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隴西季承(今甘肅省平涼市靜寧縣南)人,701年2月28日(武侯長安元年夏歷十六日)生於四川省江油市青蓮鄉。另壹種說法是,他的父親出生於被中原貶降的碎葉城(今吉爾吉斯斯坦托克馬克市),4歲時又遷回四川綿州昌隆縣(今四川省江油市)。其父李恪生平事跡不詳。李白生於盛唐。他壹生大部分時間都在漫遊,走遍了大半個中國。二十歲獨自出蜀,開始廣泛流浪,南起洞庭湘江,東至吳越,居安陸(今湖北省安陸市)、英山(今湖北省廣水市)。他四處遊歷,希望廣交朋友,拜訪名人,從而得到介紹,壹舉登高,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抱負。然而,十年的漂泊,我卻壹事無成。繼續北上太原、長安(今陜西安),東至齊、魯,居山東任城(今山東濟寧)。這時,他已經結交了許多名人,創作了許多優秀的詩歌。李白不想去考試做官。他希望依靠自己的才華,通過別人的推薦走上仕途,卻始終無人賞識。他曾經和同時代的著名人物韓景洲壹起寫了壹本書介紹自己,卻沒有得到回信。直到天寶元年(742年),由於道士吳允的推薦,李白被召到長安拜翰林,文章名揚天下。李白初因其才華受到玄宗賞識。後來,他無法會見達官貴人。在北京僅僅呆了三年,他就放棄了他的官職,繼續他的流浪生活。安史之亂第二年(756),他憤懣難安,壹度加入王勇幕府李林。不幸的是,王勇和蘇宗爭奪皇位。戰敗後,李白被拖到夜郎(今貴州)流放,途中被赦,寫下“早送白帝城”。晚年,他漂泊到東南,不久他的叔叔當塗縣令李去世。
李白詩歌的思想內容
謳歌理想,抒發悲憤。李白視自己為不世之才,自詡成就“啟其智,使寰區大,海郡清”,壹直追求濟貧安邦的理想。他把自己和大鵬、天馬、熊健相提並論:“大鵬壹日隨風起,翺翔萬裏。如果風停了,它仍然可以揚走洶湧的水。”(《李尚詠》)。鄙視強者,追求自由。他認為憑自己的才能,可以“出門平平安安地交王子,逃跑時俯視鳥窩”(《送燕子園演隱仙城山居序》)。他對那些憑借家世享有高位高薪的權貴們表現出強烈的鄙視,表現出壹種高傲不屈的性格。他鄙視封建等級制度,不願意阿諛奉承,不屑與習俗共沈浮。現實的黑暗使他成為李白的畫
理想的幻滅和封建禮教等級制度的束縛使他窒息。他渴望個性的自由和解放,所以他采取了狂野不羈的生活態度來擺脫束縛,爭取自由。其表現方式是縱情狂飲狂唱,求仙學道。但酒不能解憂,神仙更空靈,所以他“照我壹生壹不變的習慣”(《廬山謠》)把美好的自然贊美為理想的寄托和自由的化身。峨眉山、華山、廬山、泰山、黃山等。在他的作品中是雄偉的,充滿了雲霧和溪流;他筆下奔騰的黃河,洶湧的長江,卷走了壹切。它表現了詩人不屈不撓的性格和打破羈絆的強烈願望。揭露現實,抨擊時政,是李白對社會的憤怒抗爭,也是其叛逆精神的重要體現。他反對玄宗大喜,窮兵黷武,揭露不是人,導致人民的士兵白白犧牲。因為玄宗的傲慢,宦官的權力炙手可熱...通過對政綱的分析和在幽燕的田野觀察,李白對詩人是敏感的,他和杜甫是當時最早揭示災難的詩人。“安史之亂”爆發,他的愛國熱情得到升華,擺脫了利用藏源的矛盾。他的叛逆性格和叛逆精神具有深刻的愛國內涵,富有社會意義和時代特征。感情跌宕起伏,充滿矛盾,他既有崇高的壹面,也有庸俗卑微的壹面。他的理想和自由,只有在山中,在仙境,在醉生夢死的故鄉才能找到。因此,他在《入酒》、《江上吟》、《襄陽之歌》等詩歌中,流露出封建社會剛正不阿、驕奢淫逸的文人中,生活如夢、及時行樂、與萬物和諧、逃避現實等消極頹廢的思想。[6]
李白詩歌的藝術成就
李白生活在盛唐時期。他個性豪邁,熱愛祖國的山山水水。他走遍大江南北,寫下了許多贊美名山大川的壯麗詩篇。他的詩豪放,清新淡雅,想象力豐富,意境美妙,語言輕快。人們稱他為“詩人仙子”。李白的詩詞歌賦不僅具有典型的浪漫主義精神,而且包括意象的塑造、素材的攝取、對李白興詩詞歌賦畫面的體裁選擇。
[7]各種藝術手法的選擇和運用都具有典型的浪漫主義藝術特征。李白在詩歌中成功地塑造了自己,強烈地表達了自己,突出了抒情主人公的獨特個性,因此他的詩歌具有鮮明的浪漫主義特色。他喜歡以瑰麗的形象表現自己,在詩歌中不加掩飾、不加克制地表達自己的感情,抒發自己的情感。對於權力,他“捧壹朵菊花,撩撥兩千石”(兩首《醉後送崔時宇》之壹);看到勞動人民的辛苦,他“心碎如雨”。在國破民亡的時候,他“渡江誓流水,誌在清剿中原。拔劍撞前柱,悲歌難復”(《南本蜀懷》),如此慷慨激昂;與朋友開懷暢飲時,“兩人相愛,壹杯接壹杯。”我醉了想睡,明朝有意抱琴(《山居戀人》),好天真好直白。總之,他的詩生動地表現了他不羈的性格和不羈的形象。豪放是李白詩歌的主要特點。除了思想性格和才情的因素外,李白詩歌所運用的藝術表現手法和體裁結構也是其風格豪放飄逸的重要原因。善於依靠想象、主客觀是李白詩歌浪漫主義藝術手法的重要特征。他的想象力極其豐富,幾乎每篇文章都有想象,有的甚至通篇使用了多種想象。現實事物、自然景觀、神話傳說、歷史典故、幻境都成為他想象的媒介。他常常用想象超越時空,把現實與夢境、仙境交織在壹起,把自然與人類社會交織在壹起,再現客觀現實。他作品中的意象不是對客觀現實的直接反映,而是他內心主觀世界和藝術真實的外化,李白詩歌中浪漫主義的藝術手法之壹就是巧妙地將擬人與比喻相結合,與物移情,與人比物。李白詩歌中另壹種浪漫主義的藝術手法是抓住事物的某壹特征,在現實生活的基礎上大膽想象和誇張。他的誇張不僅想象奇特,而且總是與具體的事物相結合,是那樣的自然,不露痕跡;如此大膽真實可信,起到了突出形象,強化感情的作用。有時他還將大膽誇張與鮮明對比相結合,通過增加藝術對比來增強藝術效果。李白最擅長的體裁是七言律詩和絕句。七言歌篇幅長、容量大、形式自由,適合表達詩人矛盾復雜的思想,表現詩人奔放的才華,而李白的七言歌則采用大開大合、跳躍搖擺的結構。壹首詩的開頭往往是突兀的,如突如其來的洶湧澎湃,而詩的中間意象卻是突變的,往往省略了過渡的關懷,仿佛無跡可循,詩的結尾在情感高潮處戛然而止。李白的五七言絕句更能代表其詩歌清新明快的風格。比如《早作白帝城》、《去揚州途中送別孟浩然》之美,就在於“只看前景和口頭語言,卻有弦外之音和洋味,使人敬而遠之。“李白詩歌的語言清新如口語,豪放不拘,接近散文,但都統壹在‘清水出芙蓉,天然雕琢’的自然美中。這與他對自然美的自覺追求有關。他繼承了陳子昂的文學思想,以恢復詩騷傳統為己任。他曾說,“自梁晨起,顏博極瘦,沈秀文仍講究氣質,必復古,不是我是誰?”(白萌《高儀》)他提倡“清真”,諷刺醜姑娘“雕蟲小技失天真”,學邯鄲學步。他詩歌語言的自然之美,是他對民歌認真研究的結果,也是他對流行特征理解的結果,清晰如詞,通俗生動。[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