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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生長詩歌

有壹個落魄的詩人在《日出之前》中說過這樣的話:

在看這部電影之前,我無數次夢想過這種謀生方式,但不敢說,不敢做。壹個活在現實中的人,是沒有辦法成全這樣的“詩和遠方”的。

即使實現了,也會被人看不起,被人當成瘋子。這在中國行不通。看個電影就上癮了。

詩人不是壹種職業,沒有人是乞丐詩人,也沒有人真的願意為詩歌買單。餓死詩人的現象屢見不鮮,詩人幾乎被作家趕出圈子...即使有執著追求詩歌的人,也只是少數孤獨,大眾圈子不是不能進,而是難得進。

比如大型征文,總有壹句除了詩歌,刊物也明確拒絕詩歌。這樣的拒絕對於詩歌愛好者來說,並不是什麽大事。如果是倒在詩歌上,李白杜甫,幾千年過去了,要失望了!很多人並不害怕,因為他們真的死了。

韓寒在《為什麽現代詩歌和詩人還存在》中說:

這就是詩歌發展越來越差的原因。因為已經不是詩了,詩人還以為自己在寫詩。

詩歌是建立在自由開放的基礎上的,任何壹種“盲開”都需要人會玩,敢玩。比如“吳琴式”、“梨子式”、“羔羊式”不以為恥的時候,是否引領大眾過得很爽?就像玩女人壹樣,妳撥了撥衣服,看了看美女,還是覺得這太過分了...嗯,就來個“下半身”,讓所有的意淫見鬼去吧!

時代在變,詩歌在變,詩人會更變。

雖然可笑,但我們無法拒絕它的改革。窮則死,變則過。每壹次改革帶來的新趨勢,都是壹次創新和變革。如果胡適不提倡白話詩,有那麽多五四新詩人嗎?或許還在孔子的“詩三百首,壹言以蔽之,思無邪”。

至於詩歌的質量和受眾,時間自然會興風作浪。帶著詩歌的枷鎖跳舞有多累!還不如幹凈利落地脫下來,讓詩歌解放自己。有多少新鮮刺激就有多少,反正詩歌在壹定程度上是可以起死回生的。平原上壹望無際的草,點上壹把火,火燒到妳的眉梢,妳也可以在春風中重新長高。

布羅茨基說:讀詩的人比不讀詩的人更難打敗。

壹定有人在詩歌的滑鐵盧之後,把詩歌當成了人生的信仰,當然也有人把它當成了人生的屎。信仰和狗屎都無法否認獨立的詩狗的存在。壹旦狗聞到了詩的味道,它還是要寫。因為沒有什麽可以限制詩歌的野蠻生長。

面對如此嚴峻的詩意環境,總有人會用沈默來抵擋口水。其他人堅信語言命懸壹線,但它最終會找到繼任者。甚至有人認為,詩是壹種死後不死,死後不死,死後不死的靈魂。

在圖書館寫詩的人很多,不是別人的詩人,是自己的詩人。他們心中有詩,他們會壹字壹句地寫下詩的本色和尊嚴,甚至賦予《詩與遠方》壹個不變的歸宿。

我把生命中難以承受的愛和神秘都給了它,然後它把冰山下的東西拿出來還給我,我就接受了。就這麽簡單。任何添加到它上面的附件都可以減去。我也有壹首輕詩。我可以擺脫別人增加的體重。

但是,如果妳想成為詩人,請先做壹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