》第11期連載,至第11期。(第169頁)

補充:據《國聞周刊》調查,《邊城》全文分別在《國聞周刊》上發表11次,1934 1至21次,12年3月至4月23日。

7.《第九章文學思潮與運動(二)》所附的這壹章年表上寫著:“5438年6月沈從文主編的《大公報·文學副刊》+2月。”(第219頁)

副刊:大公報文藝副刊創刊於9月23日,1933。《大公報》在刊出的前壹天,向本報刊登了《文藝副刊》的通知:“本報現同意鄭振鐸、聞壹多、朱自清、俞平伯、梁思成、金、俞上元、楊、沈從文、林女士編輯《文藝副刊》。”[6]可見,當時《大公報》約定的文藝副刊編輯多達10人,沈從文只是其中之壹,排名倒數第二。當然,這並不能推翻壹些研究者認為楊振聲、沈從文此時負責編輯《文學副刊》的說法[7],因為把鄭振鐸、聞壹多、朱自清、俞平伯等“前輩”列入編輯名單是有可能的:壹是靠名聲,二是參與編輯但不承擔主要責任。實際上,編者只有楊和沈。那麽,有沒有可能是“65438年2月沈從文主編的《大公報·文學副刊》?這個從現有的數據看不出來。周作人是《大公報·文藝副刊》的主要撰稿人。查周作人的日記,是1933年9月10日記錄的:“四點鐘(下午)到大子營三十九號(39號),商量《大公報》文藝副刊的構圖問題。”從同年10開始,周作人的日記中記載,他幾乎每個月都要參加《大公報·文藝副刊》的會議。如65438年10月22日,“下午(與俞平伯)去北海唐逸覽參加‘文賦’會議,新人有金夫、文聰、廢名、俞上元、朱夢石、甄鐸等八人”;165438+10月26日“下午去豐澤園受大公(包)、招募,來訪者有、、平伯、沛賢、狄、建武、巴金、梁思成等”。[8]在周作人的日記中,每次都先提到“金夫、沈從文”的名字,可見楊振聲和沈從文是晚會的主要人物。而且參加會議的人都是《大公報》約定的文藝副刊的編輯,這個就比較明顯了。也許沈從文做過更具體的編輯事務,但這不代表他就是主編。事實是楊振聲和沈從文負責剪輯。這要在介紹《大公報·文藝副刊》總編輯的時候說明。(是否是沈懿人在1933 12之後編輯的,不在本文討論範圍內)。

8.《第十六章新詩(二)》所附“本章年表”條目為1931:“徐誌摩主編的《詩刊》5438年6月+10月出版(今年9月交陳主編),第壹期出版梁實秋《新詩文體及其他》。”(第287頁)

補充:(1)徐誌摩今年9月沒有交出陳主編的《詩刊》。原因如下:

第壹,《詩刊》第三期版權頁標註“20年10月5日出版”,也就是說,第三期直到10月5日才出版,1931,10。這壹期發表的《嚴旭》是徐誌摩寫的,從它的內容可以看出,這壹期是他主編的。所以,直到第三期193110出版之前,徐誌摩都沒有把主編交給別人。

第二,在1931的後半段,徐誌摩因為在北大等高校任教,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北平。雖然他多次回上海探親,但在編輯編輯部設在上海的《詩刊》時,他遇到了許多不便。正是考慮到這壹點,徐在《詩刊》第三期上發表了兩個收信人和通訊地址。第壹個是“邵爾瑪依娜路中央大廈19號”,第二個是“徐誌摩北廣場糧庫4號”。由此可見,直到第三期出版,徐誌摩仍未將《詩刊》交由陳主編。否則,他為什麽不公布陳的通訊地址呢?

第三,193112年6月,陳在為《詩刊》第四期所作的敘事中說:“《詩刊》第三期剛剛露出壹點嫩芽,當初照料花園的人聽從了上帝的吩咐,飛向了天堂。他在哪裏?”所謂“當初打理花園的人”,就是徐誌摩。也就是說,按照陳的說法,《詩刊》第三期才露出壹點嫩芽,徐誌摩就死了(“奉上帝之命飛上天”)。這種說法相當可疑。如果陳說的沒錯,《詩刊》第三期直到1931年1年1月65438+9(“剛剛露出壹點嫩芽”)才編輯完成。其實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第三期是在徐誌摩遇害前的壹月份出版的。由此也可推斷,陳方言中的《詩刊》第三期有誤,而應為《詩刊》第四期。也就是說,的話不能證明陳就是第三期的主編。

第四,《詩刊》第四期由陳主編。關於這壹點,陳在《敘事學》第四卷開始發表時作了明確的解釋。此外,從1931到12,他寫信給胡適把徐誌摩留下的《詩刊》手稿寄給自己[9],也說明第四期是他編輯的。

(2)查《詩歌》雜誌創刊號,梁實秋在這壹期發表的文章標題是《新詩文體及其他》,不是《新詩文體及其他》。

二,文本的缺陷和補充

9.修訂版的序言仍然是堯堯先生在第壹版中寫的,1985。堯堯先生在序言中談到“不同時期出版的各種現代文學史著作”時,列舉了三部“較早的著作”,分別是胡適的《中國近五十年文學》(1922)、陳子展的《中國近三十年文學史》(1928)、周作人的《中國》。

補充:(1)胡適文章的題目有兩種寫法,壹種是《中國文學五十年》,壹種是《中國文學五十年》。本文是胡適應邀為該館成立50周年而寫的。根據胡適的日記,1922年2月6日,我開始寫《中國文學五十年》這篇文章。3月3日:“回家寫作文。到了12點,我居然看完了《中國文學五十年》。" 3月7日:《中國文學五十年》被抄,改成壹節. "3月10:“有壹封閔先生的信,他稱贊我的《中國文學五十年》。”10說明在胡適的地方,這篇文章大部分時間的標題是《中國文學五十年》。1923年2月,本文收錄於《申報》博物館50周年特刊《最近的五十年》,由《申報》博物館出版,題為《中國文學五十年》。1924年3月,此文被報社收入《世界文學五十年》單行本出版。需要註意的是,根據1924報社3月份印制發放的小冊子,其封面標題為“中國文學五十年來”,而正文中的頁眉卻寫成了“中國文學五十年來”。大概是這個原因,上海良友圖書印刷公司1935年出版的《中國新文學系列史料索引阿英文選》中,收錄在《隨筆集》中的胡適兩部文集目錄寫的是“中國文學近五十年”,而專著中收錄的目錄寫的是“中國文學近五十年”。據調查,上海亞東圖書館在1924第壹次出版《胡存》時,這篇文章的題目是《中國文學五十年》。後來這篇文章的標題多為《中國五十年來的文學》,如2003年9月安徽教育出版社(合肥)出版的《胡適全集》。

在這種情況下,中國50年來的文學是壹種幾乎通用的寫作方法,堯堯先生並沒有像某些讀者所認為的那樣“寫錯了胡適文章的題目”。但是堯堯先生認為這篇文章發表於1922,但這是錯誤的。根據前面引用的胡適的日記,《中國五十年的文學》寫於1922年2-3月。初稿寫好之後,胡適還邀請了蔡元培和魯迅為這篇文章出謀劃策。1922年8月,魯迅給胡適寫信,說:“大稿已閱,警察已至,且快。”[11]需要指出的是,1987年3月在上海書店影印出版的《上海圖書館50周年》特刊扉頁中,有上海書店的出版說明,聲稱影印版是按照1922年2月第壹版影印的,明顯有誤,應以“1922”為準

(2)周作人這本書的書名應該是《中國新文學的起源》[12]。

10.《第六章新詩(壹)》在談到早期白話詩人時寫道:“新青年社裏的沈(1883-1971年)和新潮社裏的俞平伯(1900-1990年)。(第95頁)。其中,康的生卒年有誤。

補充:直到20世紀80年代,康的生卒年仍有混亂和爭議。也許是這個原因,初版沒有註明它的生卒年。進入20世紀90年代以後,出現了壹些關於康生卒年的文章。經荊冠麟考證,康生於1896,卒於1958 [13]。修訂版明顯采用了這種說法。關林是建國後在華南師範大學中文系任教的學生,後來又長期在該系任教,所以他的話應該是可信的。然而,5438年6月+2006年2月,華南師範大學舉辦了“康新詩創作研討會”。與會的60多位專家學者中,有壹部分是康在華南師範大學時的同事和學生。他們對康生於5438+0895年6月,死於5438+0959年6月沒有提出異議。[14]

關林根據他與康的老教師的回憶和康生前所寫的有關材料認為:“康於1896年4月9日(即光緒二十二年二月二十七日)出生於四川安嶽縣來鳳鄉景家溝壹個地主兼商人家庭。”[15]後來的理論家們都說從此以後。筆者在華南師範大學查閱的康檔案也與關林的說法壹致。

但是,康的卒年應該是1959而不是1958。根據筆者在廣東省檔案館和華南師範大學查閱的相關檔案,1958年4月8日,廣東省委宣傳部將康定為“壹般右派”,同年5月,康在華南師範大學辦理辭職手續後不久即返回家鄉。專程到四川安嶽縣采訪的範奎山說:“康的親友回憶說,他是在巫山縣壹個當軍閥副官的朋友家裏去世的。他的死因是霍亂,時間是1959。”[16]

11.《第九章文學思潮與運動(二)》:“新月書店成立於1927年春,胡適任董事長。”(第156頁)

補充:陳從周主編《徐誌摩年譜》(1927)下載:《春天和邵在滬創辦新月書店》[17]此後大多數學者都這樣說,修訂版也不例外。其實月牙書店成立於7月1927,1。有兩個史料為證:

①1927年6月29日、30日,1年7月60日,《申報》連續三天刊登新月書店開業預告,明確表示新月書店“定於7月1日正式開業”;

②7月2日,新月書店開業的第二天,、徐誌摩等人以“顏”的署名於本月1日開辦了新月書店

12.第十四章小說(二)介紹劉吶鷗時,註明其生卒年為“1900—1939”。(第251頁)

補充:大陸文學界普遍認為劉吶鷗生於1900,卒於1939。持這種觀點的有邵伯洲《中國現代文學思潮研究》(林雪出版社1993版)、馬良純《中國現代文學思潮史》(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1995版)、譚楚良《中國現代主義文學史》(林雪出版社1996版)等。臺灣省內多數學者認為他生於1905年,卒於1940年。[18]

首先說出生年份。不管臺灣省學者認定劉吶鷗出生於1905的原因是什麽,讀書(第10期,1998期)出版了彭小艷的《劉吶鷗日記——生活、婚姻、學業》。根據劉吶鷗1927的日記,他的出生日期是1905年9月22日。這個記錄應該不會錯;1905不可能是1900的錯誤。因為,日記裏說的是“1912歲進入鹽水鄉公立學校”“1918歲畢業進入臺南長老會中學”...劉吶鷗在日記裏寫錯壹次是有可能的,寫錯多次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劉吶鷗寫的是什麽。可以看出,劉娜歐出生於1905年9月22日。

關於劉吶鷗被槍殺壹事,1940年9月4日《申報》發表《劉吶鷗昨日在福州路血案中遇害》,關鍵段落如下:

遇害的西裝男被發現是劉娜歐,41歲,福建人,新銳作家。甲午戰爭前是南京中央攝影工作室導演部主任,去年是日本成立的中國電影公司和亞洲學會文化局的總經理。

除了死者與劉吶鷗年齡不符外,姓名和主要事件都是壹樣的(劉吶鷗祖籍福建)。

而且同年9月5日《申報》有報道“某集團恐劉吶鷗遇害,計劃今日報復暴行”[19],警方當局未雨綢繆。說明9月4日報道的劉吶鷗遇害並非空穴來風。

所以劉吶鷗於1940年9月3日在上海被槍殺是真的。

13.《新詩十六章(下)》說:“新月派詩人試圖引進西方各種詩歌風格...並借用了十四行詩,但卻產生了壹批成果,如孫大雨的《絕絕》、饒孟侃的《棄兒》、卞的《壹個和尚》和朱湘的《英文十四行詩》。(第361頁)據此,很明顯作者把羅念生當成了新月派詩人。

補充:羅念生不是新月派詩人。原因:(1)除了朱湘,羅念生與徐誌摩、陳等新月派詩人並無接觸。(2)羅念生未在新月派編纂的刊物上發表過任何詩歌;(3)羅念生於1929年赴美留學,直到1934年新月派已經解體才回國。

希望對妳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