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中國的新詩,在胡適、劉半農、徐誌摩、朱湘之後,都是死路壹條。
可見她對新詩的要求極高。讀這首詩的時候,我心想:“為什麽我們不能用自己的話來談談我們的憂慮呢?”'
“離譜”是她對當下新詩的整體印象。
她關註新詩,但她失望了。讓她失望的不是新詩,而是沒人能寫出有味道的詩。所以她只說了壹句“我好著急!”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對於路易的《晚歸》,她找到了幾個滿意的段落,但她仍然無法原諒路易其他平庸的作品。
傍晚的家是烏雲的顏色。
風吹進了小院子。
數著天空中的烏鴉
孩子們的眼神變得落寞。
妻子吃飯時的瑣碎話語
幾年前,往事如煙。
在綠色蔬菜湯的淡淡味道中
我覺得生活有點苦。'
張愛玲用幹凈和憂傷來形容這首詩的意境。而這首詩是普遍的,永久的。因為,眼界小,沒有時間性,所以屬於世界。
張愛玲讀詩,是把它放在壹個開放的空間裏,在淡淡的味道中咀嚼、琢磨,讀出遙遠的意義,用獨特的眼光由近及遠評價詩歌的藝術性。
所以她讀詩,好詩就是好詩。沒有恭維,也沒有無端的贊美。壹首好詩,在她眼裏是純凈的,可以在壹片混水裏獨自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