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文人傳唱的有關竹的詩很多,如唐令狐楚的《居竹北窗,素壁新映鮮花》(《郡齋左側植竹詩》)、唐的《楚江高,涓滿情》、《誰知湘水滿淚》
在他們眼裏,竹子永遠是那麽的飄逸脫俗,像壹個悲天憫人的隱士。而蘇軾所謂的“我壹日不能無此君”,則是獨辟蹊徑,著眼於竹子的實用價值,可吃、可遮、可攜、可穿、可寫、可穿,竹子將從超脫走向庸俗,從夢想走向現實。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蘇軾被貶徽州,這是他壹生中的第二次。普通的“嶺南竹簡”也寄托著他沈重的生命體驗感。“嶺南竹簡”可以盡其用,而“得天地之啟發”的蘇軾卻遠遠沒有用上,這是可悲的!同時,蘇軾對嶺南竹子的描寫如此生動,體現了他對現實的哲學態度和堅持。
擴展數據
蘇軾在文學、詩詞三個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詣,堪稱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代表。而且蘇軾的創作活動並不局限於文學。他在書法、繪畫等領域成就突出,在醫學、烹飪、水利等技藝方面也有貢獻。蘇軾是宋代文化精神的典型代表。
從文學史範圍來看,蘇軾的意義主要有兩點:壹是蘇軾的人生態度成為後世文人推崇的範式:進退自如,受辱不驚。因為蘇軾把封建社會士人的兩種態度整合在同壹個價值尺度上,所以他能夠保持冷靜,全力以赴。
當然,這種範式更適合於飽嘗沈浮之苦的文人,它能通向堅守氣節、豐盈豐盈的人生境界,這也正是宋以後歷代文人所希望做到的。其次,蘇軾的美學態度為後人提供了壹種啟蒙的美學範式。他以寬廣的審美視野擁抱世界,所以萬物可觀,美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