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30年代的現代主義詩歌在抗日戰爭時期已經衰落。其代表詩人戴望舒於1938年抵達香港,次年開始新的創作期,呈現出轉向浪漫主義的趨勢。香港淪陷後,他被捕入獄。經過血與火的洗禮,他創作的思想傾向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的歌聲融入了民族解放的大合奏中。這時,這首詩被收進了《災難的歲月》。許願簡單而真誠,表現了侵略戰爭是如何打破壹個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平凡生活,讓他們去追求和平與安逸是不可能的。唯壹的辦法就是把抗日的洪流拋向廣大群眾。這首詩真實地展現了戴望舒的思想是如何踏上新境界的。《過老保安》《示長女》等詩詞,都留下類似的思想足跡。在苦難中緬懷祖國,暢想未來,表達對勝利的向往和信心,成為戴望舒此時詩歌的中心內容。《獄中之墻》想象的是壹個死在敵人監獄裏的人的“唯壹夢想”,即在勝利的那壹天,他能被自己的同胞挖出來,讓他“曬曬太陽,泡泡風”,“把靈魂高高舉起”。這個夢表現了壹個對祖國忠誠的靈魂。《我用壹只破損的手掌》寫道,淪陷區在日寇的蹂躪下“化為灰燼”,只剩下“血和泥”。詩人“寄托了愛和壹切希望”,給出了“依然完好”的遙遠角落,即未被敵人占領的土地。因為那是唯壹壹個我們不會像動物壹樣活著,像螞蟻壹樣死去的地方。這首詩真實地表現了淪陷區對祖國的愛國之情。還有的如等待,表現出對解脫的渴望。“偶然的成功”表明了勝利壹定會到來的信心。這些詩充滿了高尚的愛國情懷。由於處在日寇鐵蹄下的人們在深夜盼望黎明,表達對光復和解放的美好想象,此時的詩歌往往具有浪漫主義的特征。