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從精神文化淵源上探討魯迅先生與家鄉歷史上愛國詩人陸遊、秋瑾的關系,贊美中華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蘊,升華魯迅精神。
《七絕》第壹首的開篇第壹句,就盛贊了魯迅寬廣的胸懷、遠見卓識和堅如磐石的原則立場。氛圍覆蓋了整篇文章。第二句是結轉。“劍影”壹詞生動再現了第壹次國內革命戰爭失敗後白色恐怖的嚴酷。《任向軒》生動地描寫了魯迅在文化“圍剿”下英勇、靈活、英勇的戰鬥。魯迅後期熟練地掌握了辯證法,不僅高瞻遠矚,愛恨分明,而且巧妙地運用了“鉆網戰術”和“挖溝戰術”,使壹度處於強勢地位的文學自不道德、文學探索和文化劊子手最終落敗。魯迅在反文化“圍剿”中的不朽功勛和他後期雜文中的光輝思想藝術成就,都是辯證法的勝利。第三句更進壹步,具體指出左聯五烈士之死,引起中外文壇轟動,內容由虛入實。“龍華溫德爾·迪金森”指1931年2月7日國民黨政府犯下的駭人聽聞的暴行,其中秘密殺害了20多名革命誌願軍(包括5名左翼聯盟烈士)。現已查明,這些革命者是在抵制六屆四中全會王明左傾機會主義路線的集會中被分別逮捕的。左聯五烈士的犧牲,使魯迅經歷了繼三·壹八慘案和四·壹二政變後的又壹次巨大震撼。他徹夜未眠,因為他失去了壹個好朋友,中國失去了壹個好青年。此前,魯迅讀過意大利著名詩人但丁的《神曲》壹書中的“地獄”,對作者所設想的殘酷感到驚嘆。但在目睹了革命者沈積的血塊凝結後,魯迅覺得但丁還是善良的:“他並沒有想出壹個現在極其普通而悲慘的地獄,讓任何人都看不到。”
最後壹句控制了全詩。“猶”字突出了魯迅面對黑暗暴力不避風險、挺立不倒、頑強抗爭的頑強戰鬥精神。“詩”指魯迅的《七律·慣於長夜花春》(又稱《無題》或《悼柔石詩》)。這首詩慷慨悲切,有力真摯,表達了魯迅先生“怒刀尋小詩”的強烈戰鬥精神毛澤東愛讀魯迅的詩,特別欣賞魯迅先生激情如雷的詩句,經常引用來教育黨內外同誌。顯然,毛澤東對魯迅的這首詩印象深刻,並把它視為魯迅革命精神的代表作品之壹。
“七絕”第二首詩雖然沒有逐字提及魯迅,但卻深刻揭示了魯迅紮根成長的肥沃文化土壤和滋養魯迅豐富精神的優良愛國主義傳統,這與第壹首詩密不可分。
七大奇觀之二的第壹句話,景中含情,物與人融為壹體,景、情、人融為壹體。“鑒湖”和“越臺”是魯迅故裏浙江紹興的代表風光,象征著起源於越族時代的源遠流長的吳越文化。這裏的“名人”壹詞,壹般指中國歷史上為國家進步和民族復興做出不同貢獻的仁人誌士。魯迅在《會稽縣舊書雜集序》中寫道:“會稽古稱沃焉,寶地雲集,海月精液生帥異”,意思相同。在紹興的“名人”中,魯迅是最傑出的代表。
七絕第二句中的“憂”字,即焦慮,描寫的是歷代紹興聖賢有憂國憂民,舍身報恩之德。《斷腸》描寫的是這些在國運艱難險阻之際,為國破家亡而力挽狂瀾的傑出人物。從南宋愛國詩人陸遊,死時還不到鬼英雄的年齡,到反清學者、建湖女子秋瑾,行刑前唯壹的告白是“秋雨憂人”,都有著相同的憂患意識和愛國激情。他們的優秀詩篇,與魯迅在中國黎明前最黑暗的時代所寫的短詩壹起,無壹例外地成為中國詩歌寶庫中的瑰寶,都融入了中國優秀文化傳統的血液。
毛澤東“七絕”中的詞句從內容上看都是隨心所欲的,有些詩並不完全受格律的約束。全詩風格渾厚,氣勢雄渾,充滿陽剛之美。詩中的論述結合了意象和史實,並運用了壹些生僻的典故,增強了作品的概括性,引起讀者無盡的聯想。毛澤東兩首四言詩的成功,不僅取決於他在古典詩歌方面的深厚造詣,也取決於他對魯迅作品和精神的深刻理解。雖然他用的是舊體詩的形式,但他描寫的是新的人物,滲透著新的感情,閃耀著時代的精神。魯迅《贈詩二首》中有壹句“冰弦之音驟,群星之力為聲”。毛澤東“七絕二首”中的詩,數量巨大,聲音宏亮。蔡清福:靈犀相通,知己可貴。
陳淑玉:毛澤東和魯迅是中國現代的兩位巨人,他們的心是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