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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龜蒙對《白蓮教》詩的質疑

白蓮花

陸桂夢

許多素花被騙,這朵花終在瑤池。

誰覺得無情可恨,當月風清朗欲落。

1.詠物詩,描寫客觀存在的事物的具體形象;但這種意象的藝術再現是詩人根據自己的主觀感受來刻畫的,總帶有抒情的意味。用抒情的心理謳歌物,讓物我有情,相融,然後就能繪聲繪色地寫在紙上,這是主客觀的統壹。陸龜蒙的《白蓮教》激勵著我們。

鮮紅的夏日陽光灑在水波蕩漾的荷花上,鏡中有丹霞。艷麗的色彩受到人們的欣賞。荷花紅色多於白色。當人們提到荷花時,他們總是欣賞紅色的衣服和綠色的封面。誰關註這無關緊要的白蓮花?但是“清水出芙蓉,天然雕琢”,荷花的美真的是這裏看得到,那裏看不到。從這個意義上說,紅蓮只是“不要艷麗”。“不要被花欺騙”,在淩波裏獨立,在不求人裏覺悟的白蓮,在孤獨寂寞的時候,顯得“無情無義”。可是秋天來了,綠房冷了,素粉的香味也消失了。她默默的低下頭,似乎有著無盡的恨意。如果妳在“月明風清”的朦朧晨曦中,看著纏綿的白蓮,妳會覺得她是多麽的豐富動人!她簡直就是瑤池仙子在壹條素色圍巾裏的化身,不同於常見的花花草草。

這首詩是獻給白蓮花的,全詩從“多少花是美的”這句話中生出新意。但它並不拘泥於對色彩的描寫,更談不上對形狀的描寫,而是寫出了花的精神。特別是最後兩句,詩人始終沒有離開寫的空間,花朵若隱若現,栩栩如生。花單純的融化在詩歌的意境裏;花簡單的個性化,個性化。

壹首詠物短詩能達到這樣的境界,與詩人的生命情感是分不開的。我們知道,陸龜蒙生活在唐末那個動蕩的年代,隱居在江南水鄉富力(今江蘇吳江)。他對當時的黑暗政治不滿。他雖隱居山林,但他的“李澤系列”中的隨筆說,“我沒有忘記這個世界,它是泥濘池塘中的光輝和前方。”(魯迅:《雜文的危機》)因此,他對出淤泥而不染、清雅高貴的白蓮花有著特殊的愛好;而這種心情的自然流露,讓我們讀完這首詩就覺得有人在其中。

第二,前兩句說白蓮花顏色淺,多被其他花的艷麗淹沒。這樣高貴的花只適合在瑤池生長。“誰無情誰恨”這句話出自李賀的《誰無情誰恨》。“無情”是佛教術語,泛指除了“有情”的人和動物以外的壹切植物和無生命的物體。“無情”卻純白的荷花,何時才能真正被人欣賞?就是在那壹次“明月清風”中,她悄悄低下了頭(欲墜),那就像是壹次“恨”的時光。這首詩是詠花詩的代表作,論據奇絕,描寫生動,表達了作者所追求的高尚情操。

人們喜歡鮮艷的紅蓮,卻很少有人欣賞素雅的白蓮。其實這美麗的白蓮花真的應該生長在西王母的仙境瑤池裏。即使很少人欣賞,讓它雕零,白蓮花其實也很美。她清純的色彩,婀娜的身姿,只要有蕭月風作伴,對她的美貌又有什麽壞處呢?欣賞這是壹首關於白蓮教的詩,內容好像是委托的。描寫白蓮花不顧人們的怨恨而辭職,比喻完全的老實人。在黑暗的封建社會裏,他總是被冷落和邊緣化,只能默默無聞地被埋沒。這也說明了封建時代知識分子的自戀和急躁。不過這首詩被讀者欣賞,主要是在最後兩句。最後兩句,有的書寫的是“誰覺無情恨,月夕風清時落。”白蓮看似無情,實則有怨。當天蒙蒙亮,殘月猶在,涼涼的晨風吹來,無人自覺,這就是白蓮花瓣即將落下的時候。這種想象和描寫,既適合作者心目中白蓮的性格特點,又很深情,回味無窮。因為壹個有詩意和想象力的詩人寫詩,並不只是打個比喻,利用話題,發壹點個人牢騷,而是對他所歌頌的對象(無論是自然的還是人類的)始終感到詩意和感動,然後才能寫出真正能打動人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