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廟,即屈原廟,又稱曲平寺、清烈公祠。秭歸老縣城東南,五裏回鄉,與楚城隔河相望。今天的屈原廟,因為葛洲壩水利工程,曾經搬遷過壹次,也叫秭歸縣屈原紀念館。
荒城和屈原廟都屬於秭歸。秭歸原名貴州,周朝屬於紫葵國。戰國時是楚國繼承人熊逸的封地,楚國都城丹陽在此數百年。漢代改稱秭歸。它是中國楚文化的搖籃,也是偉大的愛國詩人屈原的故鄉。歷代名人寫秭歸的詩,或寫其風光之美,或記楚民風之淳樸;或贊頌屈原的功績,或寄托對過去的懷念。但陸遊關於楚城的詩,前兩句描寫的是楚王城的荒涼和屈原廟的孤寂,被猿鳥的哀嚎所襯托,使全詩蒙上了壹層悲涼的基調。三峽‘猿嘯’有名,“猿哭三聲,淚觸裳”;蜀中的鳥啼也很有名。相傳是蜀國皇帝的化身。"布谷鳥沒有後悔流過血。"為陸遊兩首詩的討論做了充分的鋪墊。
最後兩首詩平淡如水。詩中的“壹千五百年”指的是從屈原沈海到陸遊途經程春的時間,實際是壹千四百五十六年,大概叫壹千五百年吧。世事變遷,世事變遷。楚宋不同,唯有灘聲不變。
要理解這首挽歌的深刻內涵,就必須了解與這首詩和陸遊生平有關的歷史背景。公元1127年,東北少數民族女真建立的金朝,在消滅契丹遼朝後大舉南侵,攻占了北宋都城汴京(今河南開封市),俘虜了宋朝的兩位皇帝惠宗和欽宗。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好起來之難”。宋朝宗室趙構逃到江南的臨安(今浙江杭州),在南宋建立了壹個小朝廷。南宋統治者偏私,不顧百姓生死,不願收復失地。他們終日飲酒作樂,還對愛國者采取打擊異化的政策,使得南宋局勢險象環生。
陸遊(1125—1210),越州殷珊(今浙江紹興)人。他沒什麽野心,但在政治上相當受挫。早年考中進士,排名第壹,因“光復快樂論”被秦檜除名;孝時被壹幫小人龍大元、曾軼排擠,大道入蜀六年,在夔州任判官。他在四川王彥幕府時,想通中原,見他大權在握,不能成功。晚年,他贊成韓侜舟北伐。失敗後,韓遭到陷害,最終被統治者排斥,於1166年回到家鄉。他的詩歌以收復中原、統壹祖國為主題,蒼勁有力,清新流暢,被人們譽為詩史。有壹些集子,比如《劍南詩》、《渭南文集》、《老學庵筆記》。他的送別詩“我死了就知道壹切都是空的,但看到九州我很難過。”北宋中原天,王師不忘給奈翁講家族祭祀的事”更是膾炙人口。
有鑒於此,我們就能理解陸遊聽到猿鳥的叫聲,看到河對岸孤零零的屈原廟時的百感交集了。他懷念屈原,屈原互相欣賞,卻用非常節省的筆墨,諷刺性地說南宋的情況與楚漢末年“絕對不同”,恰好是對南宋統治者的辛辣諷刺,深刻地表達了他強烈的愛國情懷和對人民的關懷。由此看來,屈原和陸遊的心是壹脈相承的。這種“少言多諾”的手法,構成了這首詩的獨特之處,值得學習和借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