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帶“早”字的詞,總覺得裏面蘊含著純潔和富足。從凝視的第壹眼,到執著無悔的初心,再到窗外飄起的第壹場雪,字字含情,字音含韻,美不勝收。
“初心”這個詞,壹定藏在壹個女生羞澀的眼神裏。那種美,讓妳走了很久,妳還記得壹個人的名字,純凈而寧靜,清澈得像冬天的第壹場雪。如果第壹場雪落在過去,穿越山川,那些粉柳的新畫面裏沒有太多的色彩,只留下壹顆白色的,涼涼的心,已經是慈悲迎接了。
雪落之時,不問最初從何處來,最終歸何處去,只留下壹縷清涼,寫意成梅的壹首詩,冷艷芬芳於我的生命,像壹場盛宴,消失在繁華中,終於遇見最初的自己。
等妳,在原來的地方,我常常想,這句話壹定引出了壹個想傾訴的故事。在故事的這壹端,有壹條長長的雨巷,在巷的另壹端,有壹個撐著油紙傘的女孩,在巷的中間,有壹份長長的思念。
相見時花開花落,人間滿塵。我們只為壹個人梳理最初的妝容,撩起長發,洗去鉛華。妳美麗的臉龐,像壹朵半掩的花,曾經裝飾過我的夢。百花深處,我獨自折了壹枝,藏在心裏。開了壹年,落了壹年,坐在暮色裏,想起往事,唱壹首歌就忘情,卻不忘相思。
記憶中的粉紅李白,如果被歲月漂白,總有壹天會變得單純。比如壹件洗了又洗的棉麻連衣裙,是那麽的得體和溫暖,讓它變得簡單而優雅,沒有對它的向往,也沒有對三秋那樣壹天的思念,只想著妳的好。
如果時間是壹段時間,那麽所有錯過的人總有壹天會重聚,所有的錯誤總有壹天會冷卻,那妳我還能回到最初嗎?
人生若只如初見,陽光照在臉上,花瓣裏藏著淡淡的清香。妳眼中的喜悅,像花瓣上顫抖的露珠,奏出壹串串知音。我作曲,妳來講和,捕捉壹片柔情來裝點雲朵的羞澀和笑聲的幽香。
穿越飛雪的時光,每個心裏都有壹扇思念的窗,映出伊人的模樣;每個人都寫過壹首關於春天的詩,那些深情的段落都壹壹描寫過,相知相惜。關於第壹次,總會有憂郁疊加。也許,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轟轟烈烈’都比不上壹場及時的,但誰說緣分的美好壹定要有日夜相伴?在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我看見了妳,對著永恒的春天的眼睛微笑,在我的愛如新月的時候遇見了妳,所以剛剛好。
佛說,回首前生五百年,今生只得到壹把刷子。然後這輩子,妳碰巧來了,我剛好在。壹定是前世修來的好結果。那麽這輩子和妳壹起度過的所有歲月,都是命運最好的安排。
如果妳願意,我想要泉水來裝點妳青春的臉龐。如果妳願意,我願意用雪花來渲染妳飄逸的秀發。也許我們這壹生都在相遇,但我們可以遇見妳。
是我生命中最美的花。
我想這輩子只為妳泡茶,只為妳寫詩。然後,當妳送我壹個盛大的冬天,我會泡壹杯清茶,在溫暖的茶香裏看著初雪飄落到紅塵的最深處,用細細的筆,臨摹妳最初的模樣,暖壹壺烈酒,唱壹曲我心的梵歌,醉在妳的時光裏。
在壹張紙上,寫壹些長句和短句。如果有壹個小小的字讓妳想起過去,它不會辜負我虔誠的等待妳;剪壹段記憶,織壹件命運的衣裳。如果有壹針讓妳覺得溫暖,那就是我不變的溫柔和依戀。
折壹枝花枝等妳。春天的路上,雖然冬天剛剛盛裝到來,但我向往這樣的意境。有沒有辦法路過妳的窗前,在月光下和妳享受同樣的花香?
似乎所有的思念都隨著雪花落入了冬天。因為遠離喧囂,世界壹片寂靜,那份思念是那麽真實。如果有壹種花能讓人想起初遇和愛情,我想它就是雪花。雪花像蝴蝶壹樣,飛不過滄海,卻總能飛進壹個人的心裏。只要眉毛壹低,那片純白就會隨著雪花落入眼中,壹個人的臉就會落入眼中。
懷念那個孤獨的路口,懷念那個唇紅齒白的時候,懷念那些。櫻桃是紅色的,香蕉是綠色的。有些人說不出也忘不了過去,卻珍藏著。突然有可以思考的人。即使在冬天,他們的心裏也有壹個春天。
漫天飛雪的時候,我在遙遠的北方為妳寫詩,三分摩念,兩分寫思,心中多了壹分知音。如果我是壹片雪花,我會靠近妳的心,在妳的掌心跳舞,因為有了妳,時間會變成我喜歡的樣子。
剛開始的時候,如果是雪,那是紅塵的滋潤,總會有壹些相遇,驚艷的流年無法溫柔的陪伴彼此的生命。也許世界上的美麗是有命運的。那時候,妳剛剛風華正茂,我年少,歲月流逝,往事歷歷在目,卻依然歷歷在目。
許冬林說,在生活中,腳印深深地穿過壹個人,而這種生活從此玷汙了他的聲音。不管這個人有多少年沒見過妳,和妳隔了多少條街多少座城,只要妳想想,還是那麽近,因為都在時間裏。
如果妳愛壹個人,妳會在原地等待。不管妳來不來,我都會等妳。讓時間過去,我會把妳當第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