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來看看古人是如何給詩歌題名的。
原詩沒有題目,即使在《詩經》非常成熟的時期。《詩經》所載的詩,都是以詩的前兩三個字來命名的,如“關雎”、“賈簡”等。
其他文體也是如此,比如《論語》《孟子》,其實都是以前兩三個字命名的。這說明在當時,詩歌和其他文體的界限並不是那麽清晰。對古人來說,喊兩嗓子的事,就是短而押韻,錄而傳唱。不押韻,很長,慢慢寫下來,背下來,變成散文。
我們祖先的書都很有趣。《管子》、《老子》、《莊子》、《孟子》都是對文類中間勢力的尊稱。其實他們裏面的很多文章都不是我自己的作品,中國人在傳播知識方面也從來沒有版權意識。看就好,哪怕是混在前人的經典裏。所以,沒人在乎名字。
真正成熟的詩名,大概起源於戰國時期的《楚辭》。名字和今天的差別不大,但有兩種:壹種是提示性內容,如、項夫人;再壹個就是運動的名字,《九歌》等等。
漢初出現了劉邦的“風歌”、卓文君的“白頭歌”、班婕妤的“怨歌”等將兩類合二為壹的名稱,既說明了唱腔,又說明了歌曲的內容。但是在民間,基本都懶得拿。比如古詩十九首,沒有題目。
漢代發展以後,詩歌開始從音樂中分離出來,不再只用於歌唱,而只用於“朗誦”。真正擺脫漢樂府稱號的控制是在曹植這個極有才華的人手中。此時是東漢末年,文人思想開始獨立,不再依附於音樂,所以文字應該有自己的標題。《致丁儀》、《致王燦》接近後來的詩。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詩題出現。
命名法主要體現在從不同角度暗示詩的內容或用途。對焦仲卿的妻子,以及後來傳話給孟浩然和李白都屬於這壹類。再復雜壹點,《去揚州途中送別孟浩然》甚至說出了贈詩的理由。
這也是盛唐時期詩歌的命名方法。《登高望春》《雨夜給北方壹個朋友的字條》都屬於這壹類,但標題也逐漸細化,如《來臨洮留北庭》《聽說王昌齡為此遷居龍標窯》等,原因越來越清晰。但是,人們並不太在意這個標題。基本上詩都很熟悉,只是題目不太清楚。
進入宋代,稱謂漸漸有了篡奪主人角色的味道。詩人想到了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那就是寫序。前面有壹首詩,用壹些文字詳細介紹了作品的各個方面。但這些東西雖然寫在那裏,但不會影響詩歌的完整性,也就是說妳在欣賞正文的時候,不必從序言開始。比如東坡的《水調歌頭》,例子就不多。
到了明清時期,爵位越來越長。當然不是普遍現象,只是這種新的命名方式出現了,比如錢的《金陵秋興草堂韻八首,七月第壹作》,“天啟醜五月詔削,自六合回南登船兩個月,方大靖口抹恩,成十首”,真是壹首比壹首長。
按照這個發展趨勢,現在該不該寫壹首詩?“飯後閑來無事看到妳問詩的題目,忍不住寫了幾百字,幫我消化,感嘆晚飯吃不飽。”
然後文字是五行十字,會不會被打?
說了這麽多,只是說明妳真的想寫絕句和格律詩,因為格律詩是唐詩的靈魂,所以還是用唐朝的方式命名吧。簡單,簡潔,概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