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早期童話詩語言凝練,具有兒童語言的特點,空靈純凈,句式短小,意境優美。細膩的藝術感覺將所有的音、聲、光、味混合成壹個奇妙的世界。兒童可以說是壹個獨特的形象,顧城詩歌中的兒童形象有著自己獨特的含義。這樣的詩歌意象的創造應該說是相當成功的。表演藝術中的形象塑造,作為藝術門類中不同的風格,有時卻有異曲同工之妙。顧城在詩歌的內容中寫了自然界的動植物等童話元素;在技術上,經常使用擬人化;從寫作角度來說,是童年視角;但在藝術風格上,簡單明了來自壹種童心。顧城的詩很自然。他的詩雖然遠離紛繁復雜的社會生活的表象,但卻接近寧靜自得的宇宙生活的真實狀態。這恰恰是詩歌最真實最好的狀態。顧城的詩很好讀,意象、語言、形式都沒有障礙。顧城的詩壹般句子結構短小,語言生僻,用詞壹般普通,用詞純凈樸實。在《我是壹個任性的孩子》中,詩人構建了壹個清新美好的童話世界,並以詩人獨特的想象力,打破了現實世界的束縛,實現了自己的精神自由。在《北方孤獨的人》和《愛斯基摩人的雪屋》中,顧城不僅在藝術界體會到了婚姻和愛情的真諦,在現實生活中也傾註了畢生的精力去追求,甚至為了心中的真愛與世俗和道德作鬥爭。1987之後是他詩歌創作的後期。出國後,顧城幾乎不再臨摹詩歌,他越來越覺得寫詩對他來說是最基本、最純粹的自然生命現象。他的詩可以寫在任何地方,舊報紙和廢紙上。他本人在德國1992說過,“我在島上寫得很好,有時候聞著就能寫,總有感覺”,“但是留著也沒關系,也沒地方放”。他曾說,他的詩十有八九是“寫出來就丟了”。詩人認為這壹時期的作品是他最好的、最富感情的作品。在生命的最後幾年,他完全處於壹種“無我”的狀態,完全獨立於時代,追隨夢想、思想、靈感。詩意的語言和它的意象有壹種破碎的美,從表象上看似乎又回到了剛開始寫詩的狀態,但少年時的他正在構建壹個童話世界。現在,他正在建立壹個童話世界。但無論如何上演,童話之美貫穿了他的整個創作,這是我們在閱讀分析顧城的作品時無法割舍的。即使到了後來,他還是用孩子的眼光看這個世界,但那時候他已經有了壹個成年人的身體和壹顆沈重的心。他對童話之美的追求從未改變,甚至成年後還癡迷於在壹個小島上建造自己的烏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