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參加了研討會。會上,讓我印象最深的是朱的壹句話:“我給《詩刊》投稿20多年,我自己也投稿200多次,終於第壹次把我的詩發表在《詩刊》上。”正是這種對詩歌的執著追求,使朱取得了令人矚目的創作成就。他連續三年在國內發表詩歌。
聽了朱先生的話,我重新樹立了信心,暗暗決定繼續給《人民文學》《十月》等知名期刊投稿,不斷提高自己的寫作水平,總是微笑著去迎接投稿石沈大海,杳無音信,或者稿件被退稿,被潑冷水的結果。
聽了三位作家的創作發言,我肅然起敬。這三個小鎮楚雄的作家,有著天鵝和小鳥的野心,眼睛永遠在九天之上,讓我不敢有“蒿間飛燕”的念頭。
李昌平,壹縣之父,壹縣之母,典型的作家型官員。在深夜和周末、節假日寫了大量大氣細膩、手法時尚前衛、思想內容深刻的詩歌和散文,並在《詩歌》雜誌、《人民文學》、《邊疆文學》、《雲南日報》等發表。我常常被他們的勤奮和無盡的激情所感動和敬佩。
朱老師在教了26年書,深知教學壓力之大,任務之重。我自己是高中語文老師,壹直到去年8月,教齡19年。在極其繁忙的高中教學後,朱先生堅持寫作,出版了幾部詩集和散文集。作品經常發表在《詩刊》、《詩神》、《明星詩刊》、《邊塞文學》等。四十歲成為楚雄最年輕的中學特級教師。我壹直想看朱先生的詩集。可惜,也許是因為傲慢、陌生或者異常忙碌,他出版了壹本詩集,壹直沒有寄給我。我出了兩本散文集,但我親自送到楚雄壹中,請他批評指正。
比我小幾歲的女作家秦二叔,也比我小很多。她小巧玲瓏,卻才華橫溢。四十歲之前,她出版了六部長篇小說和幾部短篇小說,常常令我肅然起敬。最近她的優秀小說出現在江蘇省作協主辦的《平安鄉村》重點期刊《雨花》某期、惠州市文聯主辦的大型期刊《清明》的頭條。
我認識朱先生已經二十年了。1994年7月,我剛參加工作不久,朱的壹位老師兼朋友給我看了壹些朱的詩詞手稿,問我喜不喜歡。可惜手稿可能被我不小心遺失了很久。我只記得壹句關於月光的美麗句子:“月光像牛奶壹樣流下來……請讓我摸摸妳的牛奶”。我壹開始教書,就教夏少能,他是朱先生的表弟。他經常來我們學校看望他的表弟,和他的朋友在我們學校玩,所以我見過朱幾次。後來,我教朱的孩子從壹個老鄉處得很好,所以我見過朱幾次。
朱老師早就開始寫詩了。他比我大幾歲,比我早工作四五年。在我考上雲南師範大學的那壹年,他去楚雄壹中支教,就開始寫詩,並經常在各種刊物上發表。當時我們兩個國有重點中學經常交流,大部分老師都比較熟悉。我們學校很多老師經常佩服楚雄壹中寫詩的政治老師朱,他們楚雄壹中的老師也經常說起在州民族中學寫散文的我。雖然我們不常見面,但事實上,我和朱先生都很關心對方的寫作和出版。
李昌平是做官的,但因為他也是農村人,所以他的很多詩文都是關於過去和現在農村農民的生活狀態。我也是農村的,做了很多年的中學語文老師,所以比較喜歡李昌平的作品。李昌平寫的關於家庭和農村的詩和散文,常常引起我久久吟唱。
秦二叔是我媳婦的老家,在永仁縣。我公公於和她爸爸都是永仁縣的局長。他們互相熟悉,互相尊重。所以我們家愛看秦二叔的小說,經常在看完之前和之後評論她的作品。我公公壹家對蕭琴的小說贊不絕口,甚至把蕭琴這個從永仁縣走出來的才女和她的小說作為永仁人的驕傲。
我們有什麽理由在這樣可敬的作家朋友之後懈怠抱怨?我們有什麽理由沾沾自喜可以“在蒿間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