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妳的問題來看,應該是美國詩人惠特曼在《我自己的歌》第六章。
第六節的主題是“草”,它是惠特曼詩歌和生活的代名詞,從內容到形式都具有象征意義。
草是世界上最普通的東西。這世上的人不都是喜歡草的嗎?
草是自由奔放的。它生生不息,死不瞑目,充滿神性。
惠特曼用“品格的旗幟”、“上帝的手帕”、“嬰兒”、“統壹的象形文字”來贊美草,表明草具有意識、神性和普遍性。
然後,惠特曼借用荷馬的詩句“未被修剪的墳墓上美麗的頭發”來說明死者的重生。這些死者包括男青年、老人和早逝的嬰兒,代表了各種逝去的生命。
惠特曼還用了壹個比喻,草是“會說話的舌頭”,詩人是在試圖翻譯這些死去的人的“暗示”,而這個暗示就是“生命”並沒有真正死去,只是它們以另壹種形式存在於某個地方,成為故事,在親人和家庭中流傳,成為傳統,成為後人居住的土地。是的,所有這些受祝福的死去的人都在看著我們。
惠特曼在這裏,再次闡明了自己對死亡的態度。“死亡更幸運。”呵呵,感覺像中國的道家思想。生死自然。
我們可以看到,在《草》第六節的主題中,惠特曼主要和我們談的是“生與死”,以及生-死-再生-永生,永恒循環,生生不息。
現在,讓我們看看惠特曼是如何寫《野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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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個小孩說:“這是什麽草?”雙手滿滿地遞給我;
我該怎麽回答孩子?喜歡他,我不知道。
我猜這壹定是我性格的旗幟,用充滿希望的綠色材料編織而成。
我猜要麽是上帝的手帕,
這是特意留下的芬芳的禮物和紀念品。
主人的名字貼在四個角上,這樣我們就能看到並註意到它,並說:“這是誰的?”
我猜這草本身就是壹個孩子,壹個出生在植物界的嬰兒。
我猜它要麽是壹個統壹的象形文字,
這意味著新葉可以在寬闊或狹窄的區域生長。
可以在白人和黑人中成長,
Kenak人,Tebhoe人,國會議員,窮人,我給他們同樣的東西,同樣的對待他們。
現在好像是墓地裏的未剪頭發。
我會溫柔地對待妳,彎彎的草,
妳可能是年輕人的嘔吐物,
如果我了解他們,也許我會喜歡他們,
也許妳來自壹個老人,或者來自壹個即將離開母親子宮的後代。
妳們是母親的臂膀。
這草黑黑的,也不可能出自老母親的光頭。
比老年人無色的胡須還要黑。
從口中流出的黑色如同淡紅色的上顎。
啊,我終於看到這麽多會說話的舌頭了,
註意不要無緣無故地從上顎冒出來。
我希望我能翻譯那些關於死去的年輕男女的模糊暗示,
還有那些關於老人,母親,以及即將離開母親懷抱的後代的小貼士。
妳認為這些年輕人和老年人發生了什麽事?
妳認為這些婦女和兒童發生了什麽事?
他們仍然活在某個地方,
最小的芽表明世界上沒有死亡。
即使有,也會導致生命,而不是等到最後掐死它,
生命壹出現,死亡就結束了。
壹切向前向外,沒有崩塌。
死亡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麽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