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很多人對蘭博感興趣只是因為他是同性戀,而在中國似乎沒有多少人喜歡蘭博。。
2.魏爾倫、馬拉美和蘭博並稱為象征主義詩人的“三駕馬車”,在法國詩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今天,蘭博被視為象征主義的代表,甚至被稱為“第壹個朋克詩人”和“垮掉派的先驅”。他的作品對超現實主義和意識流小說影響深遠,但真實的蘭博卻很難歸類,因為“他是眾多流派之父,而不是任何壹個流派的親戚”。
4.蘭博的創作是法國詩歌史上的壹大變革。他本人是象征主義運動中最傑出的詩人之壹,也被公認為超現實主義的鼻祖。二戰後出生於美國的“垮掉的壹代”的詩歌風格也深受蘭博的影響。今天,當人們回憶現代詩歌的發展時,蘭博的名字永遠不會被忽略。就連恐怖小說作家托馬斯·裏戈蒂也在不同場合表示自己是蘭博的忠實追隨者。
看完這篇文章,妳應該對他有了壹定的了解,壹篇比較完整的文章:
回來吧,年輕的蘭博,我們的波西米亞人——紀念法國詩人蘭波誕辰150周年。
150年前,10年10月20日,在法國北部的沙勒維爾,壹個小男孩出生了。他叫阿瑟·蘭波,全名是讓·尼古拉斯·阿瑟·蘭波。那壹刻,這對農民夫婦不會知道,這樣的生活和“蘭博”這個名字,在壹個半世紀後,依然會被長久銘記,會壹直延續下去。
今天,人們懷念他,就像仰望天空中的太陽,就像魏爾倫記得“對他的記憶就像照耀在我身上的太陽,永遠不會熄滅”。然而他們都忘了,青年才子蘭波曾經冷冷地寫道:“我們為什麽要錯過永恒的太陽?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探索聖光,就應該遠離死於季節輪回的人。”的確,即使是曾經陪伴詩人的魏爾倫,也無法完全理解那個“平庸時代”青少年的孤獨。因為這個時代的孤兒是詩歌王國的王子,是壹個王國的精靈。
如果妳真誠地紀念這位19世紀的法國青年詩人,那麽在壹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坐在河堤上或站在窗前,輕輕朗誦《醉舟》這首詩:“順著沈重的河流,我覺得沒有纖夫引航;..... "只有在這漫長的時間裏,他才會被復活和接近,因為在詩歌中,生成體現了他的人格,他的生命被張揚。是的,蘭博的藝術是建立在個人創造力的基礎上的,他是同性詩歌的先驅。
人們總是開始回憶蘭博這個“從小就與眾不同且叛逆的孩子”。其實他的不平凡來自於對世界和人生的敏感,他的叛逆來自於內心的壓抑。他很早就開始寫詩,先是用拉丁文,然後用法文。他的第壹首法語詩名為《孤兒的禮物》(1869)。在導師喬治·伊茲巴德的鼓勵下,蘭博用1870寫了20首詩。在16歲時,他的壹些詩歌發表在《當代詩刊》上。
1870年,蘭博第壹次離開家去巴黎。他的第壹次性經歷可能是和巴黎簡陋兵營裏的士兵(1871)。《被偷走的心》這首詩可能描述了那段經歷,也可能被解釋為性誘惑或性覺醒。
正是在他1870年的巴黎之旅中,蘭博遇到了詩人保爾·魏爾倫。九月,他收到了壹封來自魏爾倫的信,邀請他再次去巴黎。當時,魏爾倫已經結婚,比蘭博大十歲,但他們仍然對彼此有同性戀的感覺。在接下來的壹年半時間裏,他們都在拉丁區、咖啡館和文學沙龍進進出出。
他們去了布魯塞爾和倫敦。在他們各自的詩中,兩人都贊美對方。比如蘭博在他的著名詩歌《元音》(1871)中,以戲謔的口吻暗指魏爾倫的眼睛(註:“歐米茄眼中的紫光”);在另壹首詩《地獄的季節》中,這對夫婦也出現在其中,標題是《德勒爾壹世》:愚蠢的維吉爾:冥界的新郎。
毫無疑問,蘭博幾乎所有的成熟作品都是在他與魏爾倫的熱戀中完成的。在倫敦,魏爾倫鼓勵他寫壹季《地獄與光明》(1873)。然而,蘭博和魏爾倫的關系很快就結束了。是1873。在壹場激烈的爭吵中,魏爾倫開槍打傷了蘭博的手腕,蘭博徹底放棄了他的詩人生涯。
壹位布魯塞爾的書商出版了蘭博的《地獄的季節》,並熱情地幫他把這本書寄給他在巴黎的朋友,但此時蘭博對他的工作已經完全厭倦了。蘭博在1874年環遊了歐洲。1876年春,他加入了丹麥軍隊,但很快就退伍了。他更喜歡去瑞典、丹麥、希臘和埃及旅遊。在1880年,蘭博成為壹名咖啡商,在1887年,他成為壹名武器商。
1891年1月1日,法國南部馬賽,蘭博像流星壹樣離開了人世,年僅37歲。後人常常形容他是壹個天才詩人,因為世態而過早放棄了自己的詩歌天賦。蘭博最著名的詩是《醉舟》,寫於1871年他十七歲生日前夕。這首詩贊揚了意誌的張揚,尤其是蘭博個性的釋放,這顯然來自詩人與魏爾倫的戀情。
蘭博的藝術世界充滿了象征、幻想、夢想和視覺錯覺。以《地獄的季節》和《彩圖》為例,他在詩中公開宣稱他的技巧是“壹種瘋狂的感覺”。蘭博於1871年5月寫的兩封信是他文學觀的宣言。他在信中說,詩人承擔著“先知”、“煉金術士”、“藝術家”的角色。
此外,蘭博還在自己的藝術中為人性制作了各種面具1871 5月13日,蘭博在給老師的信中出現了小說概念——“我是另外壹個人”。我們不禁要問,這個所謂的“他者”到底是壹個創作藝術家、壹個人物還是其他人?還是他性身份的“面具”?
蘭博通過愛情、音樂、神秘幻想、記憶、神話和青春夢想等主題升華了他的詩歌創作。《地獄季節》中的“世界煉金術”壹章介紹了蘭博的相關理論:煉金術、魔法或魔法。這壹章很有詩意,營造出壹種類似咒語的效果。
壹些評論家認為《彩色地圖》這首詩是蘭博的心靈自傳。這首詩用自由的韻腳和散文體來描述壹系列內容,創造了壹個由時間、空間、歷史、想象和美麗構成的神秘世界。詩人用“精靈”來概括這首詩。是的,這種精神就是詩人的理想。是人與超自然力量之間,融合了友情、愛情、理智、樂觀。這就表現出了19世紀的象征主義風格,充滿了詩意的色彩,用符號表達思想、意象、情境。
盡管蘭博在19歲之前就放棄了詩歌,但他仍然被尊稱為“青年詩人之王”。他的詩歌王國充滿了他的想象力。他帶著朋友去神秘之旅,去了壹個神秘的國度,那裏住著魔法師、神仙、神、天使、精靈。
蘭博重新定義藝術,用藝術和自我釋放重新詮釋愛情,因為蘭博的寫作強調釋放。讀他的詩,妳總會有壹種沖動的感覺,因為詩人夢想著通過語言來愉悅生活。他幾乎回避生活,不接觸現實世界。他反叛壹切形式的虛偽,正如他反叛傳統的愛情、道德、宗教和藝術觀念壹樣,作為現代同性詩歌的鼻祖,他影響了身後的壹批詩人,如安德烈·紀德、讓·考克托、弗雷德裏克·勞薩、哈特·克萊恩和讓·日奈。
魏爾倫筆下的蘭博最好地描繪了壹首現代詩的精神。蘭博說,“我會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就像壹個波西米亞人。”是的,1830-1914是波西米亞的黃金時代。波希米亞思潮源於壹種政治上的失望和浪漫的理想。壹個永遠的波希米亞人反抗所有僵化的制度。他們自覺不自覺地把自己的壹生都創造為反抗的宣言,痛恨貨幣主義的社會建設,反對逐漸興起的融合和單調的生活狀態。也許這就是蘭博個性釋放的歷史現實。
回來吧,年輕的蘭博,我們的波西米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