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水門大廈,我看到了我已故的朋友張震關於黃河的詩,這使我感到興奮。
崔恕
我的美國東南部的朋友,我聽說過這個建築。人隨河亡,書留墻裏。
燕姿如此幽僻,謝公遠道而來。微風初起,我歌頌,閑暇時,我牽掛。
時間和文字都是古老的,痕跡也會沈寂。壹直寂寞,空看黃河。
流亡生活會很晚,難過的事已經是秋天了。天高不敢問,我含著淚去劃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