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青,詩人駐足的廣東秀峰;在群山之外,珠江是中國最大的河流。廣東秀峰離從其南面流過的珠江只有幾英裏遠。山川雖不近在咫尺,但都在眼前。這樣的距離恰恰構成了有效的審美跨度。在這個跨度內,郁郁蔥蔥的越秀山聳立在珠江之上;從越秀山流出的薄霧珠江,風景如畫,情趣盎然。
“遠航”這句話更進壹步寫在山上,眺望江面:遠處的江面上,星羅棋布著回家的漁船。這個遠景的描述視角很廣,視野很廣。既寫出了題目中“王”二字的內容,又有“晚”的寓意,體現了廣東秀峰的高度。
只寫山川本身,只寫“望夜”(歸途太遠,動靜不清)的靜態,表達不出陽城暮景空靈傳神的神韻。為了達到空靈的效果和流動的神韻,詩人選擇了壹幅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畫面:“老鶴南飛過蒼穹”。這壹幕緊張而動態,不同於前兩句寫的動態風景,相映成趣,能畫出詩意。古代廣州有很多鶴,吟詠羊城風光的人,都以鶴為詩。如明代李玟《破山》詩說:“紫氣直,天為鶴。”譚敬釗作品中的“老鶴”這幾個字母不是虛構的,而是激發詩人靈感,賦予全詩生命力的契機。
詩人靈感迸發,唱出了最過癮的壹句話:“把鐘帶到海樓”。海莊,肖海寺,廣州著名的古剎,位於珠江南岸,與北岸的越秀山相對,也就是今天的海莊公園。老鶴由北向南起飛,方向恰好是海匡寺。詩人相信它能把山上的鐘聲帶到海匡寺。事實上,廣東越秀峰上的晚鐘是老鶴背不動的。說“拿”是壹種特殊的修辭手法。它把看不見的聲波寫成看得見的動作,把想象出來的想法寫成實際存在,產生壹種意想不到的耐人尋味的效果。
這四首詩用墨不多,但其中,連貫連貫。第壹句獨特,第二句巧妙,第三句突兀,第四句意味深長,生動地寫出了廣東秀峰望夜清新淡雅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